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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吭声。
直到门外云染走了进来,众人才一起抬头望了过来。
云染和云紫啸刚走进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定王楚逸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朝着云染雷霆大喝:“护国公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跑到我定王府来夺人性命,你真是太狂妄,太目无王法了,就算你有先祖皇帝御赐的打王鞭又如何,本王也要和你斗上一斗。”
云染脸色冰冷,瞪视着这个满脸心痛的男人,十分的不齿他的行为,因为晴儿对他没有多少用处,所以他对她不好,处处折磨她,虽然晴儿没有告诉她,但是别以为她是傻子,她先前便想找到他警告他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和他说,没想到现在他倒好,谋算到她头上了。
云紫啸听了定王楚逸霖的话,忍不住火大的开口:“定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定王瞪着云紫啸:“云王爷,你女儿害死了本王的王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她抵赖。”
定王话落,不等云染和云紫啸开口,掉首望向房间正中位置的皇帝楚逸祺。
“臣弟请皇上替臣弟做主,替臣弟讨回一个公道。”
云染脸色难看的瞪着他,狠狠的呵斥:“定王,休得胡言乱语,晴儿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她一言落,直奔床前,伸手拉了晴儿的手过来号脉,随之满脸的失色,心痛的伸手检查晴儿的眼睛,脸色,嘴巴,最后手松开轻轻的低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房间里几个人听了云染的话,脸上露出喜色,皇帝楚逸祺和锦亲王府的世子楚文浩,脸色十分的好看,梅若晗的唇角也忍不住翘起来了,这下好了,宋晴儿死了,她死了,她就可以嫁给表哥做定王府的定王妃了,梅若晗极力的忍住,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定王楚逸霖脸色森冷好似冬月的冰凌,沉声开口:“云染,本王倒要看看你还有何话要说?”
他手一挥,有人从房间一侧把一个小丫鬟提了出来,这小丫鬟眼睛红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身子不停的抖簌得厉害。
云染看过去,认出这小丫鬟乃是晴儿的贴身丫鬟阿雪。
定王楚逸霖问阿雪:“你说,下午的时候护国公主来王府做过什么?”
“回王爷的话,护国公主来探望我们王妃,”阿雪飞快的抬首望了一眼云染,又埋头说道;“她还给我们王妃吃了一枚药丸。”
定王从手边的桌上取了一盒药丸过来,问阿雪:“是这瓶药丸吗?”
“是,王爷。”阿雪说完又哭,她不相信是护国公主害死她们主子,可是主子确实是吃了她的药丸,晚上开始肚子疼的,若不是这药丸有问题,又是哪里有问题。
定王楚逸霖望向云染和云紫啸二人:“现在护国公主还有何话说,你跑到我定王府来害人,真正是太目无王法了,仗着自己手中有打王鞭,便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吗?”
定王楚逸霖话一落,看也不看云染,瞳眸嗜血的望向了房里的楚逸祺:“皇上,臣请皇上替臣弟做主,惩治这个杀了臣弟王妃的杀人凶手。”
云染望向最正中位置上的楚逸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又望向迫不及待的定王楚逸霖,挑高眉淡淡的开口:“我想请教定王殿下,你说是本宫害死的晴儿,本宫为什么要害死晴儿,她和本宫是朋友,本宫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做。”
“因为你恨本王,从前你和本王有过节,看本王和王妃感情深厚,你想打击本王,所以才会对王妃动了手脚,护国公主,你别把别人当成傻子。”
云染噗哧一声冷笑出声,阴森森的眸光穿透定王楚逸霖的脸,几乎一直望到他的心里:“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是别人把你当傻子,还是你把别人当傻子啊,你和定王妃感情一直深厚吗?如若感情深厚的话,为什么定王妃脸色苍白,神情郁结,一直不开心呢,你还有脸说和她感情深厚,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云染怒骂,定王楚逸霖脸色黑沉了,望向云染喝道:“云染,你真是太狂妄了,就算你是护国公主又怎么样,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本王就不信诺大的大宣还治不了你,皇上能由着你做出这等狂妄的事情来。”
定王一言落,掉首望向正中位置上的楚逸祺:“皇上请下旨捉拿护国公主,她实在是目无王法了。”
楚逸祺抬眸望向护国公主云染,似笑非笑的开口:“护国公主,你太目无王法了,朕只得禀公办理了。”
他一言落朝门外唤人:“来人,把护国?”
