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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我不确定我的时代还会有他筒子总统!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那是我最初暗恋筒子时的愿望,后来有一天,我二十八岁,筒子也不再是少年,追追赶赶打打击击,多少年过去,我的心不曾变,我的爱尚无悔,只是长发及腰,却无人替我盘起。
神思断,眼前亮,灯火通明通到了高楼之巅,繁华锦绣一片连天,火红刺得我的眼睛有些不适,只是那仅有的一丝睁着的细缝并不听我的使唤,所以眼睛还负隅顽抗地眯着,才让我得以观此景,如此震撼!
严捕头正站在这高楼之前,眼前就是通往诱惑的正门,只见正门上鎏金浓笔的大字龙飞凤舞,“醉生楼”三个字富态若牡丹,招摇如玫瑰,人们只是远远地这么一望,就便知它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小女实在是佩服佩服,青楼怎么可以建得这么富丽堂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宫,怎一个霸气了得!
我猜测莫不是他们的后台强大,单单一个青楼绝对做不了这么大的个儿!
严捕头难道是要带我来这里解决内需?
我点赞,但是能先让我如厕去吗,再不如厕去,我恐怕就要把被子当尿不湿来用了!我的膀胱快炸了!
严捕头犹豫了几秒就要迈步进去,可是又晃了我一下身子,大概是怕我半死不活的样子太惹眼,严捕头迈开的脚忽然又退了回来。
他匆匆转进一个小巷,便来到了醉生楼的小门处,小门是上了横闩的,于是他又把我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一个飞翻跃到了高墙的另一面。
我还没来及松一口气,他便从里面将门打开来,然后走到我身边踹了我一脚,看我还是死着的状态,他的态度顷刻间就变得非常恶劣,他亟亟地又踹了我两脚,看我还是活不过来的样子,才三下五除二的蜕掉了裹着我的厚被子。
我的裸露在灯火不甚绚烂的小门处被遮在了夜色里,这个严捕头并没有对我大快朵颐,而是不知从哪弄了两件衣服,我正不解,他便熟练地给我穿上了一件纯白色的窄袖内衬长衫并深紫色的喇叭开口流仙袍子。
不过我必须叫苦不迭,他居然没有给我穿亵衣!好歹来一条内裤也满意啊,这是什么个情况,如果有人掀起了我的衣服,或者来一阵阴风翻飞了我的衣袍,那我算什么了我!
猥琐变态?超级猥琐大变态!
人家是以全裸的状态罩上了两件衣服,对此小女感到很羞赧,另外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大男人穿衣服,还是我这个小女人在看着,人家虽然看不到重点,但是一想到这层暧昧氛围,人家就忍不住害羞脸红……
虽然人家可是男科女医生一枚,平时就算给我看再多我都无动于衷的,不过换了个场景换了重身份,再换上这么个情节,我着实变成了一个厚德不住心中柔情的人,厚德可以载物,有时候也厚德不住,是不是!
我倒要看他严捕头接下来还要把我带去哪,如果不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又何必要帮我这么隆重地打扮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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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闺房觅红颜
我只听见严捕头自娱自乐地笑了一声,紧接着又淫邪地朝我的脸上吹了口浑浊的气。
我非常想摆出十分鄙视他的表情,但是皇甫凌还是死一样地沉静,叫我硬硬的表情都哭不出来……
我今天忒不顺了,怎么总是遇到超级无敌大变态!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就算是声音富有磁性的稳重汉子,在无人的街头还是会极尽猥琐!
其实别的我都能忍了,但是这个粗心且身手高强的莽汉到底是有多少年没有刷过牙了?难道这里没有牙刷吗!
如果我还能活着,管它有没有牙刷,我非要先把严捕头的口腔腐臭给治一治,大不了再义务发明一下牙刷和牙膏!
严捕头扯着我的衣袖,像是对一个即将洞房的黄花闺女温柔地花言巧语一般,他说:“好生俊俏的小伙子,杀了多可惜……”
咝……请不要用这么温柔的声线说这么骇人的事情,行不,我胆小。
唉,我真的会跟他严捕头势不两立的,吓人是犯法的!
