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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皇甫无桀酷冷的神色,宫疏影勾了勾唇角,转过头来,上挑的眉梢妩媚而美艳,犹如一朵妖冶绽放的牡丹,开得正浓,正烈。
“大殿下贵为皇子,怎么也如此不懂礼节,连通报一声都没有,便直直闯了进来?”
对于情敌,完全用不着客气!
不对……就算不是情敌,对于跟皇甫长安走得近的男人,也统统都要干掉!
不等皇甫无桀开口,皇甫长安便伸手探入宫疏影的衣内,在他柔韧的后腰上掐了一把,教训道:“不得对大皇兄无礼。”
说着,便在宫疏影哀怨的目光中推开了他,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抬眸看向皇甫无桀。
“大皇兄可是有事找本宫?”
“哎,太子,梨还没吃完呢……”抢在皇甫无桀回话之前,宫疏影提着眉梢打断两人的交谈,抬起手来在皇甫长安面前晃了晃手中才啃了一半的梨子。
皇甫长安挥开他的手:“吃什么梨,大皇兄来找本宫,定是有正事要办……”
“都入夜了,还办什么正事?”宫疏影不依不饶,跟着靠了过来,将皇甫长安脸掰了过去,一张绝美的脸上是倾国倾城的笑颜,目光潋滟,勾魂,摄魄,“不想吃梨的话,那就吃我好了……”
赤果果的调情、撩拨……直接把边上站着的那人当成了空气!
皇甫无桀锐利的目光从宫疏影裸着香肩的诱人身段上缓缓下移,瞥了眼皇甫长安搭在他大腿上摩挲着的爪子,微微蜷起的指头泄露了几分情动,并没有立刻抽开的意思。
收回视线,皇甫无桀冷哼一声,甩手大步走了出去。
“本来有事,现在……没有了!”
“大皇兄……等等!唔……”
“哼!”
再比如,皇甫长安去找皇甫无桀商量正事的时候,皇甫砚真匆匆跑了进来,二话不说拉起皇甫长安便往外走。
“哈!七弟,你果然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
“四皇兄慢着……本宫还没跟大皇兄说完……”
“又不是什么急事,等下再说好了!你快跟我走,现在赶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赶过去?去哪里?”
“方才有人捉了只白孔雀,正开屏呢,漂亮极了,你见到一定会喜欢的!”
皇甫无桀:“……”
真是好重要好十万火急的事情啊!
第五日,秋猎总算是结束了,皇甫砚真的伤势愈合得差不多,便就下床随在了皇甫长安身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的缘故,皇甫无桀没再像之前三天那样,一大早就来找皇甫长安,所以……完全可以预料得到,皇甫凤麟和宫疏影打击的对象很快就从大皇子变成了二皇子。
只不过,皇甫砚真却不是个吃素的。
比如,宫疏影在走路的时候故意不小心绊了下脚,作势要往皇甫长安身上摔去的时候,皇甫砚真就眼疾手快,不动声色地把皇甫长安往边上拉了一把,害得宫疏影直接栽在了皇甫长安的跟前,抱着她的大腿缓缓滑下,险些没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太子爷不懂得怜香惜玉,一抬脚,直接就把他踹到了边上!
再比如,皇甫长安在帐篷里帮皇甫砚真换纱布重新包扎的时候,皇甫凤麟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七弟!原来你在这里,害得我找了半天……”
皇甫砚真眸色如雪,冷漠地打断他:“出去。”
皇甫凤麟快步走近,并没有理会,伸手便要去拽皇甫长安:“七弟你随我来,四哥带你去看样好东西!”
皇甫砚真眸色微冷,扬手射出了一枚银针,皇甫凤麟猝不及防,中了招,被点了穴道僵在了半路动弹不得:“喂!二哥你——”
冷光闪过,又是一针,封了他的哑穴。
“二皇兄,你怎么可以对四皇兄下手……”
皇甫长安有些看不过去,转身便要帮皇甫凤麟解开穴道,下一秒,手腕一重,却是被皇甫砚真拉回了床上,一只手牢牢箍着她的腰际,声音清冷,特别的不近人情。
“来人,把二皇子抬出去。”
把二皇子抬出去……抬出去……出去……去……
次奥!二殿下你的心其实是黑的吧!就这样把四殿下抬出去,让他在外头丢人现眼……心肠何其歹毒!说好的兄弟爱呢?!欺负弟弟也不带这样的!
