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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鬼?
我一张辟邪符箓落入掌心,还不等出手,这玩意一缩脖,往里面一钻,消失了。我站起身:“阿姨,叔叔身体怎么样了,我可不可以看看他……”
史峰妈妈顿了顿,叹气道:“那你上去看看吧……”
她拄着拐杖,慢慢的在前面走着,小寒在旁边跟着。木质的楼梯上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各异。一个沉重、一个轻快、一个平稳。
史峰告诉我,他妈妈叫刘玉兰,我姑且称呼她为刘阿姨。她上了楼梯之后,打开一房间门。一股微微刺鼻的布料腐烂味道传了出来。
这种味道十分浓重,我知道,在一些老人的房间里也常常会有这样的味道,其实不是人的问题。只是老人大多非常节俭,有很多东西用久了拥有了感情,舍不得丢弃,所以一直堆积在房间里。
比如衣服、比如书籍、或者其他的一些瓶瓶罐罐……
东西堆积的甚至,他们自己忘了位置,然后这些东西受了潮之后便会发霉,开始产生一些淡淡的腐烂气味,这些味道随着时间流逝会越来越浓烈。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在我们镇子的村子上,有一个老人是我邻居。小时候我常常到那里去玩,所以印象会比较深刻。
刘阿姨走进房间里,把里面的窗帘拉了拉,床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老人,他真的很瘦,瘦的我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他就是史峰的父亲,叫史国忠。
史峰在铜葫芦里一见自己父亲这模样,不仅哭出声。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自己在年初出门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回来就这样了?
我说,难道这事你不知道?
他说不知道。
史国忠躺在床上,用一件被单盖着身子,听到有响动,微微的动了动嘴唇,问刘阿姨是谁来了。刘阿姨说我来看他。
史国忠这才睁开浑浊的双眼,努力想看清我的模样:“小伙子……史峰怎么没来,还让你跑一趟……”
我说没有关系,又问刘玉兰,说叔叔这个样子,怎么没有送医院去看看呢。她听的老泪纵横,说,自己眼睛瞎。史国忠刚开始并没有病的这么严重,以为只是小问题,所以没有去看医生。
当身体开始不行时已经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好不容易叫来诊所的医生来,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之所以然,给建议说是让大医院看看什么原因。
刘玉兰给附近的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由于他们家的位置救护车不好进来,几个医生是步行过来。但他们看了史国忠的样子之后,认为已经凶多吉少不愿意出手相救,走了。
听到这里,我很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这是什么!”史峰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叫我看他父亲的身上。我睁着眼睛看来看去,史国忠身上始终只有一条被单盖着,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史峰很着急,他说自己父亲身上蹲着一个东西,看起来十分奇怪。
奇怪?我想起刚刚看见楼梯口的那玩意,心想可能是邪物。从口袋拿出一张黄符纸折成八卦,放上铜钱,剑指虚画了一张符箓,借了铜钱的三才灵气点到眉心。
双眼微微发凉,我再看史国忠身上时吓了一哆嗦,只见他身上蹲着三只跟刚才楼梯口一模一样的大头ET,它们并列,一只比一只眼睛大,凶狠的看着我,其中一只,从嘴里伸出一条腥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史国忠的口鼻处。
每一次舔动,我都会看见史国忠的口鼻中渗出一点淡淡的绿色气体,被这大头鬼的舌头一卷,送进了自己肚子里。
这…这是在吸食魂魄气息!
我终于知道这些大头鬼是什么玩意了,它们名字叫的也很通俗易懂,就叫大头食魂鬼,是一种属于能力不强,但却有些烦人的小鬼。
它们最喜欢依附在体弱多病的人身边,偷偷吸食他们的魂魄气息,不过据说这些大头鬼食魂鬼相传只有阴间的奈何桥下的三途川独有。它们潜伏在桥下,等过桥的魂魄路过时,有不小心落下的,就会被他们抓住,分之而食。
只是这种只有在阴间的鬼,怎么会跑到阳间来呢?
实在是奇怪……
自从与阿灵开始打交道之后,我知道与鬼魂这些灵体沟通不一定要张开嘴巴说话,只要使劲盯着他们看,把自己想说的话在脑海中过一遍就行了。
这叫意识沟通!这意识沟通,刘玉兰和史国忠也不可能听见。
“我说,你们地,什么地干活!”擦……抗战剧看多了,我急忙改口:“你们什么情况,在这里作恶多端吸食生人的魂魄,是不打算混了吗?”
这三个大头鬼吓了一跳,他们原本的目光集中在我装着铜葫芦的那个口袋,我这时突然说话,让他们吃惊不小。
“大,大哥,这小子能看见我们……怎么办?”其中一大头鬼说道。
“慌什么,在阳间能看到我们的,除了道士无法就是有阴阳眼的普通人,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道士!”那个正在吸食史国忠魂魄气息的大头鬼懒洋洋说道。
“对呀,不是道士,那我们就不用怕他!”其他两个大头鬼起哄道。
铜葫芦里的史峰肺都快气炸了,知道是这几个大头鬼造的孽,恨不得要冲出来和他们血拼一场,口袋里的铜葫芦颤抖不已。
我抽出自己上衣口袋的朱砂墨水笔,在掌心慢悠悠画了一张辟邪符,忽然出手如电抓住一大头鬼的脖子,直接拎了起来。
掌中的符箓微微发烫,大头鬼被镇的有些不行,急忙开口求饶。
我脑海中厉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闯到阳间来为非作歹,信不信我把你们灭了……”
“冤枉啊,这位大师,你可误会了,我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这史国忠原本的寿命在年初本来就应该因横祸用尽,但阴间判官却忘了将其名字划掉,这便使他平白无故多了几个月寿命,劫难已过,即使作为阴差也不能无故死人死亡。所以判官拍我们兄弟三前来,慢慢吸食这史国忠的魂魄,使其虚弱生病,等待奄奄一息时,再由黑白无常大人前来拘魂。”
我奇怪道:“怎么不是牛头马面拘魂的吗,又变黑白无常了?”
第103章 黑白无常
大头鬼说,因为这次的事情是判官出错,事情还没传到阎王耳中,为了避免再出差错,所以拘魂的事情将由黑白无常来做。
原来是这样子,想瞒天过海啊……我恍然大悟。
关于这黑白无常,我也略知一二,相传黑白无常被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当然也偶尔客串下拘魂的差事。他们被列入十大阴帅之列。
他们的样子,据说,白无常笑颜常开,一身白色孝服,头戴一顶白色长帽,上有“一见生财”四字,并且手拿哭丧棒。
而黑无常则是一脸严肃,长帽上有“天下太平”四字,身穿黑色孝服,双手拿着索魂链。
听说,白无常的名字叫做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
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
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当然,这些都是民间的传说,是真是假还无从考究。
我问大头鬼,史国忠家里这么艰辛,他的妻子瞎了双眼,如果他再死去,那该怎么办。大头鬼说,这种事情他也知道,只是一切都命中主动,谁也不敢更改。
史峰听了这话,痛哭流涕,十分悲伤。
我放开手中的大头鬼,有些无可奈何,心中多多少少怀疑大头鬼说的话的真实性。
想了想,从背后的背包里取出钱包,拿出之前那个李庆国给我还剩下的一些钱,数数差不多有三千多元,放在床上:“叔叔阿姨,差点忘了,这个钱是史峰托我拿来给二位做家用的。”
小寒拿起床上的钱,非常高兴的问我,这些钱是不是也可以用来给他买一个玩具车,我说可以时,他一个劲的说自己有个好爸爸。
刘玉兰对我的话没什么怀疑,只是辛苦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