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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还有人敢光天化日地劫持她的马车,不知目的何在!
杨威早就扬声喝问对方什么人了,只是那些人个个都绷紧了嘴,没有一个答话的。
苏若离心念电转,这些人不肯答话,是不是怕让人听出声音来?
这么说,这些人应该是她接触过的人了。
只是她在京中并没有得罪了什么人啊,何况皇上还对她有些意思,寻常人谁敢惹她啊?
寻思着,苏若离已是慢慢地稳下心神,可是只觉得浑身疲倦困乏地要命,即使这样的危急关头,她也是忍不住地想瞌睡起来。
狠狠地掐了一把,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绝不能睡着了,若是睡着了,待会儿这些人攻过来,自己跑不动怎么办?
她有些纳闷,就算是昨晚上冒了风寒,可目前自己一没发烧,二没鼻塞的,不像是风寒的症状啊?
可为何就是那般想睡呢?
晃了晃已经有些发木的脑袋,苏若离一双眸子里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莫非,她中了迷药?
身为大夫,她真的对这些东西不陌生。分析着自己的症状,这分明不像是风寒的样子,而更像是中了迷药了。
暗暗地皱眉思索着到底谁给她下的药,苏若离还狠下心来咬着下唇,强压制住一股浓浓的睡意。
她自打从宫里回来,就在家里没有接触过外人,吃食也都是沈氏母女张罗的。
在宫中,她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更不可能吃东西了。这就谈不上中毒,所以,她绝不是在宫里中的毒,而是,在家里了。
只是沈氏母女,到底是哪个给她下的药,这药又是从何而来?
她自忖平素里并没有亏待过沈氏一家啊,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么害她?害了她,李忠也绝不会放过他们的,难道他们不害怕吗?
还是,有更厉害的人在背后给她撑腰?
说到底,苏若离也没想过有一天沈氏母女会如此对她,这让她的一颗心真的有些难以承受了。
为何自己扒心扒肺地待人家好,到头来,那些人还要来暗害她呢?
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太过宽容了,非要棍棒伺候着,那些人才心甘情愿的吗?
真是讨贱!
苏若离眯了眯眸子,一双手早就塞到了袖子了,偷偷地摸了几罐“防狼喷雾!”
这是她新近研制出来的,连李忠都不知道。当初之所以瞒了下来,就是不想让李忠知道得那么早,省得他又来不及地拿出来售卖了。
对于李忠来说,这仅仅是一种对付色狼的东西,哪里想到这东西花费了多少心血啊!
苏若离坐在马车里静静地等着,不管外头杨威吼得如何惊天动地,她都一声不吭。
外头骑马的人等得不耐烦了,有人嗤笑一声,嘻嘻哈哈地笑道:“咱们上去把这老小子给踹下去,那姑娘不就是咱们弟兄几个的了。”
打着哈哈开着这种有伤风化的玩笑,让苏若离心内真的闪过一丝绝望。
不过这些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倒是打破了苏若离先前的猜测,看来这些人并不怕她听出来,何况,这些男人的声气,她也确实听不出什么来。
不过她注意到,那一群人里头,中间有一个身量有些纤细,远没有那些男人粗壮,虽然端坐在马背上,但是个头一眼看过去应该不算高挑。
苏若离的视线从帘子缝里慢慢地下滑,当看到那人蹬着马镫的双脚时,脑子里似乎闪过什么东西,却碍于今儿脑袋昏沉,难以捉住。
咬了咬牙,她摸出了一个小罐子来。
看来,今儿不动手不行了。
纤细白嫩的手指头按住那罐子的顶端,她不动声色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一百七十五章 到底是谁
一时,那些人慢慢地逼近,近得苏若离都能听得见为首的那个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她连忙靠着车厢板壁坐正,紧紧地攥着那几个罐子,恨不得这就对着那几个黑衣人的脸上招呼过去。
杨威想要上前护着她,却被那个身量纤细不高的黑衣人一鞭子给甩了下去,就听他痛呼一声,在地上捂着脸滚来滚去,停了一会儿,却还兀自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救她。
苏若离无力地靠在车厢壁上,脑子里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杨威不会背叛她。
那么,这下药的人,是瞒着他的了?