在皇帝老爹分配完猎物和奖赏后,这一次大规模的秋猎才算是彻底结束,南宫璃月因为上次在去大安寺的路上受的伤还没好全,是以除了必要的场合,极少露面。
回宫的路上,南宫璃月的那队人马被皇甫长安刻意安排在了比较靠后的位置,再加上紫宸九殿下那种拒人千里阴晴不定的恶劣性格,旁人自然不乐意同他接触,所以现在……那个坐在马车车厢里的少年,究竟是不是南宫璃月本人,恐怕也没有人会去关心。
一招“金蝉脱壳”,南宫璃月用得恰到好处。
皇甫长安不得不佩服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有着如此缜密的算计和孤注一掷的胆识,从见到他的第一眼,皇甫长安就知道那朵傲然临世的小雏菊……绝非池中之物。
掀开车厢的帘子,遥遥望了眼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皇甫长安算了算时间,这个时候南宫璃月差不多已经离开了狩猎大军,正快马疾驰在出山的路上。
躺在宫疏影的大腿上,皇甫长安半眯着眸子,若有所思。
南宫璃月那种人,生而为王,任何人都掌控不了他,她也不能。虽然她的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那么久之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测,她不能肯定,这一次放走南宫璃月,究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强有力的联盟,还是纯粹的放虎归山?
宫疏影擅于察言观色,即便一路上皇甫长安的表现与寻常无异,但是离得这么近,他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几分心不在焉。
“你在想什么?”
皇甫长安睁开眼睛,仰头看着他。
那张绝色的面容近在咫尺,微弯的眼睛风情万种,漂亮的桃花眼中挟着几许关切,还有一丝丝被她冷落的埋怨。
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指节一寸寸收紧,绕到了他的脑后,继而往下轻轻一拉。
四片唇瓣亲密地贴合在一起,就连呵出的气息都带着香艳的味道。
“本宫在想,要是本宫不小心冷落你太久了,你是不是会忍不住出去偷吃?”
狭长的桃花眼蓦地一缩,闪烁着几分不悦的光泽:“你以为我是什么人?跟你一样风流成性吗?”
靠!居然怀疑他?她以为人人都跟她一样,把节操当狗粮吃吗?!
“本宫是关心你,担心你憋坏了……”
“原来你也知道我憋得难受么?”宫疏影灰常自觉地把这个当成了皇甫长安的某种暗示,一双柔韧的爪子开始不安分地探进皇甫长安的衣内,四处游走,“……那就多喂我几次啊!”
皇甫长安逮住他的手,扯了扯嘴角笑道。
“你要是真的忍不住去偷吃了,本宫也不会怪你,毕竟——”
一句话还没说完,宫疏影的脸色骤然就冷了下来,反手捏住皇甫长安的手,将她重重的压倒在身下,冷魅的双眸中透露着迫人的威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吃完了就想把我扔一边?呵……皇甫长安我告诉你,这辈子爷跟定你了,别想把爷赖给别人!”
坑他爹的!居然怂恿他去偷吃?!这是什么心态?!分明就是不在乎他!
感觉到宫疏影隐忍的怒气,皇甫长安眨了眨眼睛:“你这么鸡冻干嘛,本宫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也不行!以后别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言论,否则……”
“否则什么?”
“哼……否则老子就把你绑到深山里,用锁链捆在床上,操你操到老,操到死!”
哟哟哟,骚狐狸居然也有这么霸气这么攻的时候?
要不是对上了他那双锋锐的眸子,皇甫长安差点儿忘了,在白苏口中的这个大湿胸,实际上个非常难搞的家伙,轻易招惹不得……虽然除了第一次在破军府的那个院子里见到之后,骚狐狸在皇甫长安面前,除了风骚还是风骚,除了浪还是浪,浪儿里个浪!
不过,刚才那句粗鄙又不入耳的话,听在皇甫长安的耳朵里,却莫名地让人欢喜。
勾起双腿环住宫疏影的腰身,皇甫长安的笑里带着几分邪肆,刻意压低的语调,听起来很是撩骚。
“居然敢威胁本宫,你是不是皮子痒了?”
“是啊,看得到吃不得,我浑身都不舒服……”宫疏影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某处抵在皇甫长安腹部的炙热正在缓缓地苏醒,“你要是再这样折磨我,我迟早会废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