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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要应付樊彦的政治问题,还要考究他的市场经济学、农业学还有军事学,那些他根本不懂的东西,最后终于问的叶麓烦了,才怒吼道:“你有完没完,叶文司都没你这么麻烦,唠唠叨叨和老太婆一样!”
这才意识到嘴里吐出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捂着头痛苦道:“叶文司?是谁?我不认识他,是谁?小彦,告诉他是谁?头好痛,好痛~!”
叶麓抱着头,他触碰到内心深处的记忆,那些记忆对他来说是美好的,只是因为脑袋受到严厉的撞击才暂时的失去记忆,只要等到脑里的淤血慢慢散去就能恢复,但是现在样子是叶麓自己想强行恢复记忆了。
樊彦走过来点了他的昏睡穴抱在怀里,为了自己也为了叶麓他不想让他恢复记忆。“小黎,我的小黎,我该拿你怎么办好?”把叶麓放置在自己的床上,突然觉得很劳累,就想拥着叶麓一睡不起,多好?樊彦抱着叶麓,他身上的体温暖暖的,很舒服,樊彦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温暖,竟然很安心的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屋子,樊彦就睁开眼睛了,帮叶麓把被子揶好轻轻的起身,多年来的习惯一直没有变。好安心的一觉,樊彦伸伸四肢擦掉叶麓嘴边流着的口水,用手刮了他的小翘鼻,惹得叶麓不悦的皱眉,乘这个机会樊彦在他额头留下淡淡的一吻。
就算用易容丹改变了他的容貌,那股气质却是改变不了,那种非常想让人亲近的感觉,樊彦自认看淡了人情的冷暖,可是遇到叶麓这团火焰,就算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樊彦似乎决定了什么,脸上表情是坚定的。
“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
樊彦对着外面轻声道:“小舞进来吧,轻点!”
盥洗完毕,本来樊彦都喜欢在屋子里吃早膳,也为了不吵醒叶麓换在了大厅,小舞端上漱口水,愤愤道:“公子,官兵都搜到这里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小舞,我问你个问题。遥国会让我留下子嗣吗?”樊彦一脸温和的看着小舞,似乎心里打算着什么正等着下决定。
小舞休红着脸问道:“公子你真的想吗?估计有些难办除非先斩后奏,才可以,可是我们现在有能力保护小王子到他长大成人吗?不过,我……我可以的。”
声音很轻,樊彦更本没听到后面说的,当然也知道小舞的心意,他一直把小舞当成好兄弟好朋友,高兴的把自己的想法与他分享道:“我已经想到办法,让孩子能安全的留下来。”
“是什么办法?”小舞兴奋道,他们两人里只有樊彦的血统高贵能生下子嗣。
“如果我怀上小黎的孩子,这样就没人敢动这个孩子了!”樊彦也想让叶麓怀上自己的孩子,但是以叶麓现在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好好养育孩子,而他更适合一些,“嗯,我这里还有师傅留下一枚圣子丹,我吃下应该很容易怀上孩子的。”
“不!公子,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把圣子丹给我,你不能生下那个皇帝的孩子,他是我们的仇人,是所有北番人的仇人!”小舞的样子很激动,抓着樊彦让他把丹药交出来,见他没有反应就在屋子里面转飞快踱步,“不行,我不能让他蒙蔽了公子的眼睛,一定要把他送走,我要去找官兵过来告诉他们!”
“小舞,你这是怎么了?原来的你不是这样在乎报仇!”樊彦皱眉,当初想要救人的是他想赶人走的人还是他,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激动?“我不会让小黎走的,如果你要这么做我,只要我能保护他一天,我就不会让他离开我的。”
一个能洞察别人的阴谋诡计,却是对别人对他的感情无视,一个对樊彦有心可是不知道表达自己,两个原来相处愉快的主仆第一次关系上产生了裂痕。小舞心里已经暗暗下了决心,明天最晚后天一定要把叶麓送走。
而我们的主角叶麓正流着口水在樊彦的床上睡的舒服,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命运如何,也许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梦里还在呓语:“肯德基,麦当劳,汉堡包,牛排,巧克力蛋糕,你们在哪里?别跑啊,让我咬一口!”==!
