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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你如不想去见那公主,我现在就可送你离宫回客栈。抗旨无妨。”
瑾沙这样的态度,简直让若离受宠若惊!
原来跟这个人搞好关系之后,在宫里都可以横着走了!
这对若离来说,真是个意外之喜。毕竟她原本医治皇帝,所求也只不过就是能留在莫家身边而已。现在看来,还真像瑾沙说的那样“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了。
若离嘿嘿笑了两声:“你让侍卫送我过去吧,那御国公主我认识的。”
瑾沙果然没有多问任何一句,将若离留下的方子看了一遍,若离写的详细,他也没有其它疑问,于是伸手招来一队侍卫,沉声吩咐道:“护送若离县主去往御国公主殿下那里,之后一直护送出宫直到宫外客栈。在此期间全听若离县主安排吩咐,如有半点纰漏,全部提头来见!”
瑾沙话音一落,只听那队侍卫整齐沉声答是,然后就有一人出来领路。其他人则是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跟在了若离身后。
若离带着这一窜吸铁石,从皇帝所住的宫殿又走了很远,这才看见一座略偏僻的宫院。
那领路的侍卫告诉若离御国公主就住这里,若离点头让他们在外候着,踏歌则负责前去询问。
踏歌刚要上前,若离便已经看见年小白远远走来的身影了。对方还是穿着一套整齐的宫装。闲庭信步一般带着一脸的温柔迎了出来。
若离见对方走进,欲要上前行礼,却被年小白一把拉住:“你我已经相识。就不必客气了。况且我今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要求你帮我。”
若离心中微微苦笑。这位御国公主可能是从伍无舞哪里听说了不少自己的事情,因此跟她已然很熟的样子。可问题是若离对年小白却一无所知,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年小白似乎看出若离尴尬,轻轻叹了一声:“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如不愿。我自然不会勉强你的。”
因为陆府的事情,若离自觉还欠着年小白的人情呢,对方身为公主,又这样和和气气地与她商量。也没有逼迫她的意思。若离倒是挺想尽力帮着这位御国公主做点事情。
“若离能力微薄,不知公主殿下有什么吩咐?如不超出若离所能,定当为公主尽力。”
若离说这话的时候,可是真没想到年小白要让她做的事情,竟然是那么简单却又莫名其妙。
“其实这事情之所以找到你,是因为舞公子与我说了不少你的事情。”年小白见若离答应下来,引着若离朝殿里走去,“他说起你最多的,便是说你足智多谋,于是我就记住了。”
年小白一板一眼说得认真。若离却十分不好意思。
“舞公子夸大其词了,公主殿下见笑。”
年小白摆摆手道:“都是有根有据的事,说来真不算夸大。我要找你办的这件事情。却用不到你费那么多脑筋。”
年小白的话慢慢激起了若离的好奇。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又能在陆皇后的眼皮子地下活下来,可见其一定是有着不小的本事的。若离越发想知道年小白到底要让她做什么?
总不会也是谁又中|毒生病了吧?
“我与伍公子,有着婚约。”年小白看着若离平静地说道:“我想让你想个办法,将这婚约取消掉。如有可能,我还想接你之力,远嫁山迦国和亲去。”
年小白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若离,片刻之后又温和地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那样子就像是再跟若离讨论要换个绣花样子一般。
若离深吸一口气,这事还真不算难办。想要促成一对姻缘十分不易。可要铁了心想要拆散一对姻缘,那简直是太容易了。更何况这里头还有一个主动想散伙的当事人。
再说山迦国的事情。虽然嫁公主和亲是件大事。不过若离粗略一想,这件事情对两国都没坏处。凭若离一己之力虽然不可能完成,但借用信隼之力,与卜笑语往来讨论一下,也未必不能成事。
年小白果然没找错人,这两件事情若离都能办成。只不过,若离还是要问一句:“为什么呀?”
她觉得伍无舞公子不错,那样聪明又风流的人物,不知多少姑娘趋之若鹜。年小白要与他解除婚约,还要用这种不太明朗的手段……总该有个缘由才是。
而且看样子,年小白跟伍无舞平时也有来往交集,两个人都能一起聊起若离,那关系应该不错才对啊!
