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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会说出去的,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样的心理,一旦想了立刻付诸于行动。二人提了剑从书房里缓缓走出,可是刚摆了个架子,亮剑相抵……环儿就撞撞跌跌的跑了过来。
“主、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唉唉唉,求留言求收藏求包养,妖会打滚会卖萌会暖床!
☆、前世今生两相认
第十三章
两剑相抵,容少卿双唇勾起,她目光紧紧盯着景昶,可身形一晃刚要动作,环儿从外院跑了进来:“主、主子!”
她头也不回,冷冷道:“不是说了谁也不许来打扰的吗?”
说着剑尖一晃,直直刺向景昶。这一剑来得既快又狠他不得不专心,一个侧身避开回剑而去。这怎么还打上了啊!环儿硬着头皮再次喊道:“主子!叶大人叫人传话来……”
话未说完尖锐的剑风扫过,环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抱住身边的一颗树,探头探脑的看着他二人。
景昶剑走偏锋,二人是旗鼓相当,他得了个空子跳到一边:“我表哥传话,指不定是什么事呢,叫他说完。”
“就是,”环儿躲在树后大声喊道:“让我说完啊,叶大人说想要单耳白玉兔的话,主子就得去他府上一趟!”
“单耳白玉兔?”景昶看向她的腰间:“那是什么?”
“是我爹的遗物……”容少卿剑尖杵地,两手叠在一起看着环儿:“你先出去。”
环儿长长地吁了口气,偷眼瞧她脸上并无其他表情这才一点点磨磨蹭蹭的从大叔后面离开。景昶耸了耸肩膀,单手挽了剑花见着剑刃的银光一闪终是叹息了口气:“还是先去我表哥那吧,你爹留给你的东西,想来是很重要的。”
虽然二人是初次比试,但容少卿这几招处处先发制人,好像知道自己的走向一般。莫名的,他不想在她面前露怯,以为是今日手不顺,表哥叫她过去那是刚刚好。
这把剑薄而利,剑鞘绣纹精美,与容少卿手里那把刚好一双。他走近她,单手举剑,嬉皮笑脸地看着她:“看来今日是无缘比试了……”
她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剑尖缠住他手中的,堵住他的去路。
“别走……”
“诶?”景昶迎着她的剑一抵:“怎么不比试一番还不叫走了?”
容少卿抿唇一笑,挑开他的剑直直又刺了过来,他背手一挑,也是凝神相待。二人你来我往又是缠斗一起来……
也是距离叶府太近了,这会又有话传来,被逼着过来的环儿在院门处远远瞧着二人,高声喊着:“主子!叶大人又有话说——”
容少卿仿若未闻,她正是烦心,景昶被她攻击得连连后退。她算准了他翻身的机会,使劲一冲,又故意卖了个破绽。
他本是反击,可当剑气划过她的脖颈景昶又是怕真的伤到她,竟是偏了去,这一下算计得刚刚好,锋利的剑刃险些伤到容少卿,却是划开了她的高领。
白玉肌肤一闪而过,他紧盯着她的双眸立时出了一身冷汗:“没事吧?”
容少卿心里也是砰砰直跳,刚要说话,只听一声低沉的男声在另一边月花门处响起。
“这是干什么?拼命?”
“表哥——”景昶回头一看是叶西凤,也适时松了口气,差点就真伤了她……
叶西凤身穿紫色朝服,像是刚从宫里回来那般。他本来是在家中等待,可想来想去实在不放心还是从后院竹林走了过来,还好两院相通,来得十分及时。
走到二人中间,刻意隔开了他的目光,叶西凤冷厉地看着景昶:“姨母派人找你呢,不是约了容小姐怎么还在这里闹,这么大了还要叫你娘跟你操心吗?”
他自小就怕表哥崇敬表哥,景昶不敢辩驳,本来的确是约了人容家小姐的,结果跑到这来若是叫娘亲找到了怕也要迁怒容少卿来着,他赶紧将手中剑递给表哥,抱拳冲他身后一揖,这就低着头告辞离去。
容少卿手中的剑都要捏碎了,她看着景昶忙不迭的背影,觉得自己这要是放了他去见容少玉,实在是心有不甘……
“景昶!”她气息不稳,一下露了真声。虽不是莞尔清甜,也是脆生生的犹如莺歌。
景昶诧异地回头,前院忽然传来嘈杂之声,他的贴身小厮小柱子直直闯了进来。
“诶呦喂我的小祖宗啊你可快回去看看吧!那容小姐在湖边等了你小半日不小心掉了湖里,夫人气得昏过去了!”
