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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古人说的好啊,吃三七,穿二八,赌一半,嫖白家,呵呵,他家能过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从抽屉里拿出姜涛的相片看了看,这人个子不高,能有一米七五吧,长脸,单眼皮,光头,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还长一个痦子,五哥说过,人中长痦子的人基本都短命的。看来,这次该他死了。
我把相片递给几个同志看了看,同志们都说这小子好抓,长的也太明显了,几乎就是与众不同啊。和大家聊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王回来了,进屋就一屁股做在凳子上死活不起来了,自己拿起水,足足喝了有一分钟,唉,一看就是累蒙了。
我给小王一根烟,点着了,他才开始根我说。
我问他“这里属你回来的最晚,基本上所有的希望也都在你身上了,一要是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你信不信我们大家伙能把你扒了撇外面去。”
“呵呵,我信,我信。不过你们好象扒不成了。”
“哦!有什么情况说说。”
小王喝了一口水说:“刚子,你问找到了姜涛大哥,那人四十多岁,很老实,他跟我说了,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姜涛给他打电话来着。说自己和老婆吵架了,老婆跑她妹妹家去了,自己要出门找媳妇去,一个礼拜后差不多就回来了,按理说现在到时候了,可是人还没露面,。我建议咱们在姜海叫蹲点,只要姜涛来了,准跑不了,你看怎么样,刚子。”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人一定回来。”我问他。
“呵呵,这跟他的家庭背景有关吧,姜涛记事的时候父母就死了,那时候他哥哥才九岁,两人都到他大爷家去生活了,可是他大娘不是什么好人,过了三年就把他们哥俩赶出来了,姜海很懂事,回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挺家,平时拣点破烂换钱,亲戚有时候也给点,所以这哥俩的感情很不一般的,就连姜涛的老婆,也是他大哥借了两万快钱给娶家来的,姜涛平时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他大哥的。所以,假如他真的挖出什么东西来了,卖的钱多少会给他大哥一点吧,呵呵,你说我分析的对不。”
我仔细的想了想,问小王“那你和他大哥说他兄弟的事了吗?”
“没有,就是说听说他家里挖出东西来了,我去给牵个线,我能找到买主,赚点中间钱,呵呵。他大哥说他一定能回来,说是去找媳妇了。走的时候我把电话号留给他了。”
“呵呵,他找媳妇,弄不好他人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他要是真不回来怎么办,咱们不是傻等吗?大家都累了,先回去吧。明天再说,今天晚上我先去他大哥家蹲着吧。明天早上换人,晚上在换人,期余的人继续查,就这么定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晚上下了班,我去医院接衫衫,我们一起去了五哥家。别说,冬明这小子就是会来事,最近着菜做的是越来越好了,我们一顿神搂,连汤都喝没了,剩下来就是五哥去刷碗了。唉,在别人家就是好,吃完什么都不用干。
我们三个在屋子里面打扑克。玩到八点的时候,五哥说可以开始找人了,我们才收拾了一下,冬明拿出五哥的钵当在客厅的桌子上,又拿了一张大白纸,还有六个大钱,一碗生米。一根蜡,旁边放着三根香,都收拾好了以后,冬明规矩的站在旁边,等着五哥开始。
八
五哥在钵里倒满了水,从兜子里拿出那张符,看了看冬明,又看了一眼白纸。
冬明纳闷的挠了挠头:“师傅,哪里不对吗,我都是按您说的啊”
五哥很慈祥的看着冬明“你不把剪子给我,你让我怎么剪纸呢,我现在还没练到用手撕东西的时候呢,我现在查三个数,你要是不把剪刀给我拿来,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你信不,一、”
“师傅,剪刀来了”这小子跟风似的,怎么走的都没看清楚。
五哥拿起剪刀,开始剪纸,五哥对冬明说:“冬明啊,这剪纸可是一门大的学问。我们平时找人的时候,是要用符去连接人的,如果这衣服剪的不好,那么信息传递的也是很模糊的,我当初练剪纸这一门就练了五年呢。所以啊,你以后千万要刻苦。没事多练习,看,我剪的怎么样?”说完,把剪完的作品给我们欣赏了一下。
冬明看了看五哥剪的衣服,又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师傅就是厉害啊。你看人家剪出来的,跟真的一样,就这工夫,我是比不上了。”
我哈哈大笑“冬明啊,你要学会说真话,就这手艺,拿个大饼子,狗剪的都不他像。你家夏天的衣服上面套头,下面系扣的啊。靠。”
