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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皇甫长安从巨大的鸡冻和颤栗中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卧槽!
花不拔他……土豪大大他……
他!居!然!已!经!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时候脱的?要不要这么快?!太主动了有没有?!简直兽血沸腾了好吗!
书房里没有床,只有一个谷主大大耍风流用的专属美人榻,在皇甫长安和她的小馒头们震惊不已的目光下,花语鹤裹着半身的袍子横卧在了上面,长长的青丝瀑布般倾泻而下,覆盖在那白璧无瑕的肌肤上,从肩头一直贴着腰身绵延到挺翘的后臀上。
一双凤眼儿轻柔透亮,如烟似水,鼻子俊挺而英气非常,微抿的唇瓣看起来却很鲜丽。
优雅迷人的颈项,黄金比例的结实身材,六块腹肌异常的撩人惹眼,还有那两条性感至极的人鱼线……直接冲击了皇甫长安的视觉底限,以至于久久都不能挪开视线……不,别说是挪开,就连眨一下眼睛都觉得是暴殄了天物!
书房外,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早在花语鹤脱到了一半的时候,就已倒地不起,血流不止……
“艾玛,快走吧……我兽不鸟了……再看下去就要失血过度而死了……”
“我也不行了,快……拉我一把,咱们还得先去跟老夫人禀报一下……这少爷对少奶奶,可真是死心塌地,那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少爷的不会错……”
“走走走……说话小声点,别给少爷发现了!”
“嗯,先出了院子再说……”
两个下人的声音很细微,寻常的人自然是听不到的,但若是武功深厚的人听觉也会比普通人灵敏许多,是以那两人的一番对话半字不落地落在了花语鹤的耳朵里,又从皇甫长安的左耳进去,右耳粗来。
微微勾起嘴角,花语鹤懒洋洋地看向皇甫长安,瞥见了她眼底的那抹惊艳之后,凤眼中的得意更深了三分。
他就知道,这个小丫头,不仅是个实打实的财迷,还是个如假包换的色胚!
虽然说皇甫长安一般很少会犯花痴,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好色,只能说她花痴的标准太高了,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睛……可要是遇上了极品的美人,比如像他这样的,稍微勾搭引诱一下,还不照样是手到擒来?
一开始,花不拔其实没想过要让皇甫长安“怀孕”败坏她的名声,虽然说她的名声早就被她自个儿给玩残了,只可惜……皇甫长安实在是太不配合了,他开出了五成的价钱竟然还不心动,这不科学好吗?!
不仅没有欢天喜地地扮演好韩少奶奶这个角色,竟然还放狗来咬他?
真怀疑她的脑子里是不是养鳄鱼了!
没办法,娘子比较害羞,就只能叫他这个做相公的主动点儿……破处神马的也不需要证明了,直接来个娃儿不是更省事?
别看花语鹤生来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但真要出手,那绝对是雷厉风行的!那个闹得整个秦都城沸沸扬扬的消息,自然就是他放出去的,而皇甫长安肚子里的孩子么……呵,风月谷谷主可不是白当的,要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搞不到手?
稍微侧了个身,丝滑的袍子不经意间就从那细腻的肌肤上滑落了下去。
花语鹤微微一顿,本欲探身去捡,然而一想到皇甫长安荤都开了不知多少次了,什么样的裸体没见过?而且这丫最喜欢的就是把美男的衣服扒光……为了把色诱贯彻到底,花语鹤收回了手,直接就那么赤身果体的侧卧在了软榻上。
平时他就暴露惯了,皇甫长安这会儿又跟被雷劈了似的,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目光算不上淫邪,倒也不叫人觉得难受。
稍微理了理长发,某谷主大人还很骚包地摆出了一个自以为是很高贵,但实际是骚气十足的姿势。
瞅见眼前那蜜色的影子,修长的大腿,韧性十足的窄腰,没有一丝丝的赘肉,宽大的肩胛骨,略显尖俏的下颚……皇甫长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艾玛,鼻血君又要忍不住开始暴走了!闪瞎狗眼一万次!
谷主大大这可真是不脱则已,一脱惊人啊!
