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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公子:“……”导演我快活不下去了,我要领便当!跪求!
众奸夫齐齐侧头,掩面,顺手点蜡……到底是谁的智商被狗啃了?完全无法直视好吗!
关键时刻,还是总攻大人给力,尽管内心已经奔腾而过一亿头草泥马了,但却仍然坚挺地矗立在母上大人的岗位上,继续慈爱地劝导赫连城主。
“傻孩子,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脑子长坑这种事啊……只有当娘的会遗传给孩子,当爹的多长几个都没有关系。”
“啊!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赫连长歆终于喜笑颜开地松了一口气,仿佛撂下了一个巨大的重担似的,“孩儿随我就好,千万不能随了他爹……”
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尼玛……这么快就变成“孩儿他爹”了吗?!
菡萏公子却是展颜一笑,对太子殿下头来了无比感激的目光……尽管被当成了脑子有坑的男人这件事让他痛不欲生,但至少……能变成孩儿他爹!那就算脑子多长几个坑,他也认了!
“不过……”赫连长歆抿了抿嘴唇,犹豫着还是朝皇甫长安问出了口,“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不那么喜欢他了,所以……娘啊,我能不能换一个男人?”
“咔嚓”!
话音落下,皇甫长安仿佛听见了一颗被摔得粉碎的玻璃心又逐渐被碾成粉末的声音。
抬起眼皮,只见菡萏公子尚未来得及收起的笑意凝固在脸上,随后缓缓变幻成了伤心欲绝的神色,看得皇甫长安都觉得心如刀割,忍不住摇了摇头,在心底连叹了三声“惨!惨!惨!”
这尼玛……赫连城主到底是有多嫌弃他啊!爱一个人爱到了这份上,菡萏公子上辈子绝对三了月老他夫人,才会换来如此惨烈的报复!
再回头,对上赫连长歆小心翼翼而又略显期待的目光,皇甫长安虽然很想点头让她换一个,但到底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不行!女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你占了他的身子就要负责,不然……你毁了他的清白,以后还让他怎么有勇气活下去?”
菡萏公子弱弱地垂眸,哀莫大于心死……总攻大人快别说了,我现在就没勇气活下去了好吗?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母上大人这样严词厉色地呵斥过,赫连长歆忍不住抖了抖肩膀,喏喏地应了下来。
“好好好……女儿负责女儿负责……女儿一辈子都负责!娘亲你就别生气了,你年纪大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闻言,皇甫长安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艹!年纪大你个球啊大!
劳资年方二八,妙龄一枝花好吗?!
边上,听着赫连城主信誓旦旦地答应了要对自己负责一辈子,菡萏公子却是再也开森不起来了……嘤嘤嘤!她根本就不爱他!从上述种种来看,她爱的那个人,甚至都不是上官无夜,而是……她娘!
艾玛……这简直是……多么痛的领悟!
最终,在总攻大人的鼎力相助之下,菡萏公子总算是把赫连城主弄上了床,众奸夫也随之齐齐松了一口气,欢欣鼓舞地簇拥着太子殿下上了另一张床,以恭贺她重获自由之身!
这一夜,婉转吟哦,缠绵悱恻,春色无边,注定……无眠。
就连一向对女婿们严防死守的亲爹大人,似乎也从菡萏公子身上体会到了众奸夫那种被老丈人霸了娘子的凄凉之感,十分自觉地拉着闻人姬幽和……闻人清祀,找了个僻静的院子就寝,没再继续当一个阻挡在女儿和女婿性福之路上的绊脚石!
嗯……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不幸中的万幸。
这个晚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除了夜半三更,闻人姬幽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爬过来敲了敲闻人清祀的床头,狐疑地问道。
“喂,小祀……你怎么还在这里?”
然而,一连问了好几声,都不见有人回应,闻人姬幽即便扬手掀开了他的被子,俯身把整张床都摸了个遍……果然,没人了!
而在另一张大床上,不知是谁突然惊呼了一声:“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啦……”太子殿下娇喘连连地挥挥手,抬起双臂环住闻人清祀的小蛮腰,尔后一个翻身,将他扑倒在了身下,两片温热的嘴唇就那样火辣辣地覆了上去,“儿子,来,爹爹疼你……”
闻人清祀:“……艹!”爹爹泥煤!
