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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疏影眸子一狠,扬手就撕了她的衣服,起身将她丢到了一边的软榻上,随即野兽似的扑了上去。
“你玩腻了没用,小爷还没腻呢!”
皇甫长安只觉得胸口一凉,天旋地转间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了个精光,不禁对他的扒衣速度表示了婶婶的震撼——
“卧槽!你猴急什么……不是说好了等晚上回宫的时候爷再疼你吗!”
“正事都办完了,没必要等到晚上……或者说,我们可以一直做到晚上……”
宫疏影勾起妖艳的眉梢,染上了几分狼的凶恶,不等皇甫长安再说话,便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
灵巧的舌头游走过唇瓣,皓齿,最后紧紧地缠上那条丁香小贱舌,发了狠似的蹂躏,报复着刚才她的那句“玩腻”了!
哼!她要是敢玩腻他,他就敢玩死她!
皇甫长安被他吻得狠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神来,脑袋缺氧,空白一片,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在咆哮……尼玛!谁说宫狐狸是只死狐狸来着,分明就是狼!
呜呜,绝逼是被他的外表骗了……别看他长得娘,实际上爷们得很!
差不多舌头都被他搅得麻了,才被大发慈悲的松开,皇甫长安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心底下特别的怨念不平……为毛?!这是为毛?!男人的力气为毛天生比女人大?!
她可是攻啊!天下第一的总攻大人!
居然就这么手无缚鸡之力地被宫狐狸强压在了身下,真是说出去都丢人!
可是死狐狸忒重,看起来挺单薄的一片,肉肉却是结实得很,枉她推了好几把也没能推得动。
死狐狸又发了狂似的,不管她怎么叫唤都不理会,趴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种着小菊花儿……感觉那种仿佛连血都要被吸走的刺痛感,又痒又酥麻,皇甫长安挣扎了一阵,咬着嘴唇不愿意缴械投降,可是那滋味儿忒**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轻吟了两声。
这一叫,可就没完没了了,宫狐狸立刻打了鸡血似的,眯着眼睛咬得更狠了。
临死之前,皇甫长安脑袋里只有一句话。
出来攻,迟早还是要被攻的……
一直到皇甫长安被折腾得奄奄一息,香汗淋漓,宫疏影才肯放过她,心满意足地扫了眼自己在皇甫长安缎子般的肌肤上留下的杰作,目光温柔如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小甜甜,你玩腻了没?”
“不腻不腻……一点都不腻……”
艾玛,皇甫长安快哭了!她以为宫狐狸是好欺负的,就各种口没遮拦地欺负,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地雷,就被炸得万劫不复!
麻麻……宫狐狸他欺负窝!
“不腻啊……”
宫疏影搂着她的腰,幽幽一笑,呼出来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异常的酥麻,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整颗心都酥了,麻了,沉沦了……
“那我们继续玩,玩到死为止……”
“啊……宫疏影你这个魂淡!你弄痛我了!”
皇甫长安身子猛然一僵,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甲,因为突然间的疼痛深深地扣进了肉里。
宫疏影狐媚地笑着,满眼迷离,嘴角是化不开的缱绻缠绵。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这么说……”
“呜呜呜……”皇甫长安不甘心,苟延残喘,往死里挣扎,“……劳资是……攻……”
一整个下午的沉沦,一整夜的缠绵,玩得太狠的结果,就是到第二天下午,皇甫长安的腿都是软的,全身酸痛,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边上,宫疏影倒是神清气爽,又是帮她捏肩膀,又是帮她敲大腿,又是帮她揉小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服侍着,唯恐这辈子再也爬不上太子爷的床。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皇甫长安说那种伤人的玩笑话,他也不至于如此。说到底,还是皇甫长安的嘴巴太贱了,才会自作自受……可惜,太子爷绝逼是个不讲理了,她的心情就是一切!
