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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一个人?”
“我已经让他们回京城了,许久没有出城,我也该好好放松了,清儿,你去哪,带上我吧。”昨日的醉意全然不见,也不知他怎么恢复的如此快。
容止捏着马绳的手我成了拳头,脸色也崩的十分难看,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那司马流云却仍旧绕在他身边,与其不紧不慢。
“师父无需顾我,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目的地是同一个而已。”那笑眯眯的神色十分欠扁,挽清拉下了车帘也不再看他们,看样子,司马流云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了。
容止停了一会,突然又驾起了马车,时快时慢,有时候还急转弯,挽清知道他想甩掉司马流云,但耳边那司马流云的笑声却一直没有停下来。
马车再怎么也比不过他独自一人骑的白色骏马,或是累了,那容止也放弃了,开始慢慢驾车。
只是这一走就是一整天,挽清在车内吃了些粮食,虽然浑身坐的酸痛,却也知容止心里不舒服,没敢出声问他。
哪知司马流云也背了包袱,陀了许多粮食,本想等他吃东西的时候快些离开,但他却总能在马车没走多久以后追上来。
走了多次,容止便也不再与他置气了,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又不知走到了什么偏僻地方,僻静的只能听到路旁的青蛙叫,以及丛林里那不知名的鸟叫声。
容止将车停了下来,钻进了马车。
“今日就在这里歇一晚上吧。”容止的声音极轻,在马车内总算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影子。
挽清点头,与容止靠在了一起,没多久就马车外就传来一阵极其诱人的肉香。
一整天都是吃的家里带来的干粮,难免有些心动,掀开车帘撇了一眼窗外,那司马流云将马停在一旁,不知何时在树林里架起了火堆,手上还转着两只兔子。
看到掀起的车帘,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清儿,过来吃啊。”
一听他的话,容止的眼神极其恐怖,哪还敢下去,靠在他身边一动也不动。
但那肉香实在太诱人,闭上眼不去想,但闻着也确实难受。
容止想了想,出了马车外,开始赶车,那司马流云顾不得那么多,一手拿着两只兔子就翻身上了马追在了后面。
又跑了许久直到看不见刚才的地方容止才停了下来,跳下马将挽清扶了下来,拾了些柴火用火折子点燃,手法极其稳准的打下来几只鸟,旁边正好有条河,又将那鸟收拾干净了才坐在挽清身边开始烤。
司马流云手里拿着两只兔子,有些厚脸皮得靠了过来,“清儿,吃兔子吗?”
挽清伸手想接,却看到容止那恐怖的目光,摇了摇头,司马流云却挨着自己的另一边坐了下来,一点也不避讳。
“借个火不介意吧?”一脸笑容的将兔子伸进了火种烤,司马流云嬉皮笑脸的紧挨着挽清。
容止已是面色铁青,“公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谈棉花吗?”
“不是,家族生意。”
“那真是可惜了,公子如此好的脸面怎么不去谈棉花呢。”变相的说他脸皮厚,那司马却也不介意,回头一笑。
“那师父又是做什么的呢?街头混混?还是整日待业在家?”
倒真戳中了,挽清看着容止那越来越黑的脸色,忍不住出声帮他,“师父在家教学,哪有那么多空闲与你一般做生意。”
“教学?可教的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吗?除了清儿。”司马流云看着十分讨人喜欢,但气起人来真的一点也不弱。
“好钢用在刀刃上,师父选徒弟也要看天分的。”忙出声为容止辩解,他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
“清儿说的对,哪像公子的师父,什么人狗畜生的都收。”
“公子倒是清高,不过听清儿说,你整日住在山林,身旁都是些畜生,难免给畜生影响,少了人气如此不会做人。”司马流云笑着靠近挽清,“清儿,半月不见,你倒是越发可爱了。”
那亲昵的姿态让挽清浑身不舒服,身后隔开了两人的距离,容止一甩袖子,将司马流云逼开几步。
二人对视,目光凶狠,脸色难看。
“师父,熟了,熟了。”忙探过身子挡着容止的目光,也为这日后的日子担心,若是一直这么三人前行,这两个人打起来那只是时间问题了。
“清儿,我的比他的鸟大,吃我的吧。”又将那兔子递了过来,司马流云不知何时将他的折扇也掏了出来,折扇头上还针尖看的真切,紧紧的抵着挽清的脖子
017 神神秘秘
挽清苦笑这头的容止杀人的目光也没停下,有些烦躁的站起身,无视面前的两人。
“我困了先去睡了。”
这样争吵的日子又过了将近半月,那容止才终于带自己到达了目的地。
马车停在繁华大街的一家客栈,司马流云也紧随其后,挽清问了许多次他什么时候回去,他却始终不说。
“这是哪?”
