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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姐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不如就让莲儿把当天晚上……三皇姐是怎么跟野男人秽乱后宫,又是怎么亲手把丽妃娘娘杀害的经过……再重复一遍?”
皇甫长安改了装,三公主一眼并不能认出她来,直到听她称呼自己是三皇姐,不由面露骇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你……你不是已经被父皇关进地牢了吗?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地牢那种地方,本宫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不可能!你不是太子!你究竟是谁?你要干什么?!来人……来人啊……唔唔唔!”
高公公快步上前捂住了三公主的嘴,见她反抗得厉害,便干脆点了她的穴道。
皇甫长安也不想在她身上多费唇舌,即便诡笑着上前捏着她的下颚,让她跪在地上抬着脑袋仰望自己!
“三皇姐,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的脑子是不是给熊挠了啊?!局势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你居然还没看清,这跟睁眼瞎有什么差别?!唉……多的本宫也就懒得说了,反正你那么蠢也不会懂的……”
三公主还是死死瞪着眼睛,在瞧见丽妃的贴身女婢莲儿之后,心中就已经生出了很不好的预感,大乱了方寸!
但是……特么个魂淡!什么叫“多的就懒得说了,反正你也不会懂”?你丫除了骂人,根本什么都没说好吗?!
瞧着三公主又崩溃又恼怒的神态,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
“好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你杀人偿命!第二,把丽妃娘娘的死嫁祸给皇后!唔,本宫数十下,数完你就选一个,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嗯?三皇姐,你选哪个?!”
高公公的额头爆出一滴冷汗……泥煤,太子爷你数得太快了好吗!
一边,莲儿心惊胆颤地看着皇甫长安,这样的阵仗她也没见过,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管皇甫长安要嫁祸给谁……她只求能保命!
点开了哑穴,三公主张口便骂:“皇甫长安!你竟敢这样对我?你活腻了是吧?!你要是敢动我,父皇不会饶了你的……”
“看来,三皇姐还是没有看清楚形势啊!”
皇甫长安扬了扬眉梢,拔出匕首抵在三公主的后臀上,毫不心慈手软地戳了一刀……唔,手感还不错嘛!
“唔——!”三公主没来得及惨叫,就又被封住了哑穴,只痛得满额头冒冷汗。
高公公见状,不免又爆了一滴冷汗,满头黑线飘过……拿刀子扎屁股,这手段,还真是史上第一次见!一般来说,不都是割脸插腰的多吗?
“三皇姐,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想死呢,本宫这一刀就扎在你这里了……”拿匕首的手柄捅了捅三公主的胸口,皇甫长安一脸邪恶,“你要是答应出面指控皇后,就眨眨眼睛……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父皇的女儿,是本宫的皇姐,就算你干了罪大恶极的事儿,本宫和父皇都会尽力保你一个周全。”
感觉到匕首冷锐的刀锋已经割破了衣服,在她的胸口刺出了一道血痕,三公主这才真正的感到了恐惧!才醒悟到这是真实的,这不是一个噩梦!
“呜呜,呜呜呜!”
在胸口钻心的刺痛传来的刹那,三公主终于拼了命儿地眨眼,生怕再晚一秒就死在了皇甫长安的手里!
“呵呵……这样才乖嘛!早点儿听话,也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皇甫长安收回了匕首,笑吟吟地站起身,尔后,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敢耍诈,就不仅仅只是死那么简单了!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和你的母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皇甫长安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三公主喂了一颗最新研制成功的药丸,让她先尝尝炼狱的滋味儿!
酱紫一来,哪怕是贞洁烈女都能给逼成荡妇……何况是一个养尊处优,受不得一点儿罪的公主?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地上就积起了白白的一层雪,阴沉的云低压压灰蒙蒙,不断有雪片从半空簌簌落下,迷离了人们的视线。
此刻的皇城笼罩在一片喑哑的沉闷之中,路上行人匆匆,平日里繁闹的街市也因为下雪的天气冷清不少,爆满的酒楼只闲散地坐着几名常客,聊的是都最新的一个话题——
一夜之间,皇城内离奇死去了数十位大臣,而杀人凶手……却是全然无迹可寻!