“再改改,再改改”五哥一边说一边剪,过了十了分钟,可算弄出个大概了,这衣服真不小,白纸多大他多大,我要是苗条点,这衣服基本上我都能穿了,唉,我看着都累。
五哥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关了所有的灯,点着了三根香插在米碗上,把符放在钵里沾湿了贴在衣服上,五哥拿着六个大钱和一张符在衣服上面来回的饶。“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为吾传奏;不得留停;如有停歇,除名上清。”然后,就看见这白色的衣服上渐渐的露出通红的血迹。这惨白的纸上突然露出血迹,在蜡烛摇晃的火光下,让人感觉后脖子都冒风。我机灵了一下。紧紧的搂着衫衫。他*,真吓人。
我看着五哥脸上没什么反映,在蜡烛的映衬下,脸色异常的诡异。五哥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脸上渐渐的露出诡异的笑容,说话语气慢的出奇”刚……子,这……件……衣、服、像不像啊,”
“像、像、像”
五哥慢慢的把脸转了过去。看了看周围,真个空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突然,啪的一声,六个大钱从五哥的手下掉到了衣服上。哗啦哗啦转了一会才停。五哥看了看大钱,右手慢慢的掐算着。
“刚子,这人的确是身背人命啊。他没走远。现在就在咱们市内。”
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五哥摇了摇头说“我再试试吧。”
五哥把拿出一张符,点着了放在钵里,磁~一股烧纸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开来,钵里的水渐渐开始有了波纹,就像是在一个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一个石头一样,钵上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会,钵中显示出了一个画面。看不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是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在钵里就像水纹一样,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看清楚他的动作,好象是在哪里慢慢的走着。周围的景致看不见,只能看见这么一个人。
“五哥,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吗?”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说他吃没吃完晚饭呢”我问
五哥摇头
“五哥,你能知道他现在具体的位置吗”我问
我替他摇头。
“你他妈真是一问三不知”我骂他
五哥摇头。
我也什么都不说了,白折腾这么半天了。
咣咣咣……
我们身体都机灵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往门口看去。
“谁呀?”五哥问
“我是你家楼上的。你家有麻将吗。我们待着没事想玩会”
“没有,我从来不玩,不好意思啊”五哥说
“啊,那没事,我去别人家看看吧。不好意思,打扰了。”说完,听到了离去的声音。
我们四个都吓了一身的汗。五哥机灵了一下说“我靠。我以为我够吓人了,我他妈好玄没被他吓死。”
我看了看表,九点了,我打开灯,问五哥“五哥,我楼下有车,陪我把衫衫送回去吧。一会我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好不。”
五哥一听乐了“行,冬明,我要是回来的晚你就别等我了”
冬明看了看我说:刚哥。我呢。”
我冲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消停在家待着,这么晚了跑什么。听话。”说完,我们几个下了楼。
那衫衫送到家里,我看了看表。开车像超市走去,买了不少吃的喝的,往车上一撇。五哥纳闷着看着我“刚子,你是说吃羊肉串去吗。”
“啊,是,一会就去。我先去办点事。这吃的是给别人的。送完了我们就去。”说完,开车,向姜涛的大哥家驶去。小样,吃串?呵呵,今晚你就归少爷了。
九
按照小王给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姜涛的大哥家,我找了一个最有利的地方停下车,关了灯,这样我全面的看到他们家的一切举动了。
“刚子,你这是要干啥啊。”五哥问
“我们警察管这个行为叫蹲坑”
“啊!你跑来蹲坑来了,那我来干什么?”
“想着你的黑夜,我想着你的缠绵。反反复复孤枕难眠”我唱到
“可是我不是警察啊”五哥说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无来世,来世在相遇。”
“靠,我还以为你真要请我吃串呢”
“不是我的错,月亮惹的祸”
“那你蹲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