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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匠留方行与安安在家里吃饭。
饭是陈泽煮的,安安这时才知道这一家子只剩下两人,就是老匠与儿子陈泽,老匠的老伴去世多了年,是生陈泽难产去的,老匠是晚年得子,一个人拉扯大方陈泽的,靠的就是他那一手工艺,十五年前,陈泽三岁,方陈氏已经十八岁了,再不嫁就很难嫁的年龄,迫不得已,方陈氏嫁了,老头一人与陈泽生活,方行曾经想接这两到家里住,但是老匠说,你养好我家阿滟(方陈氏的名字)就行,其他不到你理,说完就将方行赶走了。
每到节日,方行就唯有大车小车的往这家里拉东西,这还是在节日才行,不然老匠还不收。时间一长,方行还是挺怕见老匠的,怕他不收东西,回家与老婆难交待。
一般的情况下方行送东西来,老匠是不留吃饭的,今天竟然破例了,方行紧张提手脚都不知放那好。
见没事,安安到了厨房看陈泽煮饭,但是却给赶了出去,到了吃饭的时候,安安对着饭菜很是无语。
水煮的青菜两盘子,豆酱一小碟,蟛蜞酱一小碟,蟛蜞酥一小碟,水煮大块猪肉一碗,白煮蛋四只。你说不丰富吗?有菜,有肉,还有蛋,但是怎样看怎样觉得怪异。
安安点了点那酱,没煮过,没蒸过,就是直直由瓶子里拿出来的,装上碟就上桌了。
“你们都是这样吃饭的?”安安小声问着已经打好了关系的陈泽。
“当然不是了,平时就是一个酱而已,今天你们在特别加了两个了。”陈泽的重点不是菜,而是酱。安安石化当中,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你们都不将酱去煮菜的吗?”安安问。
“老爹说,煮过的酱不好吃。”
“?”煮过的不好吃?不煮就好吃了?这只能说这两父子的肠胃都不是一般的强壮。
“吃饭了,那来这这么多的说话。”老匠见两人咕嘟个不停,开口了。
“哦”安安低头扒着饭,“咔”安安的嘴巴里传出一声音巨响,咬到石头了,将咬了没两下的饭吐了出来。
“小娃娃,做人不能这样浪费的”老匠见安安吐出饭。
“有石头。”
“有石头?这是什么问题,顿顿饭都有的,你还要不要吃?”
“你煮饭之前没挑一下那些小石子的吗?”安安看关着陈泽问。
“饭不是煮就行了吗?还用挑?”陈泽一面的理所当然地说着。
哦,原来不只肠胃强壮,连牙齿也是一等一的。可能这家的两口,就像鸡一样时不时要吃点砂石去帮助消化,所以肠胃特别的好,而石头中的矿物更能坚固牙齿,真是一举多得安安低头慢慢地挑着碗中的饭粒进口,一块大大的肥肉突然进了安安的碗里。
是老匠见安安都不夹,他好客起来了。
安安石化当中,肥肉,还是极品一级的,泛着油光的。
安安抬头看看三人,眼珠子左转右转的,这肉要如何处理?
陈泽那个张大口,告诉安安,老匠这举动交不正常。
“咱老爹从来不给咱夹菜的”陈泽小声地告诉安安。
哦,难道是刚刚的酱让老匠开心了,所以……但是咱不吃肥肉特别是大块大块的,光看着就觉得腻,觉得油,觉得消化不良这是也是一般现代人的饮食习惯方行看着安安那转眼珠子,筷子连饭也不扒了,将碗放到安安的面前。
安安一见,立刻将肉夹到方行碗中。过关了“唔”
“家安不吃肥的”方行解释。
“不吃肥?难怪这样瘦了”老匠说了一句却没有下文。
安全过关,但是看着那一桌的菜,安安用筷子戳了一个白煮蛋,夹了点青菜,数着米粒慢吞吞的吃完了这顿。
当最后一口饭吃完的时候,安安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吃完饭,老匠午睡去了。
安安看着陈泽收拾,一股莫名的冲动到了厨房,用煮了几个菜,让陈泽晚上热一下就能吃了。
房中的老匠,听着厨房的响声,不断地翻着身,他睡不着鼻子里闻着一阵阵传进来的香气,心里更是痒痒的,很想起来,但是老脸却拉不下。
当安安与方行上车离开之后,在院子里劈柴的阿泽看到老匠进了厨房,他以为老匠是要喝水,也就没放心上。
良久,老匠才从厨房里出来,在老匠进房间之前,阿泽隐约听到老匠说了一句话,可是又不是很清楚,一时,阿泽也没放心上。
柴劈好了。
搬进厨房的一瞬间,阿泽后悔了,刚刚应当吃了再却说劈柴的。只见灶子的边上原本盖得好好的三盘子菜,现在只剩下残羹而已。酱爆的肉只剩下酱,肉没了,蒸的肉饼,只剩下汁,卤的一锅蛋肉还有一半,这看来还是家安做得多,他家的老爹吃不完才剩下的,锅里的饭也没了一半。他的老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食量?看着这一切,阿泽想起刚刚他老爹说的那句话,阿泽只差没有当场捶胸了,那话应该是,“还是咱闺女做的好吃”
回程,安安问方行,“你家的阿泽几岁?”
