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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违约金?!
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蔺宝撅撅嘴,还未来得及准备就被人一把推了进去。
里面肮脏不堪,遍地都是污水,四个粗犷大汉围着一张宽大的方桌而坐,方桌上摆满了各样的器具,看得蔺宝直哆嗦。
见有人来了,其中一个领头的指着身后屏障道:“自己进去解决,动作快点儿!要实在解决不了,再叫我们!”
自己解决?
蔺宝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了屏障背后,那里的血腥味儿更是浓郁,让人简直想吐!
她随意环视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里面有三个大木桶,第一个注满了清水,第二个满是血水,最后一个用盖子半掩着,想都不用想里面装得是什么。
“动作快点儿啊!”方才那大汉又催促起来了。
蔺宝咽了口唾沫,背对着屏障,颤巍巍地抓起了一旁的匕首……
少卿,屏障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啊——”
屋内的四个大汉听得是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生怕她出什么事,便问道:“小子,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屏障后传来了她破碎的声音,包含了无限的别扭与痛苦。
那大汉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起身正准备进去看看,却被她喊住:“等等,你们先别进来,我,我害羞……”
“那你快点啊!”那大汉也不忍心看她被阉的画面,又折回去坐下了。
见他没进来,蔺宝总算是舒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汗。
☆、【004】他在偷看她沐浴
她缓了口气,正准备将桶里的血水朝身上染一点儿,却不料脚一滑,将那装满血水的桶给生生推倒了。
霎那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蔺宝差点没被熏晕。
原本坐回去的大汉又辙了回来,看着满地狼藉,以及倒在血水中痛苦不堪的蔺宝,气恼道:“你怎的如此麻烦!”
蔺宝这下可不是装的了,她是真受不了这漫天恶臭,没吐出来就算是好的了。
倏然,那大汉掀起地将她抓起,推向后门,道:“外边有个水池,你去好生洗洗,不然定是入不了宫!”
蔺宝憋屈,哪有大姑娘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水池里洗澡的?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那大汉看她一脸为难,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儿,道:“瞧俺,都忘了你小子害羞!水池对面有个澡房,此时定然无人,你拿了干净衣服便速速去冲冲吧。”
蔺宝抿着双唇,两只大眼睛眨巴着,看着他,终是道:“艾玛,大哥你真是活雷锋啊!”
虽说不知道啥是雷锋,不过大汉看她那神情倒也知道是夸奖人的话,便挠挠头难为情地笑了笑。
听到门外的声响,估摸着是其他应聘的小哥要来阉割了,蔺宝朝那大汉使了个眼色,拿了衣服便匆匆出了后门。
果真如他所说那般,院中果然有一水池,中央立着一座假山,其中种满了荷花莲藕,看着甚是赏心悦目。
只是……方才那大汉是怎么想着让她来这儿洗澡的?
她甩甩头,不再多想,赶忙绕过水池,朝澡房溜了进去。
毕竟,带着一身臭到处跑,她还真不习惯!
推门而入,其实这还真算不上是澡房,充其量也就是个由屏障挨个儿隔开的别间罢了,透过那薄薄的屏障,还能看清另一方的景物。
不过,蔺宝此时倒还想不了这么多,轻轻关上门,脱了衣服便朝走进了其中一个注满温水的木桶。
许是这温水有舒活筋骨的疗效,又或许是这几日的奔波劳累,蔺宝没过多久便放松了下来,一头长发披在桶外甚是亮眼。
蓦地,自屏障的另一方传来了轻轻的呼吸声。
——有人!
蔺宝一僵,双手护在胸前扭头朝那方望去,奈何水气袅袅实在看不出什么。
静候了半晌,并未听到其他的声响,又想到方才那大汉所说此时应该没有一个人,她便再度放松了警惕。
为了保险起见,她赶忙拿过一旁去味的皂荚,搓成粉末撒在水中,利落地清洗起来。
而屏障那方,正在假寐的男子听到声响缓缓睁开了双眸。
透过迷蒙的水气,他看到屏障那方,有个披着长发露着白皙肩膀的男子正在沐浴。
不对,不是男子。
他微微眯眼,看到她露出水面的小半个酥胸,勾唇淡淡一笑。
真有意思,这女人居然这么不怕死在这阉割房的澡堂里洗澡,若不是他打发下人悄然来访,指不定还看不到这么有意思的一幕吧。
“谁?”
