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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被扑倒,南宫景鸾整个人都被那少女压在了身下,虽然他是男人,但毕竟年纪小,又不及少女那般泼辣,一时间竟是招架不得,只能破口大骂。
那少女听他这样叫唤,不免更加急火攻心,更加不管不顾地出手掐了起来,又是扯耳朵,又是抓头发。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就这样滚在地上,从门口扯到了走廊,又从走廊掐到了花坛,战况非常之激烈,看得皇甫长安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打架她看多了,不管是群殴还是单挑,不管是切磋还是死斗,可是像这样两个小鬼打架的,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抱胸站在一边看热闹吧,好像有点儿不厚道,上前去劝架吧,十有**会被咬上两口,而且看那两个家伙激战的样纸,不一人一棍子敲晕,根本就拉不开好吗?!
正伤脑筋,南宫景鸾不知道被挠到了哪里,忽然惨叫了一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朝皇甫长安求救,俨然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站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死丑八怪力气太大了!我打不过她!”
皇甫长安:“……”人家长得不丑好吗?!是你自己长得太漂亮了而已!
噢不,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
“她可是公主,你敢打我可不敢打!”
“怕什么!是她先动手的!啊——!”说话间,景鸾小世子因为分神,脖子上又被咬了一口,忍不住爆出一声惨叫,口吻随之更加凄厉了三分,“快来帮忙啊!不然我要被她咬死了!快打她!打死算我的!”
皇甫长安狠狠地抽了一下眼角,暗叹流年不利,居然卷到了这种无端的是非当中。
虽然一万个不想插手这种低端的争执,但眼看着南宫景鸾被公主压在地上又骑又咬的,总攻大人到底于心不忍,快步敢上前想去拉架,却不想才一伸出手触到了那少女的肩头,就被拽住爪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皇甫长安一个激灵,差点没闪到舌头!
艹!这妞属狗的啊,牙齿这么厉害?!
毫不容易等她咬累了松开嘴巴,只见白皙的手背上两道深入骨血的齿音赫然在母,都特么被咬出血了有没有?!
“住手!”
欲哭无泪的当口,长廊上忽而响起了柔中带刚的声音,皇甫长安回过头,只见一个身着绿罗裙的窈窕少女匆匆走来。
只可惜,她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地上厮杀的那两只小兽还在疯狂的相互撕咬,并没有理会旁人半分。
不得已,那绿衣少女只能吩咐身边的随从:“站着做什么?还不会把世子和公主拉开?倘若他们出了半点儿差池,你们一个个都别想要脑袋!”
话音未落,一干宫人方才如梦初醒,急匆匆地奔上前拉架。
费了好大一会儿劲,众人才将南宫景鸾和公主拉了开,两人骂骂咧咧又用愤怒的目光厮杀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安静了几分。
“姝儿,你怎么样了?伤到哪里没有?”
绿衣少女拧着细长的柳叶眉,快步赶到公主身边,关切地问了一声。
公主显然被气坏了,眼睛瞪得鼓鼓的,腮帮子也吹得鼓鼓的,扶着侍女的肩膀喘着粗气儿,一下子开不了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强烈的怒气和怨念。
南宫景鸾更是气得跳脚,先是剜了公主一眼,又瞟了那绿衣少女一眼,大概觉得没有打赢的胜算,就没再继续恋战,一把拽上皇甫长安的爪子,转身就迈开步子走人。
“我们走!”
“站住!”
公主却是不肯轻易罢休,不等他们走远就快步追了上来,见南宫景鸾这么紧张皇甫长安,便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当她是两人当众的箭靶,恨声道。
“当众殴打本公主,你这是死罪!”
皇甫长安要哭了:“我发四我没有打你!”
“本公主说打了,就是打了!”公主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像是怕皇甫长安不肯承认似的,一甩手,又指向周围的侍从,愤然道,“他们都看见了!”
皇甫长安一扭头,只见周围齐刷刷站着一群宫人,有人面带茫然,有人半垂着脑袋,有人面露激愤,有人幸灾乐祸。
南宫景鸾握紧了她的手腕,加重了力道,走得更快了:“不要理她,她有病!”
