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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对皇甫长安的恶趣味有些吐槽无力,然而私底下,却也觉得快慰。
他们本是天底下最为骄傲的男人,有着不容任何人侮辱的自尊心,可是上官婧遥这个自私而又淫荡的蠢女人,却妄图将他们两人玩弄于掌心……既然她都不曾顾及他们的颜面,他们又何须对她心存怜悯,手下留情?
“吱呀”一声,房门被再次打开,随着漏尽屋子的一阵寒风,先后走进来两道高大的身影。
床头,抱着刺痛的脸缩成了一团的上官婧遥,在见到那两人之后,瞬间瞪大了眸子,狼狈的脸上全然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你们、你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在外面?你们和皇甫长安……是一起的?!”
“嘿,还不算太蠢嘛,没枉费本宫的一番心思。”
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皇甫长安回头身来,勾起嘴角的瞬间,匕首便脱手而出,笔直地刺向了上官婧遥。
“啊——!不要!”
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上官婧遥已无力躲避,一张擦了胭脂的脸却惨白成一片。
然而,匕首却没有伤到她半分,只是擦着她的头顶,深深地扎进了墙壁中。
皇甫长安笑得邪恶,她的好心只留给那些纯洁的小菊花们,至于像上官婧遥这样的绿茶婊,只会勾起她蛰伏在阴暗中的蹂躏的欲望,嫩死她一千次,她都不会有丝毫的怜惜和内疚。
“你放心,本宫不会杀了你,本宫会让你活得好好的,一辈子……都活在地狱中。”
说着,皇甫长安对上官无夜招了招爪子,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小夜,你来,把那碗‘打胎药’,给她喂下去。”
上官无夜被皇甫长安的一个“小夜”叫得毛骨悚然,正有种被算计的感觉,下一秒就听到她说了那样的话,不免又是一阵脊背发寒。
竟然要他亲手喂?!真狠……皇甫长安真尼玛是禽兽啊禽兽!
听到了“打胎药”那三个刻意加重的字节,上官婧遥死死瞪着眼睛,双手护着小腹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看着上官无夜从食盒里拿出一个瓶子,一步步地走进……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悬崖上坠入了深渊,她想要挣扎,喉咙却仿佛被什么紧紧扼制住,就连发声都显得那么的困难。
“不……不要!无夜!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要啊,我不要喝……”
拼着最后的力气疯狂地挥舞着双手,却敌不过上官无夜强硬的手腕,感觉到嘴中传来的苦涩,上官婧遥气得脸色发青,目光怨毒地瞪着皇甫长安。
“皇甫长安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咕——”
皇甫长安双手抱胸,神态淡漠,恍若未闻。
“从你心狠手辣地推本宫下水那一刻开始,就该知道善恶有报,本宫不过是替天行道,把你施加给本宫的痛苦还给你而已,顺便收点儿利息什么的……说起来,你应该感激本宫,留着你蹦跶了这么久,捱到现在才算账。”
“咳咳咳……”
上官婧遥一边骂着,一边呛了好几口水,咳了一阵才终于慌了,忙不迭地向上官无夜求饶。
“无夜,你不能这么对我,不管怎么样,我帮你在父侯面前说尽了好话……你难道忘了,上回父侯要赶你出府,是我在父侯门外跪了一晚上,父侯才肯留你下来的吗?”
上官无夜冷冷一笑,不为所动。
“是啊,然后你就一杯药酒把我拐上了床,还要让我当你的禁脔,心情好的时候就逗弄逗弄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甩我巴掌……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这辈子最恨别人打我的脸了……”
说着,手下的力道更狠了三分,上官婧遥抵挡不住,被灌下了好几口苦涩的药汤。
可是,她还不想死……
求救的目光越过上官无夜的肩头,狼狈的望向皇甫无桀。
“无桀哥哥,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就算孩子不是你的,也要看看皇后娘娘一手将你养大的情分啊!”