☆、【005】改了名叫小包子
耳畔传来细微的声响,蔺宝蹙眉问道。
他想,既然被发现了,那便没有再躲下去的理由,毕竟他可从来都不是偷鸡摸狗的男人。
可还未起身,门外便传来了方才替她放行的那大汉的声音,“兄弟,你好了没?外边已经在清点人数了。”
蔺宝一听,一边应着,一边穿着衣服,粗声粗气道:“大哥你等等,我马上就好了!”
他一愣,却见她已经从水中走出来,一身白袍衬得她尤为清新脱俗,联想到她方才说话的口音,不由地笑了笑,心中已经明白几分。
蔺宝麻利地穿好衣服,为了保险起见,她将肚兜换成了裹胸带,虽说难受,但也好过暴露,毕竟欺君可是杀头之罪。
套上最后一件蓝灰色的大褂,她束起长发,便匆匆出了澡房,独留他一人静静回味。
就在蔺宝走了不到半刻钟,有白衣侍从在门外轻轻敲门,“主上,可是好了?”
男子微微眯眼,从水中起身,长手一捞,雪白长袍已经披在身上,长发随意束起,长腿一伸,迈出了澡房。
侍从见他出来,俯了俯身,恭敬道:“主上,此次在这粗鄙之地沐浴,真是委屈您的九五之尊了。还望主上莫要介意。”
他勾了勾唇,并未动怒,长扇一拍,“回宫!”
*
这边,蔺宝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才发现其实点名也没有什么,只需要报个到就行了,为了不耽误时间,那些领事公公见人来齐了,便将他们带入宫中,于翌日分配。
由于尚未分配,因此他们应聘的一群人都只好用过晚膳在监栏院住下,由于此处混得不大好的小太监都住在这里,原本狭小的床铺挤满了人,蔺宝抱着包袱看着堆积如山的人登时傻眼了。
她退后几步,拽了拽领事公公的袖子,可怜兮兮道:“公公,没有空着的床铺了么?就算是破房子里我也愿意啊!”
那领事公公兴许是有洁癖,挥了挥袖子,用拂尘轻轻擦了擦她曾摸过的地方,发出一声嗤笑,“哟,这就受不了了?咱家原来进宫时,还和七八个太监赤着身子躺一张床呢!你这算什么?”
蔺宝咽了口唾沫,瞥了眼拥挤如山的床铺,道:“那……公公,我睡外边儿成么?”
闻言,那领事公公冷哼道:“你若是不怕大狼狗将你叼走了,尽管睡!不过,咱家可给你说明白了,明儿若是迟到了,那可就只能去猪棚当差了!”
猪棚……
蔺宝的眼皮跳了跳,回神时公公已经领着人走了。
见她还傻愣着,床上早已脱光光的太监们——她的“同事”们,都朝她招了招手,道:“小包子,你还不歇息么?”
小……小包子?
蔺宝抽了抽嘴角,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道:“我叫小包子?”
方才开口的小鸽子不禁笑了起来,道:“怎么,你不知道么?我可是亲眼看到公公将你的名字改成了这个的。”
☆、【006】原来太监也有心计
噗——蔺宝差点没一口盐汽水喷死他,她先前不是替自己想好了名字还登记了的么?怎么现下还能改?而且居然还改得这么……二货兮兮的。
小包子,你全家都是小包子!
蔺宝恶狠狠地瞪着小鸽子,那货却不以为然,耸耸肩,道:“你介意啥,我们的名字全都给改了,公公说那是为了方便让人记,再者——等到混出名堂了把名字改回来也不迟。”
好吧,重点不是后半句,反正她也不指望自己能混个名堂,只要能赚足银子出去好好挥霍一把,再找个美男把自己嫁了就成。
关键在于前半句,反正大家伙的名字都给改了,她这个又算啥呢?
只是……
蔺宝抱着包袱,搬了个凳子坐在床头,问道:“那你们的名字都改成了啥?”
“我嘛,小鸽子。”依旧是方才同她说话的小太监,看样子实在像个嫩豆芽,娘炮娘炮的,难怪要进宫来做太监。
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