闻言,皇甫长安虽然很想鼓掌附和,顺带点一万个赞,但实际上……她觉得他们两个都有病好吗?!她完全就是躺枪的有没有?!
“不准走!”
见南宫景鸾不吃这套,公主有些急了,重重地捏紧了皇甫长安的袖子,死也不肯松手。
那厢,南宫景鸾又是用力一拽,险些没把皇甫长安扯成两段。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这样吵?”
宛如天籁降临,皇甫长安第一次觉得紫宸太子的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尼玛,太好了,终于得救了!
☆、13、她是本王的人
仿佛有些惧怕南宫重渊,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刹,南宫景鸾不由得微微一顿,爪子的力道也跟着松了三分。
那厢,史上第一野蛮的公主殿下却是充耳不闻,只顾着拉扯皇甫长安,趁着南宫景鸾松手的当口儿,猛地就将总攻大人拽了过去,随后重重地推倒在了一旁的草地上,左手叉腰,右手高抬,对着身边的侍婢颐指气使地愤然下令。
“来人!这贱奴以下犯上,出言不逊,藐视皇族,给本公主掌嘴!打到死为止!”
皇甫长安被他们扯来扯去拉得晕头转向,还不等站稳脚就又被连扑带撞地推了出去,一个不注意竟是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心中顿然悲愤难平,又听丫气势汹汹地说要打屎她,一颗暴躁的小心脏立刻就熊熊燃烧了起来,正忍不住要发作,便听有人抢先赶上前来劝了一句。
“姝妹妹,不可!”
却是方才那名绿衣少女。
“哼!有何不可?他冒犯了本公主,本公主就是要他死!”
公主殿下斜挑眉梢,瞪着一双驼铃大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就是连说话的语气都飞溅着火星子,咄咄逼人,狠辣至极!
大概是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大的委屈,又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公主殿下自是咽不下那口恶气,然而南宫重渊一出面,她再想追上去同南宫景鸾单挑显然就不可能了,所以只能把满腔怨愤发泄到皇甫长安身上,拿她来撒气!
听她几次三番说要自己屎啊屎的,皇甫长安纵然有再好的脾气也要崩了,更何况她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差好吗?一开始见她来找茬,总攻大人还想着看在这丫头年纪小的份上,能忽悠几句缓和下气氛,却没想到这货根本就是个蛇精病中的战斗机有没有?!完全不可理喻!
这么一来,总攻大人仅存的一点儿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抬眸的刹那,两道阴邪的视线如利刃般直刺迎上前来的女婢,直接就把对方吓得顿在了原地,没敢再继续上前动手。
边上,绿衣少女显然沉稳许多,甫一见到南宫重渊,就匆匆走到公主的身边开始苦口婆心地当起了和事老,只不过她也不敢惹恼公主,说出来的话多多少少都有些讨好的味道,皇甫长安听她巴拉巴拉说了好一堆,留在耳朵里的却只有一句话,那就是——
“这打狗呢,也要看主人……是吧?”
尼玛!是吧你大爷啊!
总攻大人彻底出离愤怒了,忍不住低咒了一句,恶狠狠地杀过去一记眼刀!
“艹!你特么说谁是狗?!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劳资现在就削了你?!”
与此同时,走廊上传来了一个妖冶而轻佻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轻蔑和狂妄,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说出了口。
“她是本王的人,谁敢动她?”
南宫重渊:“……”听你那口吻,本宫还以为你会说“她是本王的狗”……呢。
南宫景鸾:“……”我似乎,好像,仿佛……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奸情的味道。
一听到南宫璃月的声音,那绿衣少女顿然就变了脸色,回过头来忐忑不安地看向璃王,微咬着嘴唇作势想要解释些什么:“殿下……我……”
只是,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皇甫长安气急败坏的吼声横空打断。
“次奥!谁是你的人?!虽然你是长得很妖孽,本攻是很想上了你,但在这之前你最好能搞清楚,本攻才是天下第一的总攻!只有‘你是本攻的人’这样的说法,本攻只属于本攻自己!”
话音落下,众人皆惊,一个个长大了嘴巴,看怪物似的瞪着皇甫长安!
众宫人:卧槽,我耳朵是不是坏掉了?!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个家伙居然说要上了璃王殿下?!她是在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