“十八”
“成亲没有?”
“还没有,定了亲,在今年就成了。”
“知道平常老爷爷除了工作还有什么爱好吗?”
“好像没有”
“那老朋友总有那么几个吧?”
“没有听说过”
“那过节,你会带着东南西北到老爷爷家过节吗?”
“这个比较少,我得照看方动,还有就是去了几次,都是给骂着,后来就更少了,都是送东西去的多。”
妻子死了,自己拉扯一个小娃娃,女儿嫁了,一年也不回家一次,回家还得记挂着脸子问题,一点也没有对老匠那种寂寞的心进行开解。老匠会成了一个晚年寂寞,心灵空虚的怪老头,原来是这样做成。
陈泽方快点娶妻,然后生小娃娃,这老头应该就没有这样怪了。安安如是想。
“安安,让你见笑了,岳丈他由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在这附近的村都是有名的怪人。”方行解释着。
安安看着专心赶车的方行的背,很想问一句,老子这样怪,你还敢娶他的女儿?
但是安安想起自己身为一个小屁孩,还是女儿家,对于这样的事实在是不应该问的,不然传回了江何氏的耳中,又得天天女戒陪着过活了。
第107章 开年了
年尾了,安安与江何氏,子奕商议后,商议将荒田附近的地都买下来,然后请佃农的事。
子奕与江何都是不懂耕种的,子奕只说你看着办就好,江何氏听了安安说请人,她沉思了很久,问了,一共要多少钱?
安安将购田钱一百二十两和每户佃农每天的工作三文,十户,一年就是十多两,然后是种子钱,家具等,安安预算一百两,那一共就是二百五十两一年。
江何氏拿出钱箱子,看着还有三百二十多两的家底,她拿起了五十两,“接下来一年家里吃的用的耕田的一切的费用都在这箱子里,你自己看着办。”江何氏的架势就是做一个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了。
江何氏收好了五十两,对着安安说,“箱子里的钱你如何用我不管,但是刚才的五十两,你是想也不要想,那是救命钱”
安安应了,开心得不行,直到江何氏的开通,明理。
找了一个子奕放假的日子,让方行陪同下到了衙门,找冯磊购下了那十多顷的荒田,还让冯磊转价了十户佃农,在方行与冯磊的见证下,与佃农签订了雇用合同,这十户佃农正式划入江氏门下。
与佃农说明,初八上岗,还有工作的一些细节问题,安安放下了心头大石,安心的准备过年了。
贴窗花,煮糕点,杀鸡煮鱼,换新衣,串门拜年。
新年就这样过去了。
年初七,人日,人人都生日,江何氏剁了菜喂鸡,身体越来越好的江何氏已经能自主处理一些家务了,当然粗重的还是不行,像洗衣,砍柴等。
安安一早给江牛牛喂了红薯,现正在打着蛋,想做点吃食。
子奕放着新年假,正在他的房里用功学习。
一切都很宁静美好。
“有人在吗?”
“谁哪?”安安在厨房应着,声音好像听过,但是是谁却听不出。由厨房打开的门向外看,来人却迟迟不进屋。
诶?这不是熟人哦一般的村民来江家都是听到应门就自个进院子的,可是这人却愣是不进。
放下筷子和碗,安安很不愿意地出厨房,外面冷死了这里的冬天很冷,方南说,一般都是那种下着雨,下着小雪的冰冷,彻心入骨的。
可是今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