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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什么关系?”林肆的语气说不出地漠然。
“我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大联盟任何一位公民都有的婚姻自主权,凭什么澈溪没有?”
“兰澈溪不一样,她是唯一的女性冕下!”朱诺有些心虚,但还是反驳道。
林肆冷笑,目光冰冷道:“那你试试看,是一个女性冕下重要,还是除我之外所有的男性冕下重要。”
“你不能这样做!”朱诺惊叫。
“不能?只有我不想,没有我不能。”
朱诺气怒不已却只能服软道:“你要相信,我们对兰澈溪的重视并不比你低,哪怕对她有所算计,也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安危。”
“呵~”,林肆发出一阵没有意味的笑声,“反叛者正窥觑着冕下,你们却还在想着将计就计达成那些见不得人的目的。科研院、长老院、政府……就不怕阴沟里翻船?”
“我知道作为受到当权者掣肘的古代智脑,你的本体他们有些无辜,但你转告幕后的那些人,若是澈溪受到一丝伤害,不管是他们做的还是反叛者做的,要相信,后果绝对不会是他们能够承担的。”
“别想用林家威胁我,你们真有本事的话就试着出手看看。”林肆堵住朱诺可能会有的话。
话说林家其他人,林玉瑾、林旭阳、林靖文、林谦,还真没一个简单的,四人加起来的力量,再加上林家的势力,还真没有敢动手。
至于林侗,如果动他的话,林肆只会在旁边拍手称快。
这是把路都堵死了。
朱诺叹气道:“你又何必呢?就算上面希望桑榆冕下多生几个孩子,但她的生育能力摆在那,他们能勉强的次数也有限。至于对冕下延续的研究,虽然是作为被研究对象,但科研院肯定不敢等闲对待的,最多抽个血,取一点细胞样本什么的。”
林肆嗤笑,“得了吧朱诺,我比你了解人类。你说的那些都是在研究一直有进展的前提下的,若是一直没有进展或进展停滞,你猜他们会不会想要抽取星烁本源?还有精神波解析和脑部解剖?”
朱诺呆了,它有着本体所有的记忆,虽一时没想到,这会林肆一提,它就反应过来了。
哪怕它想要撒谎,也说服不了自己。
“就算真的只是抽个血取点细胞样本那又怎么样?我不乐意!至于生孩子……那是澈溪的自由,她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生几个都没有别人的事!”
朱诺沉默,说来说去,林肆就是要护着兰澈溪,一丁点委屈都不想让她受。
恐怕有些人有得烦恼了,林肆的确如他们所想对兰澈溪上心了,只是太上心了。他根本不会让人打兰澈溪的主意。
“另外,告诉他们,若是再打澈溪的主意,我并不介意仔仔细细地向他们展示一下自己的幻能关键。”林肆特意咬重了“仔仔细细”四个字。
这样一句话,彻底让朱诺胆寒了。想到那些人听到后会有的脸色,它又有些不厚道地开始期待起来。
这次的事情,上面的确有些昏头了,反叛者虎视眈眈,他们竟然还有心思算计冕下,也不怕把冕下往反叛者那边推。
兰澈溪可不知道林肆这边的一番动作,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她再次带着工作室的众人来到了歌露安洲。
因为名次的公布,这一次,他们一行人受到了更大的关注,一路走进休息室,周围热烈的目光都没有断过。
“不要掉以经心,第一场比赛的成绩固然让很多人高看你们一眼,但还有很多人抱着你们是侥幸,运气好的想法。”看到米达拉菲尔等人激动雀跃的样子,为免他们忘形,兰澈溪开口小小地敲打了一下。
闻言,乐手们脑子一清,外露的情绪慢慢收敛起来,虽还有些不自然,到底不像之前一样明显了。
简杨等人仍旧先给他们打了气,见开赛时间到了,就道别去贵族包厢了。
因为有过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交响乐队的入场并没有让观众和评委惊异,安静地弯腰致礼,观众和评委自如地起身避开。
站到指挥台上,看着乐手们纷纷看来的目光,兰澈溪微微勾起唇角,微眯着眼睛扬起了手中的指挥棒。