楚逸祺的话没有说完,听到门外一道冷笑声响起来,一人从门外优雅的走了进来,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衬得他如玉一般的温润柔和,可是此刻他周身拢着冷寒的气息,漆黑的瞳眸之中满是阴霾,一走进来望向正中的皇帝楚逸祺。
“皇上,抓人前能否请皇上查清楚,这定王妃是不是护国公主害死的,单凭定王的话便抓了护国公主,恐怕我大宣的百姓要有微词吧,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说不定会认为皇上是忌掸公主手中的打王鞭,所以才会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把护国公主抓进大牢呢。”
燕祁咄咄逼人的话落地,房里的皇帝楚逸祺,脸色冷沉下去,抬眸望向燕祁,燕祁毫不退让,一双幽暗深沉如万丈深渊的瞳眸紧盯着楚逸祺,两个人便这么对恃着,两股力量在房间里较量着。
房里的人个个都感受到了压迫感,大气不敢喘,谁也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生怕撞在刀口上,死得不明不白的。
定王楚逸霖率先开口:“燕郡王要证据,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燕郡王还有什么话说。”
燕祁掉头望向地上跪着的小丫鬟阿雪:“凭一个小丫鬟的证词便认定了护国公主有罪,是不是太儿戏了,如若真的可以凭一个小丫鬟便能认定护国公主的罪,那么本郡王明天就可以让定王认罪,后天便可以让刑部尚书秦大人认罪,大后天便可以让赵丞相认罪。”
燕祁话一落,定王的脸色别提多黑沉了,秦大人和赵丞相连连的抹汗,望着燕郡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们冤啊,他们坐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做啊。
定王楚逸霖咬牙喘着粗气叫起来:“燕祁,你太狂妄了,护国公主害死本王的王妃是不容置疑的,下午有很多人看到护国公主前来定王府看望本王的王妃了。”
楚逸霖的话一落,他身边的侧妃和梅若晗飞快的起身说道:“我们可以证明,下午护国公主确实来看望过定王妃。”
两个女人话一落,定王伸手拿了桌上的药盒过来,指着药盒说道:“除了人证外,这药盒也是证明,先前本王让御医检查过,这药盒里先前曾经放了一枚毒害王妃的毒丸,虽然毒丸被用掉了,可是盒中依然有毒味。”
定王话一落,一侧的御医走了过来跪下禀道:“回燕郡王的话,老臣查过了,确实有毒味儿,和定王妃所中的毒是一种的毒气。”
御医话落,定王望向燕祁:“燕郡王,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在的事情,你说本王冤枉了护国公主不成?”
燕祁抬眸,眸色凉如寒冰,唇角是凉如薄冰的冷讽笑意。
“定王说人证物证俱全,我想说人证物证一样不全,你所谓的人证,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这位小丫鬟看到定王妃服下药后,有离开过定王妃吗?”
阿雪一想,连忙点头:“回燕郡王的话,奴婢离开过,王妃睡了后,奴婢出去守着了,而且晚上的时候还给王妃端饭离开了一会儿。”
燕祁不看定王,望向楚逸祺:“这个小丫鬟曾经离开过定王妃,难道真正害死她的凶手就不能乘机潜进来给她下毒吗?”
他一言落,又望向定王府的侧妃和梅若晗,其眸暗沉好似万丈深渊,两个女人望进这样的一双瞳眸,不由自主的心头恐慌,下意识的害怕,燕祁的话却响起来:“这大宣的京都人人都知道定王妃和护国公主交情很好,那么定王妃身子不好,护国公主前来探望她,有错吗?”
他停了一下,又望向定王楚逸霖手中的药盒,沉声问阿雪:“这药盒应该在在你手中,你是否把这药盒一直放在身上。”
阿雪哭着开口:“回燕郡王的话,奴婢放在了王妃的床前,这药丸是护国公主所送,奴婢知道很珍贵,所以生怕掉了,便摆放在房间里了。”
燕祁笑望向房间里的皇帝楚逸祺和定王楚逸霖:“看似天衣无缝的人证物证,其实根本禁不起推敲,一敲就破,这样定王殿下还认为护国公主有罪吗?”
房间里,气氛一瞬间僵硬下去,先前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