“涪城。”到是司马流云抢着说,打量着这街上过来过去的人,眼尖的可以发现几乎大半的人腰上都带着刀剑类似的武器,个个都是人高马大,气度不凡,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清儿,你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吗?”司马流云凑在挽清身边,容止瞪了他一眼。
“啊?”
“你不知道吗?涪城可是习武圣地,四年举办一次武林大会,算起来,这日子也就是半月之后呢。”饶有兴趣的扫了容止一眼,司马流云的声音阴阳怪气,“还是师父有如此野心,想要统领武林?”
“我只是带清儿来观赏这武林盛事,你胡说什么。”容止脸色无异,低头看了挽清一眼,看见挽清也正看着自己,慌忙转过了头,“先进去开房吧。”
一路走来,三人都也已经习惯一人一间房,三间房都在二楼,容止在最右边,司马流云在中间,挽清的在司马流云旁边,虽然开始不满这安排,但这客栈除了这三间房也已经没了其他的空房,这时间一般因为参加武林大会的都会提前赶来,所以客栈都会住满,到会馆开始接客的时候这些人才会被请进去。
离武林大会还有半月,会馆开门也还有十二天,挽清也着实不明白容止带自己来这里是为何,她从来不觉得容止是那种看重名利的人。
一整天了容止都在房中没出来,倒是司马流云极其殷勤的来找挽清出去游玩,拒绝了一天,晚上也实在坐不住,便答应了随他出去了,路过容止的房门,跟他说了一声,他也没说什么让二人去了。
司马流云一路上都极其兴奋的陪着笑脸,夜晚的街道因为武林人士的聚集也热闹了许多,一眼看去,拿着各种武器的人数不胜数。
“啊!”
太注意想容止的事没看到前方撞过来的人,不小心将她的刀碰掉了,挽清抬头,一个长相极其妖冶的长发女人也正打量着自己,一身火红的柔软长袍长的拖曳在地上,黑色的长发用一只红色流苏发簪斜插耳旁,一把火红的羽毛扇一挥挡住唇角,狭长魅人的眼眸扫过面前两人,挽清只感觉自己一个女人都要酥了。
“不好意思。”
倒是她先开口,声音也如人一般摄人心魄,挽清愣神间,那女人已经再度没入人群了。
“没事吧!”
司马流云这回倒是淡定,拍着挽清的肩膀一脸担心,还以为他见到这样的美女肯定是扑上去呢。
“她会摄魂术,下次看见她别再看她的眼睛。”司马流云叹了口气,“这里人龙混杂,藏着什么武林高手也说不定,小心一些。”
“嗯。”看司马流云那认真的样子,挽清也知刚才那女的不简单,怪不得他不上当,正经时候他还是很靠得住的。
后方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开始了,挽清与司马流云面前涌来一堆本朝着别的方向走的人,人太多了,一时也将两人的距离冲的更大,眼见人群中没了司马流云的身影,挽清正想大叫,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拉了出来。
等人群再次散去,挽清想去找司马流云时,却发现司马流云不知何时也不见了,回头想看看身后的人,却发现又是那个女人。
想起司马流云的话,挽清便没再看她的眼睛,女人嘿嘿一笑,极其诡异。
“怎么,他是你男人?”
“不是。”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气虚,这女人强大的气场压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火红的羽毛扇移到了视线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