这次担当前奏的是提琴家族,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倍大提琴,相似的声音,却带着各自独有的魅力,融合成舒缓宁静、带着淡淡欢乐的乐曲。
这样的旋律如同最普通不过的日子,平淡、忙碌却又安宁,没有变化,有的人眷恋,有的人厌倦。
清脆的木琴缓缓地加入了进去,如同生活中的波澜,小小的,让人头疼烦恼、却很快就会过去。
铃鼓紧接在之后,清脆明亮,发出急速而美妙的震音,这是生活中的高潮,让人听着就觉得心里快乐。
小号、短笛和定音鼓不紧不慢地加入了进去,然后是长笛、圆号、双簧管……
眼前仿佛有一个宁静的小镇,各种乐器将这个小镇上的人的生活演绎出来,起起落落、悲欢离合,那种带着家里长短的快乐和烦恼,淡淡的,让人还来不及品味就已经没有了余韵。
低音大管最后一个加入了进去,浓厚、暗淡,始终保持着低音,如同看不见的黑暗一般萦绕在小镇的上空,之前的宁静、欢快都蒙上了一层灰雾。
如同小人物的生活,有着各种各样的无奈,他教会人们学会妥协,学会坚强,学会珍惜。永远是中调的生活节奏,高音难见,低音也不多。
甘甜中的苦涩,泪水中的希望,都微小而不显眼,被很多人忽视。如同台上的小丑,欢笑时被人嘲笑,死亡时无人落泪,却始终努力表演着。
第36章 第二场演奏
在兰澈溪前世的创作中,《小丑之死》是费时日久的作品之一。
她曾经受邀去观看一场舞台剧,剧本很有意思,让人欢喜让人流泪,演员的水平也尚佳,两相结合起来,自然获得了不少的掌声。
结束后,因为出口太过拥挤,她就逗留了一会,直到观众走得干干净净才离开。当时,刚好也是一些演员离开的时间,然后让她听到了几个演员对小丑扮演者的奚落。
“演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一样是小丑?没背景没外貌,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小丑的演技。”
“就是,反正也只能演小丑,还努力什么,衬得我们多偷懒似的。”
“算了啦,别去管他们了,估计还在做着成为喜剧主角的梦想呢。”
那时候,那几个小丑扮演者并没有为自己辩驳,只默默地走着自己的路,看上去有些灰溜溜的。说不上忍气吞声,只是现实罢了。
兰澈溪当时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想,只是略微回忆了下,然后发现刚刚看舞台剧时,自己也没怎么注意到小丑,只记得很好笑,连死亡退场都没让人感到一丝伤感。
后来,她为自己计划了一场徒步旅行,然后中途出了意外,到了一座普通的非洲小镇。
兰澈溪烦恼了不到半小时,就被小镇上各种粗糙但意趣的手工艺品和不同于大城市喧哗热闹的人生百态吸引,做下了停留一段时间的决定。
她看过拮据的家庭为了儿女的学费到处求人受尽挖苦奚落,最后捧着一堆零钱喜极而泣;她看过老人得了癌症,孝顺的儿女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手术费,无奈痛苦之下,只能安慰自己癌症是绝症,治了也不一定会好;她看过有孩子得了罕见的病症,明明能治好,却因为费用高昂只能眼睁睁等死,吃到父母补偿的各种在她看来平常的美食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她看过旅店老板的女儿被路过的旅客调戏却因为对方一身名牌只能忍气吞声,在旅客离开后对着不菲的小费高兴自己的嫁妆又厚了一层……
兰澈溪的人生早早地经历了磨难和痛苦,但她从没有为物质上的事情烦恼过。困恼那些人的事情对兰澈溪来说什么都不是,他们拥有,并习以为常的亲情羁绊、安宁温馨,却是她已经失去的。
说不上谁更不幸,她羡慕他们生活的平静简单,却也抵触这样永远一尘不变的人生。
后来想起,或许就是这些日子所看到的,让她一直被仇恨噬咬煎熬的内心得到了解脱而不再只是一个想法,一个决定。
从那以后,她的脚步不再只踏足那些名胜美景、历史古迹,开始留意起那些平凡中的美景。
可以说,那是兰澈溪音乐生涯中的一个跳跃、大突破。
圆号和小提琴作为主调配合默契,引领着十几种不同的乐器,明明是各有特色的音色,却自然地融合到一起,浑然天成。
不同于《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