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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她自己过来呗!”皇甫长安不屑地哼了一声,拽着南宫重渊的爪子始终没有松开,“……又不是没长腿儿,还非得让人去把她抱进宫来不成?”
“这……”小公公垂着脑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弱弱地朝太子殿下求救,“殿下您看……”
南宫重渊挥挥手,头疼地看了眼一脸“劳资就是要跟你抬杠到底了怎么着”的架势的皇甫长安,只得吩咐了一声:“你先回去复命,本宫随后就到。”
“是,殿下!”
小公公当即如获大赦,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连滚带爬就跑了粗去,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
等人影走远了,南宫重渊才又回过头来,看着皇甫长安命令。
“本宫再说一次,把手放开。”
“就不放!”皇甫长安仰着脑袋,各种撒泼撒野,“不许去见别的女人!不许对别的女人那么殷勤!你是我的!戴上了这架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后,眼睛里就只能看我一个人!”
南宫重渊抬起手,作势就要去摘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
见状,皇甫长安又是一声厉喝!
“不许摘下来!不然劳资跟你没完!”
南宫重渊无奈:“你现在跟本宫有完吗?”
皇甫长安气鼓鼓地嘟着嘴巴,坚持道:“就是不许摘!”
南宫重渊各种想屎:“你到底想怎么样?”
皇甫长安鼓着腮帮子,正儿八经地指导他:“你哄我呀!没看见我正生气吗?!快哄我呀!亲我一下!或者说几句让我高兴的话!说不定我一鸡冻就松手了呢?”
“……”抿了抿嘴唇,南宫重渊酝酿许久,最后憋出了几个别扭的字节,“别闹了……听话……”
本以为他这么说,皇甫长安就会收敛放过他,没想到话音一落,皇甫长安却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嚷嚷了起来!
“不!我就要闹!就不听话!有种你咬我啊!”
“你……”
南宫重渊气结,下意识就扬起了手。
谁知手臂还没抬到一半,就听皇甫长安“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掉没掉眼泪,总之声音听起来那是相当的撕心裂肺!
“你居然要打我?!为了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不知道长得丑还是长得漂亮的,就连胸围是多少都不知道的女人……你居然要打我?!哼……南宫重渊!我看错你了!你的心里果然一点都没有我……哈哈哈!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好!我滚!我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滚回来了!”
狠狠地一甩手,皇甫长安怒气冲冲地就跑了出去,留下南宫重渊一人立在原地……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怅然若失……
他刚才要打她?
有吗?
他只是想掐屎她而已,没想过要打她啊……蒸的!
呆在原地愣了一阵,南宫重渊即便匆匆赶去了城外……对于皇甫长安的话,太子殿下倒是并不怎么在意,反正那家伙十个字里面有九点九个都不是认真的,要是真的跟她较真,完全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55、有像太子辣么水灵的吗
然而,南宫重渊前脚一走,皇甫长安后一脚就跟着出了东宫……包袱一甩,分分钟跳上了马车!
见到是宫中近来炙手可热的大红人折菊公子,车夫当即殷勤向前,谄媚地询问。
“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皇甫长安挑眉一笑,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吐出一句话。
“本公子要离宫粗走!”
“……啊?”
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皇甫长安还是觉得不解气,忍不住开口抱怨:“太子那货重色轻友,忒不讲义气了!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居然弃本公子于不顾……气屎劳资了好吗!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这东宫本公子是呆不下去了……”
“……”车夫懵了一阵,听了大半晌才总算听出了一些端倪,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难道……公子就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比如酒楼,花街……之类的?”
“唔……”拿扇子支着下巴,皇甫长安却是认真地考虑了起来,“酒楼倒是个好去处,不过本公子曾经发过四,不能喝太多的酒,至于花街……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倒贴给爷银子,爷都不屑多看她们一眼……”
风闻折菊公子袖子已断,虽然知道江湖传言不可尽信,但车夫还是硬着头皮准备试上一试,以免眼前这位祖宗满腔怨怒无处发泄,最后全撒在他的头上……那绝对够他屎上几个来回了有没有?!