“连夜犯下这么多案子,想必凶手定是一方蓄谋已久的杀手团伙,连吏部尚书也敢杀,未免也太猖獗了……不过,遇到这么厉害的凶手,嘿嘿!衙门那群捕快可有的忙活了。”
“诶,别说是找凶手了,现在就连那些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听我那在陈府当差的兄弟说,那陈大人夜里睡在小妾房中,一晚上什么动静都没有,早上下人去敲门的时候小妾还没醒,被叫醒之后才发觉不对劲,不料一探鼻息那陈大人已经断气了!”
两名青衫男子沏了壶热酒,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当真这么可怕?”另一桌的粗壮大汉猛然灌了一大口酒,不怎么相信,“莫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被冤鬼缠身了吧?那陈狗贼欺市霸行强占民女,哼,就这么死了算他走运!”
“这位大哥说的没错,那些狗官本来就该死!只不过这凶手的杀人手法也太巧妙了一些,除了他要杀的人之外其他竟一个都没伤到。”
一个纨绔公子提着酒壶凑过来,面上一派向往。
“昨晚本公子在天香楼喝花酒,那白大人就在对面玩乐。听那群舞姬说,当时根本没有什么预兆,倒像是突然间被勾走了魂魄一样,白大人径直就栽在了地上……啧啧啧,要不是没有亲眼看见,本公子还真要怀疑起这世上真的有鬼神一说了!”
……
几拨人三言两语说着,隐隐都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皇城的百姓不比其他地方,对于某些风向素来十分敏感,就如这突然变脸的天气一样,他们似乎也察觉到有一场浩大的动乱迫在眉睫。
酒楼的另一边,一桌五人坐在包厢里,听到外面忽高忽低的论调,不禁齐齐蹙眉。
“公子,看来皇城要有大事发生了。”白发老者捋了捋长须,叹了一口气,“时间紧迫,得赶紧想办法救出太子才行啊……”
头戴斗笠的男子轻轻握着酒杯摩挲着杯沿,白纱之后的神情看不真切,只听他淡淡吐了几个字。
“再等等,或许事情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整个皇城淹没,路人匆匆忙忙赶路,不敢在路上多做停留。
皇城内的气氛紧紧绷着,两方势力在暗中对峙。
破军府早先就紧赶慢赶地把精锐调到了边关,端的是袖手旁观的架子,城管大军也因着丽妃之死,李青驰和太子爷翻脸,被强行塞了个名头调出了皇城……各州府兵在上官南鸿的安排下,却是化整为零地被转移了过来,不知道在皇城的那个角落里埋了颗不定时的炸弹。
景王的神策营虽然距离皇城较近,可昭德太妃的死,还没找到元凶,景王到底会不会出手相助,又是帮的谁……目前而言,似乎也难下定论。
紫衣卫虽为皇帝亲掌,可也有传言说紫衣卫统领驰北风,似乎在暗地里也跟侯府的人有来往。
这么看来,侯府一党这回是万事俱备了,就连那一缕东风……都有太子殿下亲自给他煽风点火,给扇了起来!
反倒是皇族这边,颇有些四面楚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样子……
难不成……这皇城,真的是要变天了吗?
无欢宫,正殿。
宽广的殿堂内满满都是人,除了被幽禁的太后,几乎所有有点儿权势的人都到齐了。
出于事件的特殊性质,皇甫胤桦破例将后宫的祸端搬上台面,上官老狐狸狡猾多端,自然不肯率先捅破那张纸……可是他耗得起,皇甫胤桦却陪不起!
所以,要想连根拔掉上官家族这个毒瘤,只能他先动手。
“只凭一块‘痕’字玉佩,就断定痕儿的杀人之罪……陛下明鉴,此等轻率的判决,恕微臣不能接受!”
上官南鸿笃定了死无对证,就算丽妃娘娘能借尸还魂,他亦是抵死都不会承认!
“也许是有心之人刻意栽赃嫁祸,痕儿与丽妃娘娘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冒死加害于她?”
没想到丽妃的死会以这样的形式被重新翻出来,还牵扯到了上官无痕……这下就连皇后都有些疑惑了,辣个啥,就算真的被抓到了奸情,那也是上官无夜跟丽妃的奸情,怎么被偷梁换柱,变成了上官无痕来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