今日的樊彦有些奇怪,下午让叶麓陪着他在花园里弹了一下午的琴,樊彦一身白衣点上熏香,琴声连绵真是最好的催眠曲,可他站着又不能打瞌睡,花园里都是小虫蚊子,真是难受啊。最后叶麓不管找块干净的草坪,睡个淅沥哗啦。
“阿嚏!阿嚏!不要走开!”什么弄得他鼻子好难受,叶麓惺忪睁眼,看见手里拿着狗尾巴草的樊彦,不巧那那一端正在他鼻子下面,“小彦,你……”
“我?我是不是在对牛弹琴?小黎啊,我这么美妙的琴声你竟然你能睡着,我真的很伤心啊,难道我的琴技实在太差了?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樊彦作出西子捧心的样子。
“不,不是的!”叶麓心想,他听习惯流行音乐的,古典音乐对他来说真和催眠曲没什么区别,只能说自己医书细胞不够了,“不是的,是我欣赏不来,我告诉你,原来隼爻弹曲子我也照睡不误的!”隼爻?是谁?那个人很重要的,一定要记得他,叶麓捧着头想要回忆起来,这几天总有一些不知道的东西在闹钟翻腾。
“是是!是我让你听琴不好,对了厨房准备了晚膳,要不要送上来?”樊彦拉开叶麓捂着脑袋的手,用美食诱惑着果然叶麓不再想脑子里的东西,一心只有食物。
叶麓拍掉樊彦手上的狗尾巴草,却也没反对美人的投怀送抱:“中午就没好好的吃饭,晚上一定要补回来!”却不想他睡到快太阳落山,厨子们都开始准备晚饭了,当然没有午饭给他吃,只能吃些点心充饥。
“小黎,你知道我这个候爷怎么来的?”樊彦给叶麓斟上酒,他早就喝了两口脸上微红,更添了几分妩媚的神色,人益发漂亮了。
“不知道!小彦,有没有人说你很漂亮啊?”叶麓眼神迷离吞了口口水,明知道自己的现在表情很猥琐,可是美人面前实在忍不住啦。
“我是被遥国抓来的北番皇子,做了个有名无实的皇帝,然后在遥国的虚衔就是这个候爷。其实就是一个俘虏!”樊彦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告诉叶麓他的遭遇,不管他明天还会不会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
樊彦不清楚为什么想要叶麓了解自己的过去,其实他是非常讨厌人家知道他的过去,可是他就是想和叶麓分享,包括自己那段不太愉快的过去:“我在北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我的母妃只是一个北番一个小部落族长的孩子,在被父皇吞并后因为美貌被留下来了,恩宠了几天就过着类似冷宫的日子,母妃一直说我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虽然我们生活不是很舒适,到底我是皇子,母妃是父皇的妃子。直到我六岁那年,母妃突然重病离开我们,后来母妃死后的三天,那天父皇要考教我们的骑射功夫,我那几天精神恍惚,先是从马上摔了下来,然后又把箭射到别人的靶子上,成为众皇子的笑料,父皇也认为我不适合学武,不再重视我。后来我遇到我的师父,他教给我武功还让我学习医药,我不愿意再看皇宫里的人脸色,开始装病并开始宣称我有肺病,会传染不宜和人接触,然后所有人就想躲瘟疫一样的躲我。”
再樊彦的频频劝酒下,叶麓喝了好多酒!
樊彦扔掉手中的酒杯过来,突然把因为酒醉而有些意识不清的叶麓紧紧抱住,狠狠亲上他的唇,几乎要揉到身子里面去了:“小黎,只有这个时候你是属于我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蜡丸,咬开吞了下去,用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叶麓解释着:“这圣子丹一生只能吃一次,却是能让人怀上爱人的孩子,我不清楚母妃是不是爱父皇,也许我就是这丹药的产物,小黎不要怨恨我的孩子好不好?”
“小彦,你吃了什么?”不会是毒药吧?叶麓头晕晕的早知道就不喝酒了,他每次都这么说好像每一次执行的,“好热,小彦,酒一喝就好热啊!”
樊彦给他吃的酒里面有些春药,叶麓吃习惯涟和扬配的药,那些春药当然不会起反应,但是他对酒精没有一点的免疫力,效果不比春药差,果然就能乱性这句话叶麓执行了彻底。
在樊彦熟练的爱抚下意识开始模糊,欲望占据了叶麓的身心,现在他心里没有六个男人的牵绊,隐隐似乎想拒绝又怎么能抵抗过药性,况且他对樊彦有很大的好感。
最后的意识听到樊彦低喃:“小黎,让我拥有你,给我你的全部,让我们最后一次快乐的快乐,我不清楚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我们现在是快乐的。”回答他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