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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样的人儿,长得一副好皮囊有毛用,光凭一张贱射天下的嘴……操,不把丫的匊花捅烂就很仁慈了好吗?!
居然还说她为了银子神马都肯干……去他大爷的!
就算那是事实,能不要说出来吗?!
真是的!好端端地为毛要捅破那层纸?!他以为全天下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厚得连铁钉都钉不进去吗?他这么一说,要是她点头答应了……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抬得起头来?!
“你以为,小爷我是几个银子就能买通的吗?也不想想,小爷我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缺钱花的吗?”
“这跟缺不缺钱没有关系,钱哪有嫌多的?”花语鹤悠然一笑,两排白贝般的牙齿比金子还闪,“而且,这不是几个银子,是很多银子!很多!”
皇甫长安一手捂着胸口,觉得小心脏儿正在慢慢的沦陷,但为了面子……还是要抵死挣扎!
“你不用再蛊惑我了,反正……要小爷我给你生孩子,那是绝逼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皇甫长安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自顾自就笑了,继而眉头一挑,抛来了一个媚眼儿,“……你来怀孕?”
“这个……”花语鹤却似乎没有将此当成笑话,反而很认真地考虑了起来,半晌后悠悠一叹,“孩子的事可以另想办法,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生,就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娃儿……呵,长得像谁还说不定呢……”
“艹!”皇甫长安啪的捏爆了指尖的核桃,杀过来一记眼刀,“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花语鹤轻轻数着,继而伸出一只漂亮的爪子,在皇甫长安面前晃了晃,“殿下真是能耐,居然招惹了五个男人……不过,就凭你那小身板儿,真的喂得饱他们?”
某谷主说这话的时候,那神情、那姿态、那语气,就好像在跟集市上买菜的大爷讨论“今天的天气真好,白菜真新鲜”似的,完全没有任何淫靡味道,可是听在皇甫长安的耳朵里,却是“轰”的一声,炸开了半个银河系!
“魂淡!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操……你听墙角了还是怎么滴?!劳资都没仔细数过好吗?!不行!你知道得太多了……乖乖受死吧!是你逼劳资杀人灭口的!”
“唰”的松开狗链往地上猛的一砸,皇甫长安厉声下令!
“给我上!碎了他!”
“汪汪汪!嗷呜——”
五只人高马大的雪獒闻声立刻像脱缰野马那般,撒丫子就往花语鹤所在的床头凶猛扑去,花语鹤见状不由微微抬眉,低呼了一声“不妙”……即便单手撑着床板,一把抓起那块染了血的白巾,从窗口纵身跃了出去。
通体雪白的五只雪獒紧跟着前前后后从窗口追了出去,令人胆寒的嚎叫声一路追出了好远,惊起院子里惊叫连连。
皇甫长安倚在软榻上,伸手仔细数了数小背篓里采到的匊花儿,不多不少,正好是五朵……泥煤啊!花语鹤这个无孔不入的家伙,未免也太可怕了好吗?!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于是,在韩府大婚的第二天,秦都里又满城风雨地传着……那旭日山庄的三小姐,继做出了把未婚夫扒光了衣服赶出山庄的壮举后,又派了五只大狗把新婚丈夫追着咬着赶出了婚房,绝逼是母老虎转世,夜叉附身,全九洲都找不出比她更凶悍的女人了!
这消息一出来,全秦都城的少男少女各种痛心疾首……说了是夜叉,土豪大大怎么就不肯听呢?还硬是要去碰钉子,这下该了吧?
然而,就在众人纷纷猜测,众少男少女纷纷祈祷,韩连熙公子会不会一怒之下把那个母夜叉给休了的时候,却突然传出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号外号外!号外号外!今日秦都城最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韩府刚刚迎娶的少奶奶,竟然被查出了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旭日三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何人所为?!表相之下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兽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让我们紧跟事态的发展,走进豪宅大院,探索土豪们的内心世界……”
对于这个轰动了整个秦都城的消息,最震惊的人,不是别人,却正是被曝出了怀有两个月身孕的新闻聚焦人物……皇甫长安!
卧槽你大爷啊!