“什么!”他再顾不得,赶紧跟着小柱子大步跑了去。
容少卿调节气息,稳住了声音,憋了半口的气无处可发。面前站着叶西凤,熟悉的,又是陌生的。他挑眉看着她,满月容华皆在脸上。
她闭目转身,虚搭脖领,单手一扣,高领处掩住颈下风光。
“这是我的状元府没错吧?”
“自然。”
“那叶大人不请自来是何道理?”
叶西凤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微微动着的肩膀,突然伸手扣住。
“你娘的遗物你不想要了?”
“你怎知是我娘的遗物?”她这一世可从未说过实话。容少卿垂目,她的腰间还挂着一块孤零零的单耳白玉兔,些许脆弱顿时滋生,又有点心惊肉跳……
他清了清嗓子,这才解释道:“容太傅不好拒绝紫云公主,只好将玉佩送了她,之后又求我去要了回来,他愧对你母子,却不好出头见你,你总要记得的。”
容少卿蓦然回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叶大人……”她话锋一转,想起刚才在他面前袒露了脖颈,忽然起了疑心。
她自入京以来,他一直安排着她的住宿,甚至在这状元府安顿了自己的人,还与他叶府相连……刚才他不可能没看见,也不可能没听见她的真声……
容少卿手中长剑忽然搭在他的颈边,换了女声问他:“叶西凤,你知道了?”
她不问他别个,开门见山。
他不作回答,目光只紧紧盯着她一截白玉颈子,刚才景昶挑段了盘扣,她本是按住了,这时动作之间一下又裂了开来。
“你衣领又开了。”
叶西凤淡定如斯。
容少卿心跳越来越快,她想起重生以后的种种的异常,乍着胆子凑近他、长剑撤下抵在二人中间,她微微抬眸,定了定神这才使劲盯了他。
“你……”想了想仍旧是婉转问道:“少卿曾做一梦,梦见我大周朝与此不同,老皇帝尚还在位,甚至多坐了几年……”
“噤声!”叶西凤一指压在她的唇间,四下看了看,也是呼吸紧促,回头来时已经是脸色大变:“跟我来。”
他走在前面,熟悉的绕过天井,径自走进容少卿家里的书房。放下手中长剑,容少卿已经迫不及待地过来相见。
她大胆猜测:“皇子之争整整提前了十年。”
叶西凤目光灼灼:“你还知道什么?”
容少卿继续道:“叶党为着皇子周允功亏于溃……”
他抿了唇,一手拍在桌上:“你如何知道的?”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是跟她一般重生于世的,向前一步,再不犹豫,竟是双膝一软直直跪在了他的面前。
脆生生的唤了声:“主子!”
这称呼她唤了好几年,本来重生以后不打算与他表兄弟有过多的牵绊所以一直表现得淡漠了些,此时她滤清了思路,只认为叶西凤所做的那些都是在试探她,也是为了这异世界的同行人感到温暖如斯,这才一时激动难以控制。
他不想这样的,叶西凤眸色复杂地盯着她的发顶,却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若不是那日抱过她了,真想这就上前去将人擒在怀中。
她离世之后他以为这一切的结束了,不想还有这重来的机会!
可明明的距离如此之近,二人有着共同重生的机会,她一句主子就拉开了他们,如此,也只好如此,只好如此了。
叶西凤伸手摸了摸她发上的白玉冠,将计就计道:“我百般试探,原来你真的已经涅磐重生,历史已经改变,如今这番天地重新来过,有你相伴,我总算不那那么孤独了。”
她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懊悔前世任性:“我对不起你,若不是那时非想成亲恢复女装离开你身边,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无语地看着她隐隐含泪的双眼:“不怪你……起来吧。”要怪就怪他没早看清自己的心意,不然怎能让她轻易离开?
容少卿更是愧疚摇头:“若非景昶拦着,我早已回去,哪怕是跟随主子您死在宫里,也算死得其所,可惜我实在无用,不但没能帮到你自己还死在了个小人身上。”
叶西凤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