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姑娘们很是一致朝一大屋一指。
“在做什么?”
有姑娘很淡定地开口了:“和前些日子刚采回的姑娘在玩捉迷藏。”
我挥汗,而嬷嬷却摇了摇头。
很快,我就被嬷嬷连拉带拽地弄到了屋子里面。
“是田七。”好欢快的声音。
听到大人很是兴奋地喊我。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该意思一下,深情地喊一句,大人。
想想还是算了吧。
“大人,多日不见了,你还好吗?”我微笑。
大人向我走进:“有什么好的,上次你不告而别,害我找你找的很是辛苦。”
额,怎么就成我不告而别了。
我的余光很是不争气地瞟到了一旁的嬷嬷,嬷嬷此刻的眼神也是盯着我的。
她的意思其实我是懂的。
“上次有些急事,所以就先走了。”
大人听了,也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怪不得,怪不得”
大人的眼神很是忧桑。害的我都有些不对了。
“田七让大人失望了。”
“大人,这样真好吗?”
大人挎着个大包拎着一把剑,拉着我的衣袖,悄悄地逃出了这府邸。
此刻的大人仍是一张非主流的面具。
大人点头:“这样甚好。”
“嬷嬷会伤心的。”
“不会的,嬷嬷有那些姑娘陪着就够了。”
这…我想歪了。
“大人,为何不把面具摘下呢。”
我问道,大人的面具看的我本来有些平静的心情总是波澜起伏。
这时的大人,忽的抬头了,而后又低头,最后就用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神忘着我:“难道我带面具不好看吗?”
“呵呵,好看,绝对的好看啊。”
我和大人一起离家出走,大人说此刻的他这次他出去一定要去做尽邪恶之事。
说实话,我还真没看过大人做过坏事,唯一的一次也就是掐着秦海月的脖子不放。
但是现在我百般试探,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此儿已经不记得那日发生的事情了。
我是路痴,自然只能跟着大人在路上耗。
大人带着我先来到了一处瓜田,然后对我说:“不知为何,我看到这田中的西瓜,总有一种想将此踩烂的冲动。”
大人的眼神好认真,这莫非就是大人所说的邪恶之事。
“大人,你是不是渴了?”我轻声地问出。
大人摇了摇头后,然后就消失了。
‘噼里啪啦’一阵乱舞,田里的狗也被吓得四处乱窜。
大人,这…让西瓜漫天飞的做法真的好吗?
我没上去制止,因为我怕狗,而且我更怕大人手里的剑。
大人累了,回来了,抹了抹额角的汗,说了句:“走吧。”
我看着满地被开了窍的西瓜,立马就不淡定了。
“大人,我们吃点再走吧。”
大人有些茫然地转脸,看着我,而后指了指地上的西瓜。
我点头,好歹农民伯伯不在。
大人终于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两猥琐地直接拿起地上被开了的西瓜。
啃得正是带劲时,脖子上忽然就出现了一把贼亮贼亮的大刀。
第22章 咸菜二二
我瞅了瞅这刀,好大,好粗,而且还很亮。
于是我的手有些发抖,嘴里轻轻地道了句:“大人。”
但此刻大人的脖子上也架着一把刀,他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一丝疑惑。但是很快的,这丝疑惑立马又被一丝一闪而过的怒意所代替。
我觉得有些不对,很是习惯性地脑海里便浮现出了大人很是野蛮时的样子。
这该不会是大人发疯前的征兆吧。
“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我不知道身后站的是男是女。但是当凭这刀的气势就立马让咱坚定不移地相信了这人肯定是个爷们。
后边的人声音中的怒意从发出第一个字就能让人感受到了:“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居然敢破坏老子的瓜地,我让你们出不了这地。”
我刚想求饶,没想到大人却开了口:“这样的瓜地放着也只是浪费土地,今天本大人只是砍了你们家的西瓜而已。”
“哎呦,瞧这口气。”持刀的有两人,拿刀架在大人脖子上的人明显不悦:“难道你就不怕我的刀砍了你。”