“公子有所不知,其实这皇城西苑的花街之中,并非全是卖笑歌女,也有不少长得水灵的小倌儿,保准不会污了公子您的眼睛!”
“水灵?有多水灵?”皇甫长安闻言果然大喜,兴致勃勃地投来了期许的目光,“有像太子辣么水灵的吗?”
“这……”车夫婶婶地垂下了脑袋,有种抽自己一嘴巴子的冲动……叫你多事!叫你多事!“太子天人之姿,岂是寻常倚楼卖笑的小倌所能比拟的?”
“切!”皇甫长安无聊地甩来一记白眼,满脸大失所望,“那你说个p啊!”
车夫紧紧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吭声了。
“啧……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本公子倒是想起了一个好去处!”悠悠然扯起了嘴角,皇甫长安忽而又欢快了起来,当即“唰”的一声打开装逼遭雷劈折扇,笑盈盈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奸情四射的字来,“太子他能移情别恋,本公子为什么不可以?这回是他弃本公子在先,去找了别的女人……那本公子为什么不能去找别的男人?呵……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快走!”
车夫&白苏&裂云:“……去哪儿?!”
“璃~王~府~”
车夫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好嘞!公子您坐稳了,小的这就给您驾车!”
白苏侧头斜了裂云一眼,有些诧异:“你怎么还没走?太子不是早就出宫去见新欢了吗?难道你不该寸步不离地跟着?还是说……你已经无可自拔地爱上了我,所以才偷偷地留下来,想要陪我?”
裂云一本正经:“主子命我留下,暗中保护折菊公子的安全!”
白苏不以为然,笑着扯了扯嘴角,反问道。
“你当我是白痴吗?依我看……保护是假,监视公子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裂云依旧一本正经:“随你怎么说。”
白苏哟呵了一声,继续揶揄:“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说话的口吻跟你家主子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裂云还是一本正经:“彼此。”
“不对……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比你家主子无趣多了!”
“……你也是。”
“……”垂下眼睑,侧眼斜了斜裂云的身后,白苏顿时腾起了一股将他一脚踹下去的冲动!“哼,说你蠢吧你还不承认,我家公子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她要去璃王府找璃王去了,不要你们家主子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不赶紧去报告你们家主子,杵在这里装逼卖艺吗?”
裂云始终不动声色:“殿下早有交代,但凡折菊公子所言,十之**皆可不信。”
闻言,白苏忍不住弯起眉梢,挑衅道:“你家主子这回要栽跟头了,你信不信?”
沉默良久,裂云终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
“我信。”
顺便,默默地为太子殿下点了一排蜡。
一直暗中跟在马车之后,亲眼看着皇甫长安进了璃王府,裂云才身影一闪,闪电般消失在了树梢上,独留白苏一人守着萧瑟寂寞的空枝,形单影只,茕茕孑立……艾玛!好想跟去看看太子殿下的反应有没有?!要是让太子知道折菊公子一气之下跑来了璃王府,不知道是不是会后悔得脸都变绿了?
正当白苏心痒难耐地浮想联翩着,不远处忽然传来皇甫长安的一声令下。
“白苏,你也跟过去……看看太子会是个什么反应?”
哼哼,欲擒故纵神马的,她也会玩啊!
皇甫长安就不信,南宫重渊对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不过话又说回来,任她百般撩骚,辣只太子殿下居然还能这么沉得住气,简直不能更丧心病狂好吗?!
“是,属下这就去!”
白苏闻言不由大喜,立刻噌的一声,从树枝上消失得无隐无踪!
半柱香后,待白苏紧赶慢赶追到了城外,恰好见到裂云把皇甫长安的一番话转述完毕……屏息凝神,竖耳倾听,白苏一手捂着胸口,只觉得掌心下的那颗小心脏止不住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