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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如雪想尝试着换个写作方法。以第一人称为主;第三人称为辅;交叉来写。效果怎么样;还不知道。希望各位大大看过之后;能及时把意见反馈给我.也请喜欢本文的朋友们多多收藏,投票,支持我!谢谢!
全卷 第零八章 因缘未圆
小鸟的欢唱把我从睡眠中叫起。舒服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头顶是洁白的纱帐,窗外艳阳高照,天空蓝得象大海一样,纯净得连一片云都没有。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嘿嘿,那个昭王好象真的生气了哦?居然连新房都不进来?也好,省去我一番口舌。
等一下,艳阳高照?那现在什么时辰了?糟糕!居然一觉睡到中午?
“喜儿!”我扬声高喊,“虎”地一下坐了起来,跳到床下,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按古理,今天一大早是应该给公婆敬茶的!我居然忘掉了。话说回来,喜儿为什么不来叫我?现在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唉!不管了,晚到总比不到好。
完蛋,这个新娘还真是演得失败啊,看来注定是要当个弃妇了!哈哈!
“小姐,你醒了。”喜儿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喜儿,你生病了吗?”我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她步伐沉重,象负了千斤重担一样。一点也没有了昨天的活泼与娇俏。
“没有。奴婢侍候小姐梳洗。”喜儿端过一盆清水,递给我一条雪白的丝帕。偏过头去,避过我探询的目光。
“没有?那就好,你动作快点,还得去给公婆请安,我好象已经晚了。”我套着一只袖子,单脚跳过去,伸出头,就着她的手,胡乱洗了一把脸。
“先皇与玉妃双双故去,小姐哪来的公婆?”喜儿一脸诧异地瞧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外星人。
“呃……我吓糊涂了,一时忘记了。”我以手轻拍脑门,故做懊恼——该死,林书桐事先没给我做功课,害我差点露馅!
“那君默言呢?”知道没有误事,我心情大好,人也镇定了下来。微笑着随口问起喜儿:“他昨晚一直没来,还是来了又走了?”——没有公婆?太好了,少去许多麻烦!
“王爷昨晚没来。”喜儿低着头,绷着脸淡淡地应了一声。纤细的双手在我的发间灵活地穿梭,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发髻便已梳好。
“嘿嘿,干么不高兴啊?”我忽然明白这小妮子是在生闷气,忍不住抿着唇得意地笑了——虽然婚礼上凸锤,出了点小状况。可是,却让我避开了尴尬的新婚夜。谁说这不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小姐,怎么王爷不来,你好象很高兴?”喜儿狐疑地从铜镜里盯着我,顺手替我插上头饰——呵,想必在她的观念里,新婚之夜就遭受丈夫冷落的女人,应该是羞愤难当,就算不去上吊,也应该痛哭流涕,泣不成声的吧?
“唉!他不来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强迫他来吧?”我故做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微笑着取过铜镜,满意地照了起来——嗬!看不出来喜儿小小年纪,盘头发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要是到了现代,可以专职做美发了。
“象小姐这般胡闹,换谁都会不高兴吧?况且新姑爷还是一个王爷。”喜儿撅着唇,红了双颊,忍不住低声替昭王辩解了一句。
“好,是我不对。”我伸手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一把,微微一笑道:“这就找他道歉去,行了吧?”啧啧,真是女生外向。看来那昭王长得不错,这小妮子居然不向着主子,倒向着他?
昨天太匆忙,只知道她叫喜儿,今年十六岁,是林书桐临时调来服侍我的,到没有时间去注意她。这时忍不住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却见她一张瓜子脸上嵌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肤色白晰,眉目如画,长得颇为俏丽清新。
她一个小丫头见过什么世面?十六岁又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随便见到一个男人就晕了头了。嘿嘿,好在她命好遇到我,等我回去,大笔一挥,说不定真的把她配给昭王——谁让她跟我有缘呢?