众奸夫:“……”贵圈真乱!
第二天,一夜纵情的结果就是集体失眠,一直到了东方既白才合上眼。
如果可以的话,总攻大人这一觉能睡上三天三夜,但事实上……在日头还没有上三竿的时候,她那个比八爪鱼还黏人的女儿……就!来!敲!门!了!
不等众奸夫睁开眼睛,门的“砰”的一下被推了开,赫连长歆大步流星地匆匆走进,在看到屋子里活色生香的糜乱场面之后,竟然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仿佛司空见惯一般……直接就快步奔到了床头,扑到了总攻大人的怀里,满腹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众奸夫瞬间被她的哭声惊醒,立刻坐起身来,扬手朝地上凌乱的衣裳一抓,尔后秒速套上袍子,戴好面具,错落有致地坐在了房间不同的位置上。
等皇甫长安抬头的时候,那张硕大而凌乱的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卧槽!你们什么时候下的床?居然也不通知本攻一声,太不讲义气了好吗?!”
花贱贱闻言却是轻轻一扬手,将凌乱的床榻整理了一遍。
宮狐狸一挥袖子,徐徐香风即便盈满了整个屋子,覆盖了先前那股子欢爱的气息。
皇甫凤麟一把拉开赫连城主,凑过去说了句什么,即便将她拉到了屏风后。
闻人清祀不那么轻车熟路,但还是手速很快地帮皇甫长安束好了胸带,裹上了亵衣,随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立在一边。
皇甫砚真捏着杯子缓缓饮了一口茶,清冷的眸子瞥向门口,只见漆黑的瞳孔中光影一闪,迈步跨进来一个高大俊酷的男人。
“不知桀王一早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皇甫无桀狐疑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又在被子上雷达似的刷过,最后仔细嗅了嗅屋子里的气息,在找不见任何蛛丝之后,面上竟然还显出了几分失望……难道他们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干?!太不科学了好吗?!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不能申请双倍补偿了?!
“听闻折菊公子在府中……晨起无事,便过来逛逛。”
花贱贱站起来,笑盈盈地上前两步:“我家公子才刚刚睡醒,还没有来得及洗漱,如此见客实在无礼……不如由在下代劳,先陪桀王下局棋,桀王以为如何?”
皇甫无桀也知道方才他没有通报便进门有些失了礼数,毕竟这是在城主府,不得不谨慎,听到花贱贱这样说也没多想,即便顺着他的台阶走了下去。
“如是甚好。”
花贱贱微微勾唇,上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桀王这边请。”
皇甫无桀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无奈没有证据,只得淡笑一声:“请。”
待两人走远之后,皇甫长安才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把亵裤套了上去,一边穿一边对众奸夫的所作所为表示了极大的鄙夷……不懂得相亲相爱就算了,特么这样联合起来欺负大皇兄一个人,简直丧尸!
才刚刚穿好裤子,还没套上靴子,赫连城主又从屏风后闪了出来,扑到皇甫长安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甫长安无语的抽了抽眼角,拍着她的背问道。
“又怎么了?今天的阳光这么明亮,鸟儿叫得这么清脆,你有什么好哭的?”
“娘……真的不是女儿挑剔,实在是……实在是……”赫连城主悲伤地扬起手来,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仿佛在控诉着什么,“他不行啊!”
皇甫长安表示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什么不行?你说清楚一点?”
“就那个……那个叫小莲子的男宠啊……”赫连城主泪花闪闪,无比委屈,“他不行啊,真的不行……”
皇甫长安还是莫名其妙:“他怎么就不行了?他哪里不行了?”
“床上啊……他在床上……不行!”
“噗——!”
听懂之后,皇甫长安忍不住笑了粗来,实在很难想象那个冷艳高贵的绝世好面首,竟然是个……二等残废?!
然而,笑着笑着……总攻大人就笑不粗来了!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个啥,在几天前,她似乎,好像……给过绝世好面首一瓶丧尽天良的药丸,还骗他说那是“十全大补丸”?!
卧槽!他不会真的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