一整天,皇甫长安也不想爬起来,奈何皇帝老爹有事找她,才不得不缠着腿儿下了床。
晃晃悠悠地到了皇帝老爹的书房,一下子没站稳,险些摔在了桌子上。
皇甫胤桦赶紧一把拉住她,无意间扯开了她衣服,瞄到了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双眼睛立刻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咳……那个,长安啊,你年纪还小……多少,节制点。”
☆、35、大儿子,扑街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脸不红,心不跳。
“父皇您别误会,儿臣那是昨天吃错了东西,过敏了才会起红疹……您看,我手臂上也全是……”
说着,皇甫长安抬起手来,捋起了袖子递到皇甫胤桦面前,把手臂上同样密密麻麻的红痕展现了出来。
这倒是要多亏了那只死狐狸,只要是能种小菊花的地方,还真是一处都没落下!
皇甫胤桦瞅了两眼她的手臂,果然看见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上,一片绯红色的印痕,眼皮子底下……竟莫名地生出几分失望来,但又觉得很有些可疑。
“别人起红疹子也不像是你这样一整块一整块的呀,不,不对……你这个可不像是红疹子,倒像是被人……”
赶在皇帝老爹吐出惊世骇俗的言论之前,皇甫长安赶忙打断了他:“那也不是每个人的红疹子都长得一样的,儿臣的红疹比较特别,就这幅死德性……”
皇甫胤桦抬眸扫了她两眼,将她坦坦蛋蛋的,不曾遮拦什么,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循循善诱道。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用不着害羞,父皇是过来人……什么事情没经历过?你用不着瞒着父皇……”
皇甫长安的眼角一抽一抽的,闹不明白为什么皇帝老爹就是咬着这个话题不肯松口,不由得白了他一个死鱼眼。
“儿臣说的都是实话,父皇您自个儿也说了,儿臣没必要瞒着你什么。”
听到皇甫长安说得这样肯定,皇甫胤桦的眸色不免又是微微一黯,转而有些忧心地看着她,动了动两片嘴唇,犹豫了几秒之后还是问出了口。
“那个……长安啊,你该不会是那方面冷淡吧?”
“噗——!”
皇甫长安的一口老血,又喷到了银河里!
皇帝老爹根本就不是从火星来的,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宇宙的好吗?!
“父皇,儿臣很健康……身心都很健康……只不过儿臣年纪还小,您刚才也说了,要节制一点……”
“节制一点是没错,”皇甫胤桦忽然有些后悔那么说了,顿了顿,又赶紧弥补到,“但是也不能节制过头了,不然……把他们憋坏了怎么办?”
皇甫长安的太阳穴猛地一跳,快要跟不上皇帝老爹的节奏了肿么办?
“他……他们?!”
说到这里,皇甫胤桦的目光又暧昧了起来,还夹杂着几丝得意:“你别以为父皇不说,就什么都不知道。”
皇甫长安抖着小心肝儿,怯怯地问。
“那您知道什么?”
“父皇知道,这段时间……你跟凤麟几人走得比较近……”
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颤得更厉害了,在皇甫胤桦炯炯有神的视线下,仿佛被看穿了一样,有种无地自容无所遁形的窘迫感。
“父皇……儿臣知错了……”
“嗯?!”皇甫胤桦挑了挑眉梢,眸光陡而锐利了起来,“你错在哪里了?”
“儿臣……儿臣不该招惹二皇兄,更不该招惹四皇兄……”
“什么?!”皇甫胤桦的声调陡然拔高了两度不止,口吻是掩不住的意外,“你把他们两个都上了?!”
皇甫长安被他吼得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尔后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刻抬起头来吼了回去:“卧槽!你特么讹劳资!”
一旁,候在桌子边的公公见状不妙,赶紧上前提醒了一句:“陛下,这门还开着呢……”
两人这才缓过神,朝门口投去视线,却见守在门口的人纷纷歪着脑子,严肃的面容上是来不及收起的惊诧和八卦,在对上他们的目光后,齐齐缩回了脑袋垂下头,僵着身子装雕塑。
皇甫胤桦冷冷地咳了一声,皱着眉头一扬手,寒着嗓子吩咐道:“去把门关上,别让人进来,门口那几个,也给支远点儿……刚才的事,要是有人敢传出去半个字,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闻言,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跪下来拜了个礼:“谢陛下不杀之恩……”
尔后一股脑儿,瞬间拔腿溜了个干净,连根腿毛儿都没落下。
见到他们跑来,皇甫长安跟着也想溜,奈何父皇的眸子下一刻就直直瞪着她,瞪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坑爷爷的,早知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