恩,王爷爱上了王妃的贴身丫环。啧啧,好象也是一个不错的点子,是个能赚人眼泪的故事哦?我脑中天马行空地乱想,眼睛笑眯眯地盯着她瞧,把她瞧得莫明其妙,脸越发地红了,倒象喝醉了酒一般,真的是艳若桃李了。嘻嘻,真好玩。
“王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喜儿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尽职地向我报告着她打听到的情况。微蹙了眉,一脸担忧地瞧着我,苦恼地道:“听说今晚好象不回来了。小姐,你怎么办?”
“不在?太好了!”我眼珠一转,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双手乱抓,把喜儿刚给我弄好的头发拆掉,笑嘻嘻地吩咐道:“喜儿,重新帮我梳个头,再去给我弄两套旧衣服来。”
“这发式可是京里最流行的,小姐不喜欢吗?”喜儿困惑而又不安地瞧着我,一脸的迷惘:“小姐要旧衣裳干嘛,穿新的不好吗?”
“非也,非也。”我呵呵直笑,轻点了她的鼻尖,道:“你帮我梳个百姓最常梳的头,衣服嘛,越旧越好。记住了,最好是粗布的,可别弄些绫罗绸缎的来,太亮了可不行。”
呵,一个父母双亡的王爷,一个让岳父和大舅子如临大敌的王爷,一个在新婚夜便冷落娇妻的男人……在他的身上,一定藏着许许多多的故事。
哼!林家父子讳莫如深,君默言避不见面,难道我就没有办法了吗?等着吧,我一定会把隐藏在他们身后的秘密一个一个地发掘出来。再略加更改,写成一个充满了爱恨情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全卷 第零九章 三姑六婆
拒绝了喜儿的跟随,我一个人偷偷溜出了新房。拐了几个弯之后,瞧着四下无人,便放慢了脚步,沿着青石路面迤逦前行。
这昭王府还真不是普通的气派,院内华屋广厦,亭台楼阁,水榭回廊,假山池塘……一应俱全,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尽头。估计面积都顶上好几个G市中心公园了。
我啧啧赞叹——这么大的地方,只住君默言一个人,实在是太浪费了!要搁在G市,每天收门票都收到手软。
奇怪的是,佑大一个王府,里面的仆人却是没有几个,显得空荡荡的,缺少生气。四周很静谧,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小鸟欢快地鸣叫着,路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淡淡的清香随风飘散,倒也别有一番韵致。
我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已穿过了好几个院落,什么雅香居,秋叶阁,听涛楼……转过一丛芭蕉林,在一片阳光的掩映下,远处隐隐露出一角画楼的剪影。
一阵阵女子的笑语声,夹在风中隐隐地传了过来——呵呵,织锦楼到了。我微笑着,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向它走了过去。
嘿嘿,喜儿真能干。我只说要她把府里女人最多的地方找出来。她马上给我推荐了这里——织锦楼里一屋子的女人,环肥艳瘦,手持针线,围成一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女人,不管是哪朝哪代,话题永远都围绕着家长里短,八卦新闻打转。要想获得第一手资料,还有谁比这些三姑六婆们更合适的?
见到我进门,那一群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女人,忽地一下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刷地一下集中在我的身上。
“福婶让你来的吗?”一个身材健硕的女子拧了拧眉毛,偏着头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努了努嘴道:“坐在那边,自己找活干吧。记住,千万仔细些,弄坏了可赔不起!”
“呃……好。”我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坐到角落,胡乱挑了个最小的绣架,装模做样的绣了起来。
“我叫阿珍,你叫什么名字?”见我也是来做事的,大伙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开始的热闹,立刻有人过来套近乎。
“我叫阿雪。”我微笑,把帕子藏到身侧,偏过身子,躲避她探询的目光——惨!连针都不曾摸过我的,哪会绣什么花呀?
“你选的这条帕子绣的是微雨燕双飞,是专门给王妃用的,配色上可得用些心思,别搞砸了。”谁料阿珍随便瞥一眼,已把我手上的图案瞧得一清二楚了。她好心地道:“我听说王妃是咱们黑雪国第一才女,脾气傲得很,可挑剔了。”
“是吗?”我尴尬地放下这条,随手拿了另一个图样——不是吧,随便挑一挑,怎么就选了个最难的?小的不行,那咱换个大点的。
“是啊,听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