即便是裸男,他也是她见过的所有裸男里面最潇洒自若的,像是杂志上的裸体模特一般,不仅有着俊酷的面容,性感而完美的身材,还有一种常人难以临摹的气质……总之,就算是脱光了衣服,花不拔恐怕也是全天下最优雅金贵的裸体美男。
次奥……这个时代为神马就没有照相机呢?!要是把这画面拍下来,光卖海报都能发财啊有没有!
就在皇甫长安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拜个名师学好彩绘的时候,花不拔忽然扬起了手臂,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了……咳,一盆匊花!
对,你猜得没错,是真的匊花儿!还是金灿灿的那种!
“来,给你。”
对上花不拔异常亲善的笑容,皇甫长安突然间有点儿神经短路,不明所以了。
“给我这个……干嘛?”
花不拔体贴一笑,解释道:“你不是说要爆匊花吗?给你爆呀……”
刹那间,皇甫长安只觉得一亿头草泥马在她的脑袋上践踏而过,并且还伴随着呼天抢地的哄堂大笑……泥煤啊!丫绝逼是故意曲解的有没有?!全九洲的人都可以不知道,唯独他这个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谷主大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要爆的根本就不知这个好吗?!
一把挥开那盆开得灿烂夺目的匊花,皇甫长安从美色的蛊惑中骤然回过神来,跨前两步……咬牙切齿!
“花语鹤!你特么又玩我?!”
“嘭!”一盆金灿灿的匊花砸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片。
提起眉梢,花语鹤温然一笑,拾起袍子披在身上,从软榻上爬了起来,走过去搭在皇甫长安的肩头,劝慰道。
“好了,这下相公我的衣服也扒了,匊花你也爆了……娘子可以消气了没有?可别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
面对着这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的死变态,皇甫长安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了!
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脸皮又比那城墙还厚……导演啊,快给窝支个招啊,劳资降服不了这孽畜了啊!特么他是从哪个蛇精病医院跑出来的,快抓回去好不好?!跪求!
“叩叩,叩叩叩!”
就在皇甫长安偷偷的,偷偷的……伸出手指头,要去戳某谷主的那啥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花语鹤抬眸:“什么事?”
“少爷,少奶奶,老夫人请你们去一趟静园。”
扯了扯嘴角,花语鹤淡淡应声:“知道了,你先去回报,就说我们马上就到。”
“是,少爷。”
“喂喂……”看到花语鹤回过身去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模样,皇甫长安却忍不住有些捉急了,“先说好了,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韩少奶奶怀了三个多月身孕的消息一传出去,闹得整个秦都城都知道了,这韩府老夫人一准也得到了消息,眼下让他们过去显然就是为了这茬子事儿……说不定,还请了大夫要给她把脉,可她肚子里哪来的孩子?别说三个多月的胎儿,就是连受精卵都没一颗好吗?!
她才十六岁,虽然早就开了荤儿滚了不少次床单,可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那啥措施都做得很好,P来的身孕!
说到底,都是花语鹤这个死变态!自个儿玩上瘾就算了,还非要把她也一起拉到油锅里面!
只恨这儿不是在皇城,皇甫长安多少都有点身不由己,在这秦都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有什么不知来头的人为了那个匣子要追杀她,若是出了这韩府恐怕会有绳命危险……庄主爹爹跟花不拔更是沆瀣一气,定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回山庄的!
真特么……蛋疼!蛋碎!蛋好痛!
“你不去怎么行?”花语鹤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扬起眼尾笑得温煦,狗嘴里却是永远吐不出象牙!“老夫人这次传话,就是为了见你,就算你推得了这次,也推不了下次……不如早死早超生。”
皇甫长安翻着白眼儿瞪他,有些人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可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脱了衣服,还是穿着衣服,在皇甫长安眼里都是禽兽不如!
“去你的早死早超生!劳资明明没有身孕,你非要编排个这么不着调的谎话,现在过去不是去送shi是什么?话又说回来,你之前不是弄了块带血的白布吗?”
还尼玛用的是她的血来充作处子落红的,死变态!
“你说那个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