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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却并不觉得轻松,甚至有一些不敢相信的感觉然后发了一阵儿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那里?
之前,那些路就让我有一种越走越熟悉的感觉是因为我怎么可能不熟悉?我活到现在,朋友不算少但真正最好的兄弟,却只有两个,那就是老周和老陈,我们会常常相聚。
老陈因为工作的关系暂时离开了这座城市只剩下我和老周这对难兄难弟,常常在一起喝酒。
我离老周所在的小区,隔着五个街区步行的话要一个多小时,开车的话,不堵车那就非常的近也就十来分钟的距离我不让老周来我所住的地方,自然只能常常的去他所住的地方。
我怎么可能不熟悉!因为追踪阵最后的目标,是追踪进了老周所在的小区然后,去的却不是老周所在的那栋楼,而是另外一栋楼!
那一栋楼,我也不陌生因为也去过十来次,在那栋楼里,住着一个口碑不错的男人,专业过硬,为人善良,提携后辈,如果非要说缺点,那就是性格有一些软弱被老婆欺负的死死的。
那个人就是老周的顶头上司——毛主任!
我很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就算是一栋楼,我都不原因相信这个结果但是,在最后的时候,追踪阵的力量飞入了一个窗口,那一家的位置,就是毛主任所住的房间。
我眼前浮现出一张平凡的,却显得善良的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脸,脸上还带着一幅70年代才有的老式眼镜我的神情诧异,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男人,会是残忍杀害了那么多人(或许),还能生吃尸体的人!
更诡异的是,这一次的追踪根本就没有分开为两个方向,就连追踪猫妖的那股阴气,也是撞入了那扇窗户。
老天,谁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儿?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忽然就想起了那天撞到毛主任他散落的口袋,那一地的零碎好多的鱼,好多
第七十五章 夜访
一旦找到一个答案,回忆中的各种疑点就铺天盖地的涌现在脑海当中
特别是那些散落一地的鱼的画面,让我的心中发冷正常的家庭怎么可能买那么多鱼?半个巴掌大的鲫鱼5;6条还有一条大大的鲤鱼一般的三口之家,吃完这些要吃几顿?
何况因为他老婆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孩子!而是在家里养了三条狗,两口子当孩子一样的疼爱
狗?我的额头上又是冷汗,家里养的狗,猫是哪里来的?在我的记忆中,毛主任家里并没有猫联想起来,总是心里发冷。
而且我还想起了一个细节,毛主任有不错的厨艺,所以偶尔会叫我和老周吃饭但在他家吃饭有个比较深刻的事情就是,每样菜要么不太够吃,要么就刚刚好吃完。
原因是因为毛主任的老婆把持着经济大权给毛主任买菜的钱非常有限,说是不能浪费,那哪里可能让毛主任买那么多鱼?
除了鱼以后,我记得袋子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挺多的,连牛奶也是进口的那毛主任他老婆?
我心中再一次涌起毛骨悚然的感觉,然后一把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就准备去找到我随身的黄布包这才发现是一直挂在老周的家里,那里面有我的本命阵印。
救老周是不能耽误的,我也来不及收拾什么,尽管心中发冷我还是决定要去一探毛主任的家,只是我也不傻,知道最终的答案可能呼之欲出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在关上家门的那一刻,我拨通了老北在走的时候留给我的电话。
“老北,我想我找到了猫妖和那个所在的地方。”电梯在下行,深夜只有我一个人的电梯,我的声音在电梯里回荡,显得有些沉闷。
“真的吗?”老北的声音明显有些诧异,还不待我说话,就问我:“你说说看,我大概也有一个怀疑的方向,看能不能对的上?”