劳资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一枚,哪儿来两个月的身孕?!别他妹的败坏劳资名声!
“嘭”的一脚踹开书房的门,皇甫长安杀气腾腾的冲了进去!
“韩连熙!你这个死变态!少特么血口喷人!谁尼玛怀……唔!放开我……艹!你有种捏造谣言歪曲事实真相,没种承认啊?!你有种污蔑劳资清白陷害劳资名声,没种趴下来让劳资揍一顿啊?!你有种娶劳资让劳资‘怀孕’,没种脱光了衣服给劳资爆你匊花啊?!”
花语鹤一边搂住皇甫长安往屋子里走,一边甩袖关上了门。
回眸对上那只张牙舞爪的小螃蟹,朗润的眉眼微微眯起,径自伸手往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重重一提,将皇甫长安抱上了桌子……尔后哗啦啦一声拂掉了桌面上的果盘杯盏,俯身压了上去,用实际行动堵上了那两片喋喋不休的唇瓣。
没想到花不拔那个软骨头的家伙男人起来这么男人,皇甫长安吓了一大跳,一双细长的凤眼“咻”的就睁得滚圆,直愣愣地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
虽说是用强的,花语鹤却没有强得很彻底,只拿那两片薄唇压住了她的,一双眼睛甚至没有看她,反而微微侧开了视线,朝窗口处瞟了两眼……这架势,皇甫长安就是瞎了狗眼,也该看粗来这坑爹的家伙,又在演戏!
艹艹艹!他还能再缺德一点吗?!
抬起右腿,皇甫长安缓缓地弯起膝盖,作势就要给丫断子绝孙的一脚,然而还不能她的无影腿踹出去,就蓦地被花不拔的大掌给挡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嘶啦”一声……千万头草泥马在皇甫长安的大白腿上呼啸而过,随着被撕毁的裙衫扑倒在地板上。
收回视线,对上那一双快要喷火的琉璃眸,花语鹤温柔一笑,口吻优雅温润到了极点。
“别闹了湄湄,你再点火……为夫可就忍不住了……”
点你大爷的火!
皇甫长安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把丫拍扁到了墙上!
只可惜,那是她的幻觉,手掌还落下就被花语鹤扣在了掌心,尔后缓缓挪到了他的身下,明明只是反手贴在了她自己的肚子上,花不拔那个欠扁的声音却在说。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肚子里怀上了我的孩子?昨天多危险啊,因为太久没见你了想念得紧,才会忍不住一连要了好几次,要是再多要两回,孩子差点就保不住了……虽然大夫说过了头三个月可以行房事,但毕竟不宜太频繁,你这样招惹我胡乱在我身上点火,我哪里忍得了?湄湄,快……帮帮我吧,用手就可以了,当然……要是能用嘴那自然是更好的了……”
“嘴你妹夫!韩连熙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就——!”
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花语鹤背都能背下来了。
“——你就扒光了我的衣服爆了我?!”
“哼!”皇甫长安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儿,直到看见他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眉尾,才冷冷一笑,“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咱们两个势同水火不共戴天,除非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劳资见一次,爆一次!”
“好啊……”谷主大人忽而粲然一笑,白皙的俊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灼眼的光晕,看得皇甫长安一阵晕眩,“我这就脱光了衣服给你爆……”
闻言,皇甫长安和她的小馒头们,彻彻底底……惊呆了!
靠靠靠!刚才花不拔说了什么来着?!
谷主他居然……居然……
说——“我这就脱光了衣服给你爆”?!
脱光了衣服给你爆?光了衣服给你爆?了衣服给你爆?衣服给你爆?服给你爆?给你爆?你爆?爆?
天呐?!这是真的吗?!她没有幻听?!
花不拔真的犯贱到了这个地步?居然主动肯给她爆匊花儿?!太不可思议了好吗?!
导演,快把刚才那个镜头多回放几次,劳资要好好感受一下那种销魂蚀骨的体验……艾玛,幸福感瞬间爆棚了啊有没有?!
等皇甫长安从巨大的鸡冻和颤栗中回过神来,再定睛一看……卧槽!
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