总不会是因为伍家为救若离,在朝堂上闹婚一事,让年小白心生芥蒂了吧?
若离有些做贼心虚,刚要开口解释。年小白已经飞来了一个眼神:“不是因为你的事情,你的事情我从头至尾都知道。我不想与他完成婚约,却是因为我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年小白的温柔里有些忧伤:“这宫廷中,是非恩怨太多。我一日留在建元国,一日便不得安宁。与其将来把我这一身麻烦引到他那里,还不如两两相忘,各自珍重的好。”
年小白似乎也跟那位陆皇后不合,这是若离在宴会上就已经知道的。这样说来,她在宫中生活的确是够累的。而且就算以后出嫁,也不过就是嫁出了一道宫墙,仍然摆脱不了这个公主身份。
若离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其实她不光是听明白了,她更想说的就是这件事情也许有其他办法。
“如果不是因为身份,公主殿下心中会喜欢这段婚约吗?”
只要不是两人不合,若离觉得万事都还有转机。尤其是眼下局势微妙。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快下结论逃避到山迦国去。(未完待续)
☆、第五二四章 主动献吻
若离的问题,让年小白露出一个苦笑。
这个问题她似乎早就想过多次了,因此此时几乎是不需要任何犹豫,就可以给出若离肯定的答案:“如果不是因为身份,我对这桩婚约自然满心欢喜。可对如果没有身份,我们又如何能有这段婚约?”
年小白贵为公主,婚嫁由不得她。但也正如她所说,如果不是因为她贵为公主,她又如何能与舞公子那般权势的风流公子结亲?
若离这才明白,为何当日在陆府上,年小白会那样针对嫦婻县主了。因为伍无舞和她原本才是一对啊!若离暗暗把年小白的意思记在心里,直等到回客栈之后,找个机会见到伍无舞再说。
瑾沙手下的人十分负责,若离从年小白的住处出来之后,他们果然是寸步不离地一直将若离护送回到客栈。
若离辛劳了这些天,现在总算能歇一口气。正要吩咐踏歌问月备水沐浴,就听见外头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咳嗽。
听见这个声音,若离立刻卸下了防备,脸上满是笑意。
她亲自将房门打开,若离看见狐狸游手好闲似的靠在门框上,对她露出一样的笑容。
“这些天你跑哪去了?”若离十分凶悍地揪住伯雅的袖子,将他拖进屋里来,“办完了事情也不见你露面,你不知我心里有多忐忑!”
这段时间,为了给若离铺垫名声,伯雅几乎是日夜难安。要联络的人不少,其中也并不都是只凭着若离的人脉面子。当然还有伯雅暗中许诺的一些筹码!
可这都不是伯雅失踪的原因,他办好这些事情之后,原本是可以很快赶来的。可是他还有一件事情瞒着若离。那便是若离的嫁妆了。
“我哪也没去,前两日太累了,就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休息。”伯雅隐瞒了自己和莫家偷偷准备嫁妆的事情。又生怕若离追问,于是转移话题道。“东宫最近怎么样?现在盯着我的人,和盯着元一柏庄的人都不多了,你有什么消息没有?”
伯雅心中大致有数,却要刻意问问若离。
若离果然心疼起来,早忘记追问伯雅躲去了哪里。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知给他。
“皇帝重病已经昏迷不醒。现如今东宫正忙着在朝中夺权,”若离说起这个也是格外凝重,“你的荷包怕是他们早就认定了。只是眼下吞下江山才是最要紧的。”
伯雅那边获得的消息,也跟若离这个一致。他既然早就知道,若离再说起来的时候,当然并不大吃惊。
反倒是若离这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他眼前一亮,忽觉爱不释手。
若离正要再三叮嘱伯雅小心谨慎,却见对方的目光粘糊糊地黏在了自己身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干嘛这样看我,我可是很认真的!既然陆家不会放过你,你不如就趁现在他们挪不开手……”
若离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在她说话的时候,伯雅已经带着那种黏黏的目光越靠越近了!
直到伯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