什么?你觉得不犯法吗?那我就告他恐吓罪!
只不过他的言下之意是?
呜呜,我怎么感觉我即将吓尿了!
我又不能说话又不能动,我想谄媚献给谁啊?谁来救救我啊,我会是怎么个死法!
严捕头将衾被拿起来,简直可以说是珍惜地抱在怀里的,因为他并没有让被子在雪地上拖着,他渐渐走远了,当他快要消失在夜色尽头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抱着自己浑身哆嗦的小乞儿。
严捕头半蹲半跪在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成白色的地上,冲小乞儿啰嗦了几句,就将衾被塞了她满怀。
我躺在雪地上肯定也很冷,可是严捕头却拿着我的被子去做了善事,所以总体看起来的话,他虽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是什么大慈大悲之人。
严捕头折返回来,随即便直接将我背了起来,他这一次竟没有了摔我时的粗心。
难道是因为看了小女孩后便温柔起来?唉,他简直就是一个不可揣测的人……
不过他的这一背倒消了我的许多怨气,因为他给我的这种感觉,极像父亲。
他推开了小门,我一下子被背到灯火通明里,不见寻安人家的灯盏有如此之亮的,高高挂着的红色灯笼上还有浮雪在消融,冬的寒气虽然逼人,但这灯笼却照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此刻院落里又飘起了飞雪,我记得我在寝殿的时候,雪正下得极大,也不知它是什么时候停的,也不知现在又要飘多久。
这是处偏院,自然比不上醉生楼前面的门面,所以这里更加僻静,并且以冷清的方式优雅着。
严捕头转进一间厢房,我一看就知道是女儿家的房间。
屋内深红色的圆桌上摆着扦插的红梅,红梅新鲜如刚采摘,还有几丝雪花的冰粒子顽强地附着在上面,化成了一丝一缕不能消散的雪水,插花的淡白色瓷瓶烧灼着浅蓝色碎花,些些许许恬淡怡人,并没有浓墨重彩的高调,却有着阳春白雪的高雅。
严捕头将我搁在屋内仅有的一张单人床上,便转身走出了几步,旋即又折回来将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他又转身走出了几步,又还是不放心似的,便在屋子里点了火炉子,还顺便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我没有异样后,他终于轻轻地带上了屋门溜出了屋子,想必他是与那传闻中的四娘闫老鸨相会去了。
看在他愿意花些时间照顾我的份上,我的怒火居然又消弭了不少。
所以我现在开始冷静下来,刚才的种种激动心情也开始渐渐平息。
我揣测不断,着实不能轻易信了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想私自卖了我,好独吞了这笔不义之财,亦或者是为了勒索我府上的钱财,所以现在要保证人质的健康,又更甚,他其实是在帮我?
不过我显然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帮人方式,总之他后来对我的好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也终于可以排除他要把我做成人肉拌饭的可能性了,也就是说他应该不会杀我,至少现在他没有杀我的打算,不然的话,他其实根本就不必顾及我的感受,不必给我又是加被又是烧暖炉。
现在,这精致的闺房里就只剩了我一个人,我透过细细的眼缝,以一种近乎偷窥的方式观察着周围的陈设。
屋子是极其淡雅简单的屋子,屋内并没有什么大型的家具,我所能眯到的地方都是些喜庆的红色装饰。
就譬如,红色的床幔,红色的千千结床穗子,红色的锦被,红色的瓶中梅等等,入眼诸如此类皆是满目的红,如果我再看见个红色的喜字,那这间屋子就实打实的是一间喜屋了。
这种红,比当年覆盖在我身上的炮竹纸的红要绚烂,这种红,生来就是为了鲜艳而存在,这种红,不是我这个孤儿云天依可以去恣情拥有的红,这种红,让我心生畏惧,怀念或痛苦……
我正感觉难受,我正想伤感或者流些带鼻涕的眼泪。
屋门嘎吱地一声开了,寒风刚要从门缝里灌进来却被立刻关上的门截住。
我有些木讷地不想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