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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瑜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我心中很感动。
另一边,马面惊讶的看着师父:“没想到居然能挡住我,有两下子。”
师父呵呵的笑着,就跟我以前第一次见到他在路边摆摊一样,左手金钱剑,右手掐指道:“勾魂使者,老夫我掐指一算,你印堂发黑,今晚有血光之灾,可要小心啊。”
“这么说,你是打算和地府作对了?”
“哎哟,吓死我老人家了,一下子扣上这么大的帽子,只不过我徒弟被人欺负,护护短而已。”
“那就看看你的斤两!”马面冷笑,三叉戟收回重新刺出,哐当一声又和金钱剑撞在一起。两个人在狭小的病房里展开激烈的打斗,符到处乱飞。
牛头一直站在角落里眉头紧皱看着我,没有参与马面和师父的单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盯的我后背发凉,一阵蛋疼。
我在掌心画了一道掌心雷,对着马面拍出,一声雷响。
马面的身体稍微停滞,马上恢复了正常,眼角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丝嘲弄,手一挥格开师父侧面刺出的一剑。
场面上的打斗越来越火热,师父毕竟是老人跟马面这种阴差不能相比,渐渐的体力下降下来,动作没有刚开始那么连贯,身上挨了几下马面的三叉戟,撕出一道道血痕。
在这期间,我也手抓八卦剑进去硬刺几下,但马面的招式太阴损,没抗住七八招,马上倒飞了出来。
我看向老瑜时,心中五味交杂,马面这么厉害,他究竟是怎么坚持到我们到来的?
这时,师父闷哼一声倒退回来,马面的三叉戟紧跟而来,他在包中摸出一面八卦镜,咬破中指在上面画下一个太极图,用力照向马面,一道红光射出,吓得他一跳,忙侧身躲过。
师父又摸出七八面三角黄旗,伸手甩出,落在八个方向,八卦镜往地上一丢,剑指虚画了好几道符:“天罗地网,神鬼止步,若是硬闯,绞杀不留情,急急如律令。”
八面三角黄旗哗啦啦作响,彼此指间出现细小的红光互相连着,交织出一张网来,刚好把马面束缚在中央位置。
这还不算,师父跟不要钱似的把符一把一把的往外撒,左边念咒一指,右边念咒一指,符贴了满墙壁,原本弥漫整个房间的阴气,渐渐被逼退一半。
造成房间靠我们这边充满人气,而另外一边充满阴气的怪异景象。
“臭小子,摆香炉点蜡烛!”师父双手结印,端坐在地上,额头上出了很多汗水。
我恍然醒悟,从他包里找出一个小小的香炉摆在地上,旁边放上两支红蜡烛,用打火机点着。又烧了三支香插在香炉上。
昨晚这些,师父左手闪电般伸出抓住三支香的其中一支用力拔出,掰掉点燃的香头,往刚才布下的阵法中一弹。
这小小的香头火落在八卦镜上,瞬间变成小火苗,火苗顷刻蔓延,顺着原本就不存在的大网燃烧起来,束缚在中间的马面首当其冲。不少火焰已经爬上了身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炼化我!”马面发现那不起眼的小火苗在身上燃烧真的能造成伤害,脸色大变。
师父双膝盘坐在地上,冷冷的看着马面:“我们百术门自从创建门派以来,第一条门规就是纳百川之术,早就太平世间。你不明事理,肆意妄为,我……要替天行道!”
“好大的口气,我是阴差!你这凡夫俗子敢设计炼化我,不怕下十八成地狱永不超神。”
“你觉得我怕吗?”
“呵……好,很好……”马面扭头看向旁边吼道:“老牛,老子都快炼了,你还不出手!”