此时的苏若离,脑子跟一团浆糊一样,无奈身边只有防身的药物,并没有带着解药。
何况自己人给她下药,她真是防不胜防啊。
等那群黑衣人嘻嘻哈哈冷笑着靠近马车边时,苏若离已经是骨软筋酥了,浑身酸软地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脑中混沌一片,可她咬着牙狠命地咬着自己那双粉嫩的红唇,咬得下唇已经殷红一片,嘴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浓重。
一只长毛的大手忽然挑开了车窗的帘子,苏若离靠在角落里,宽大的衣袖掩着手底下的小罐子,双眸微微眯着,看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了一般。
“主子,这小娘们儿快不行了,窝在那儿要睡着了呢。”那个大汉高声喊着,声音清晰地传入苏若离的耳朵,让她暗暗地担忧。
那个所谓的“主子”并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透过车窗看着面色苍白眼眸闭合的苏若离。
半天,似是终于觉得里头的人儿一动不动了没有任何杀伤力了,方才对着身后挥了挥手,那群粗壮的黑衣蒙面人一涌而上。拉开了前面的车门,掀开了车帘子。
“哈哈,这小娘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够咱们兄弟好好地消磨一阵子了。”一个黑衣大汉淫笑着说道。
就有人立马接了口,“老四。悠着点儿,这小娘子娇嫩得跟朵花儿似的,你可别一身的蛮力把人家弄死了啊。怎么着也得让弟兄们泄泻火吧。”
淫言秽语地几乎都听不下耳,可是车内的苏若离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就连眼眸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退后的身量不高纤细的黑衣人盯着她看了许久,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这才对着那群黑衣蒙面人一扬手,“咱们说好了的。这小娘子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兄弟们好好玩玩,可别弄死了啊。喏,这是事成之后的银子,兄弟们拿回去打酒喝好好地乐呵乐呵!”
清脆带着一丝低哑的女声传入耳中,苏若离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这声音好生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过。可是如今满脑子浆糊的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能憋着一口气等着那些人咸猪手伸过来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那些黑衣人被这几句话给刺激得越发血脉喷张。上前就要伸手去把苏若离给拉出来,可前面几人的几只大毛手还没有碰到苏若离的衣襟,就见迎面一阵白雾喷过来。
几个人忙去甩头回避时。那白雾已经喷射到了他们的眼睛上和口鼻上。
“哇哇”几声惨叫,那几只伸出去的大毛手已经缩了回去,捂上了脸就在地上满地打滚。
后头几个正探头探脑的人也不知道前头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盯着地上几个哀声惨叫的人警惕起来,纷纷拔刀相向,挺身上前。
他们没看清方才前面那几人到底是怎么伤着的,还以为这马车里埋伏了什么高人呢。
几个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马车,从敞开的车门里,清晰地看到一个面容精致如画般的小女子正恬静地靠在车厢壁上睡着。除了面色有些苍白,浑身上下并无异样。
这几个人放下心来。看样子这马车上有机关吧?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各自使了个眼色。抡起长刀长剑对着马车的车身就狠命地劈去。
碎屑溅得到处都是,有些小木渣子都溅到了苏若离那张“沉睡”的脸上了,虽然不会很疼,可是那种刺痛也足以让睡着的人惊醒的。
可是苏若离一动不动,面色沉静如水,双眸合拢,丝毫不像是刺痛受惊的样子。
几个黑衣人顿时放心了,分明是这马车上有机关,这小娘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会把那几个虎背熊腰的弟兄们给干倒呢?
他们劈砍了一阵子,方才罢手。以防万一,还是没有把刀剑放下,几个人也没有一涌而上,仅是让两个人上前去把苏若离给拖下马车。
那两个人也是很不情愿,可面对重金和美色的诱惑,两个人还是忍不住跃跃欲试,反正是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看那细胳膊细腿的,没有几两肉,能有多大的力气?
就算这马车机关再多,他们两个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