“皇后?”皇甫无桀冷漠的面容陡然一变,染上了几阴狠,“呵……我恨不得她死。”
“你……”
上官婧遥从来不曾这么绝望,头上的凤冠早已在挣扎的时候掉了下来,披头散发,看着好不凄凉,折腾到了最后,终于还是朝皇甫长安连连哀求,再也没了方才的半分凌厉。
“太子殿下……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一次……来世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太子殿下,求您了……饶了我吧……”
“怎么,现在知道喊本宫太子殿下了?”
皇甫长安目露鄙夷,若是她不服软,看在她有几分硬骨头的份上,她可能还会从轻发落,可惜了……贱人就是贱人,却是一点可取之处也没有的。
“呜呜呜……太子殿下,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从床上连滚带爬地摔了下来,拖着一袭长长的大红嫁衣,上官婧遥呜咽着想要爬到皇甫长安面前求饶,却被上官无夜踩住了衣角,不让她再往前靠近。
皇甫无桀伸手将皇甫长安揽入怀里,淡漠地哼了一声,吩咐道。
“无夜,毁了她的脸,毒哑嗓子……把她丢到军营里面充军妓。她不是喜欢上床吗,那就让她尝尝人尽可夫的味道……”
“不!不要——!”
“艾玛,大皇兄你好狠毒啊……”
“我只是帮你说出了你想做的事情而已,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当坏人,那么这个坏人……”皇甫无桀垂眸看着皇甫长安,眼中缓缓兴起了几许宠溺和纵容,“……就由我来当。”
“大皇兄……”皇甫长安眸光闪烁,深情款款地回望着他。
“嗯?”
“本宫发现,本宫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破?”
“这个时候……难道你不应该说些诸如要报答为兄之类的话吗?”
“那大皇兄要本宫怎么报答你?”
“我们去洞房吧。”
“好……欸?!”
上官无夜默默垂头,嘴角一直处于抽搐状态,久久不能平复……这对禽兄兽弟,尼玛还能更没节操一点吗?!
留下的烂摊子,自然是交给了上官无夜。颇有些风中凌乱地看着皇甫长安不情不愿地被皇甫无桀……扛走,好一会儿,上官无夜才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回过头嫌弃地看向上官婧遥。
上官婧遥还不死心,紧紧抱着他的腿挣扎着爬起来。
“无夜……快,他们都走了……你只是陪他们演戏的对不对?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
“救你?”上官无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有什么值得我救的?”
“我要是死了,父侯定然会起疑心,到时候肯定会怀疑到你们头来上……无夜,你怎么那么傻呢?我都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只要父侯拿下了这个江山,过不了几年还是会交到你的手里,你又何必跟那些人沆瀣一气……”
“交到我的手里?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连你都是他的棋子,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看重我这个养子?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若非还有些利用价值,你以为他还会留着我吗?”嫌恶地踢开了上官婧遥的手,上官无夜退开两步,把门口的那名女婢唤了进来,冷笑道,“从今天起,她,才是上官郡主,桀王的王妃,而你……不过是一个千人骑的军妓而已。”
闻言,上官婧遥倏然抬头,在看见那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后,所有的希冀在刹那间彻底崩塌殆尽。
“不,这不可能……她是谁?”
“她是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大概这个天底下,你最不该招惹的人,就是太子殿下。”
吐完最后一个字,上官无夜便不再废话,在上官婧遥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扬手便将她劈手砍晕了过去。
“拖下去。”
另一个院子里,皇甫长安趴在皇甫无桀的肩头,挥动着手脚做着狗扒式的动作。
“啊啊啊,快放我下来啊,我恐高啊魂淡……”
皇甫无桀却是没有理会她,径自大步往前走,穿过七回八转的长廊小道,渐渐靠近那一方晚风徐徐的湖岸,潺潺的流水声越来越近,接连不断传入耳中,越发的清晰响亮。
半空中月色皎洁,洒下一片白浅的银光,铺在草坡上,洒在碎石小道间,别有一番幽谧的意蕴。
皇甫长安闹腾累了,只得趴在他的肩头,抬眸瞅见那一身红艳艳的喜服,多少有些吃味儿……然而目光一转,瞧见了被喜服包裹着的……大皇兄的翘一臀儿,回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抹惊艳,皇甫长安不由舔了舔嘴唇,伸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