一直沉默寡言的牛头,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双手一伸,两天黑色锁链疯狂从大袖口中窜出,缠绕在阵法中的马面身上,使劲的拖拽。
“恩?”牛头发出轻咦,发现锁链捆在马面身上,无论他怎么用力,也无法拽动分毫。要知道,他虽然在地府的职位不是很高,可一身力气可是不是空穴来风,今天居然踢了铁板。
“老头,你没吃饭!”马面的马脸被火苗烤的都黑了,后脑勺的毛发已经一根不剩,气的大叫。
“不是,这阵法有古怪,别说拉不出你,我的链子也收不回来了。”牛头额头上出现了冷汗,黑色锁链和他本体是相连的,这时的锁链被阵法一点点往里面拖拽,他也跟着前进,要不了片刻,肯定和马面一个下场。
“快叫阴兵进来!”马面喊道。
牛头点头,手中阴气凝聚,一道黑雾盘旋着向门口钻去。
几道符忽然出现,一下子打散这团黑雾,紧紧贴在门板上,紧接着窗户也多了几道符。
牛头怒视师父:“百术掌门,你真要赶尽杀绝?放过我们,这次的事情会从轻考虑的……”师父睁开眼睛,看着牛头:“牛头使者,如果我们现在的情况对调,你……或者马面,会不会考虑放我们一马?”
牛头语塞,马面浑身全部都是火焰,手脚已经被烧出了白骨的形状,知道说什么话都已经影响不了我们,干脆盘坐在阵中,使劲的凝聚阴气,尽最大的可能,减缓阵法的炼化。
老瑜被师父惊呆了,一副要死的模样下,还举起大拇指赞道,说其碉堡了。
牛头虽然在上次陈陵虹受伤那次间接的救了我一次,但我不能让师父放了他。他一走,今晚的事情一定会泄露,不管是雯雯还是老瑜或者师父,都经不起地府真正的反击。
我从来都不是狠心的人,但用一个人的牺牲换回多人的生存,只能狠心了……
牛头马面今晚过来,应该是信心满满,觉得能抓我回去,但没想到碰到师父这么硬的铁板,这一脚踢的可真是脚骨粉碎性骨折。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以为只要等待牛头马面被炼化就好了。
可病房门上,几道贴着的符忽然自燃成灰烬,一支哭丧棒从门缝伸进来,把门撑开。
第195章 峰回路转
顷刻间,哭丧棒的粘着的白纸忽然见风就涨,卷向支撑阵法的八支小黄旗,黄旗上各发出一道黄光,将其击打的粉碎。
一声轻咦,门被打开。
“阎君有令,牛头马面私领阴兵于阳间,见令即返,违者,贬入第七层地狱!”一个头戴白色高帽,身穿白色孝服的人手拿一块漆黑的令牌淡淡说道。
这人的舌头很长,长的都能垂到腰部,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影响他说话有什么大舌头。
我心中波涛汹涌,没想到白无常居然来了,牛头马面虽然与无常同样为阴间地府十大阴帅之一,而且同样兼职勾魂夺魄。可无常却要比他们强上许多。
十大阴帅,在民间神鬼故事有一个明确的实力排行,从强到弱,分别是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等十位。
其中的无常值得就是黑白无常,虽然一个位置两个人共同坐,有点坑爹,不过他们生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对此并无什么异议。
一官两人,不代表实力就差。
黑白无常鬼,简称无常。在以前的时候,人们将无常说成是人死时勾摄生魂、拘提亡魂、打击恶人的死亡信使,是负责接引阳间死去之人的阴差。
分为黑白无常,民间传说遇黑者为凶,遇白者则喜。《北平风俗类征》:“元旦黎明,携帕友走喜神方,谓遇得喜神,则能一岁康宁,而能遇见白无常者,向其乞得寸物,归必财源大辟
上次偶然见白无常一面,我浑身鸡皮疙瘩,觉得这人城府很深。也不知道《北平风俗类征》为什么会这样说,和现实中的差这么多。他一直保持笑眯眯的表情,实在让人慎的慌。
在阵法中被炼化的都快成一具马骨架的马面欣喜的急忙点头:“必安兄,救我!”旁边已经一脚踏入阵中的牛头也是有了喜色。
白无常看着阵法这边的师父,微笑的脸上没有任何其他情绪波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他将那块黑漆漆的令牌收进腰中,笑道:“这位,应该是就是肖明的师父吧,久仰久仰……肖明他也是我委任的阴阳渡魂使,这次是个误会,还请撤去阵法,留牛头马面一条生路。”
“这话,没有蒙我老头子吧。”师父睁开眼睛说道。
白无常轻抚手中的哭丧棒:“这话,命牛头马面即可返回的是阎君,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指示。”
说话间,白无常后面黑烟直冒,一个人影从其阴影处走出来,这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