“呵,一个想不到的答案,我找出来的人竟然是老周那个科室的主任,一个有点儿懦弱的老好人,而且猫妖似乎也藏在那里。”我靠着电梯的厢壁,声音有些疲惫的说到。
毕竟这几天的生活就像坐上了翻滚列车一般,跌宕起伏的让人心情从来没有平静过。
“医院的人?你的答案和我怀疑的方向一样。那好,我立刻”老北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但同时也有些压抑。
“不要大规模的带人来,这毕竟不是普通人世界里的事儿。”我打断了老北的话。
在那边老北诧异的笑了一声,说到:“这个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倒是教育起我来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从电梯里出来了,走出楼道没想到下过雨的夜晚,那吹来的风竟然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寒意,我也没有心情多说什么,毕竟老北答应来接应,对于我的答案也不怀疑,让我心里安心了不少,所以我随意的说了一句毛主任的地址,说了一句那我先过去,你那边也快点儿,就挂掉了电话。
车子在去往老周小区的街道上飞奔街上湿漉漉的水迹被车轮碾压而过,发出了规律的一种水声,在我听来也仿佛一种催促的声音,速度禁不住越来越快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被我压缩到了十分钟以内,当车子在小区内停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背上都是冷汗。
在这个时候,整个小区已经非常的黑暗几栋排列的高楼里,几乎就见不到亮灯的人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毛主任家所在的位置,也是漆黑一片倒不像我感知的世界里那样一片血红。
这种安静让人有一种世界和平,一切都其实挺正常的错觉。
我的脚步在小区的路上回荡,我掏出了电话,拨通了秦海念的电话在响了好几声以后,电话那头才传来秦海念迷迷糊糊的声音,显然她已经睡了。
“你还好吧?”听见她的声音,我的心就平静了一些,一个老周失踪已经够让我抓狂了。
“三哥,那么晚了还在担心我们啊,我们很好,文奶奶和我都已经睡了。”秦海念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倦意。
我很想说我找到了凶手,他就在老周的小区里,你要不要下来?毕竟她是一个玩蛊的,到时候搏斗起来,说不定会有帮助?但我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电话里说了一句:“那就好,那快些睡吧,我就是问问。”
秦海念还有些不放心,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事情进展的怎么样?被我敷衍了一句,就过去了。
然后为了保险起见,我关掉了手机即便是半夜,我也怕我熟悉的亲戚朋友打来电话,遇上我迟迟不接的情况担心,还不如关机。
我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为什么还在在意这些细节可是,回头想一下,有时候人生最温暖的依靠,和最大的前行动力不就来源于此吗?亲人,朋友,还有爱人那少让他们担心,也是一种下意识的珍惜,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自己就是如此。
有一种执拗的‘自私’,就如刚才下意识的就没有让秦海念来帮忙,情愿自己扛着,也情愿交情不是太深的老北过来或许,这就是一种狭隘的‘自私’,因为我虽然懂得敬畏,还不会自认为是拯救天下的英雄,达不到那种大爱。
我只是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想要他们喜乐平安。
脑子里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已经来到了毛主任所在的那栋楼然后掏出了钥匙钥匙在清冷的夜色下,泛出金属特有的冷冽光泽,想想一切都还是巧合,冥冥注定只为今天吗?
那是小区单元楼里的‘门禁’钥匙,那个时候,我和老周去吃饭,毛主任为了方便,给我和老周一人配了一把在那个时候的毛主任,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忽然发现有一种人生如梦的感觉?
我打开了单元楼的门禁,走近了楼里的大厅我原本想去老周的屋子里,拿回我的黄布包,可是我没有去到现在为止,我最大的倚仗是那一组我只记得三个的手诀和奇怪的本命阵印。
其余的对于我来说,用处都不大在单元楼这种限制的环境里,我没办法布阵,也可以说是没有时间来布阵,老周每一分钟都很危险,在我心里,毛主任已经被画上了一个吃人的等号。
所以,我拿什么黄布包?本命阵印给我带来了这个印记,我也下意识的不想动用。
毛主任住在22楼,电梯的速度不慢,很快就到了该到的楼层毛主任就住在这层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楼道有些黑暗,我毫不犹豫的走出了电梯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开始一个个凉起,一直伴随着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毛主任的家。
我站在他家的门口,我没有破门而入的本事那我应该怎么样让他开门?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