“就凭这把刀。”大人笑了,笑得有些轻狂。听得我的小心肝其实也有些发抖。
“你”那人发怒了,手上一用力,就准备拿刀朝大人身上砍去。
谁料,大人的手上还有一把刀。很快的,那把白刀子就进去了,那人的腹部便流出了一大片血。
我有些发愣,身后的人立马也有些结巴了:“你,你竟敢真杀人,我去找我老大。”
那人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把我推到地上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但是大人似乎好像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跃而去,抓起那人的衣领说了句:“难道你以为本大人说的杀人是开玩笑的。”
我听着,就感觉不对了。
我一直以为这大人傻,傻人能做多大的坏事,谁料,就是因为傻,才会肆无忌惮地去杀人,才会觉得人命微贱。
我的内心不知为何有些愧疚。
又是血花飞溅的场景。很多次,我都是对着电视,才能看到这样的镜头,而且那时的自己就只有一个想法,那些其实都是番茄酱。
但是此刻呢,温温热热的血液就这般喷涌而出,有些落在了我的手上、脸上、裙摆上。那么真实的温度提醒着我这已经不是一场电视剧,而这所谓的红色液体除了番茄酱外,还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血。
那人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后,便倒地不起了。
而我自始自终,从被到地上开始都没有起身过。全身上下有些莫名地发颤。
大人轻轻地把自己的刀往地上的人身上擦拭了一下,而后向我走来。
他的眸子始终还很亮,不同于刚才的纯净天真,此刻却是戏谑和不屑的。仿佛芸芸众生,他都可以用刀来斩断一般。
大人轻笑说:“田七,这般邪恶之事可好看?”
这话,冰凉刺骨。
我想此刻他不再是那个大人了。
“大人玩笑了。”
他朝我步步逼近,我以为他还未杀过瘾,就等着也往我脖子上一刀了。
可是谁料,他却忽的倒地不起,身子径自坠落在那片瓜田里。任是轻薄的身子还是把瓜地里的西瓜压得又冒出了一些‘番茄酱’。
…
“田七,我是怎的了?”大人醒来后已是五个时辰后的事了。
我看着他,笑的有些苦涩。嬷嬷保护他,才会对他撒谎。但是我呢,是不是也该对他撒谎,从而来保护他那幼小的心灵。
“没事,你就是采花采得有些累了,然后就睡了一觉。”
大人轻应一声,眼神中是泛着点点微光。
“大人你饿不?”我之所以会那么亲切地问出这么一句是由于我的肚子已有些空虚。
大人眨了眨眼,然后便点了点头。
最后就指了指前边的一个亭子,里面倒是有人在那里吆喝着。荒郊野岭的有这么一处伙食招待处,的确是有些不易。
于是我和大人便起身奔至那里。
一坐下,我的脑海里又冒出了大人刚才发狂的场景。
记得上次和大人在酒楼相遇时,估计那时大人是刚吃完饭,但是他和嬷嬷两个人,分工合作,一个教训小二,一个处理掌柜的。
想到这,脑子有些发麻。
但是同时心里又冒出一个想法,为何不招找医治下大人这个‘间歇性发狂病’。
于是,我又看了看大人抽象的面具和天真的眼神。
“有啥好吃的都拿上来。”大人也很是豪气的喊了一声,我的心里又发毛了,这种行为让我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捕快,这倒是人的共性啊,还是特殊人群的特殊表现啊?
真是已经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于是不得不叹气抒情。
我摸了摸包袱,然后朝大人小声嘀咕了一声:“大人,我们的银子不带得不多啊”。
大人疑惑了,而后又开朗了,道了句:“没事,有我呢。”
小二倒是很麻利地就端上了几盘小菜来,和一盘馒头我瞅着馒头半天,总觉得这色泽有些不对:“大人这馒头怎么看着有些怪异啊。”
“是吗?”大人的口里正含着一个馒头,然后含糊地说了这么一句后,就又拿起一个馒头端详了会。我有些愣了。
“馒头不都长这个样子的吗?”
“是吗?为啥我咋觉得刘府内的馒头比这个亮一点。”我有些惆怅了,我其实还是很有戒备心的。因为咱发现那小二正一个劲地往我们这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