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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呢?”
“他没什么,去做个检查就行了,昨天突然有点失血,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刚子,昨天晚上怎么了?你怎么还条楼了。”
“呵呵,别提了,到现在我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了呢。衫衫呢?”
“他一大早五点就跑到单位了,护理了你好一阵子呢,现在回去上班了,先别说她了,说说你怎么回事吧。”
我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五哥,五哥听完站起来在病房中来回的走着。一句话也没说。
“哥,别晃了,我脑袋迷糊。”我躺在床上说。
五哥说:“刚子,你说的我从来没见过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像影子一样,如果真的是‘烟魂’的话,它也只能俯你的身上去。可是你说它咬你的脖子,还像影子一样,抓还抓不到。我真的有点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别想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身上都哆嗦,真他妈吓人,我就琢磨着,他今天晚上不会在来了吧。”
“我想是不会来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靠,你才死了呢。”
“我说的意思是你已经替梁天去死了。你已经跳下了楼,基本就没什么事情了。”
呵呵,这种事还有替的吗?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一会,紫杉开门进来了,不用说,当时就是美,唉,五哥不在这里就好了。
十五
下午梁子回到病房收拾东西准备出院,梁子握着我的手说:“兄弟,啥也不说了,我替我一家大小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替我挡下,我想我基本就完了。你放心,大哥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你先休息两天,然后我带你去找韩六去。”
呵呵,休息两天就休息两天,反正现在身上疼的受不了。等少爷好点在去收拾他,靠。
要不说人有旦夕祸福啊,祸后面就是福了,我的父母,未来的岳母,五哥,紫杉,几乎都是天天来看我,有一天病房就我和紫杉两个人,我坐起身来斜靠在病床上,拉着紫杉的手,淫荡的笑着。
紫杉问我:“刚子,当天晚上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好吗?”
“呵呵,你过来,让我抱着你,我就给你讲。”
紫杉打了我一下“讨厌,怎么说话总没个正经样子。”
我心中琢磨着,这时候没人我还跟你正经,我谁啊?小样,我现在已经克制的都快克制不行了,不过,我还是要装做很潇洒的样子说:“杉杉,你说你漂亮不?”
“嘻!谦虚点说我觉的我长的还可以。”
“那你说,你就在我的身边这么看着我,我想抱抱你不是正常的吗?过来嘛!抱抱。”
哈哈,哈哈,你说,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听话呢,哈哈,美人在怀啊。病房里就我们两个人在床上躺着。她把头放在了我的胳膊上,一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静静的不说话。
一会她问我:“刚子,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呢?”
你问我?好,我告诉你:“我是党员。”
“你是党员?听不懂。”过了一会她乐了起来。“哈,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可以控制住你自己呗”紫杉把脸向我的脸慢慢的靠近“现在呢?”
我的心跳的更厉害了。不过我坚定的说“我是党员。”
紫杉用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的吹着。“现在呢?”
“我、我是党员。”
天啊,她的嘴在向我的脖子上靠近。“现在呢。”
“党啊,请给予我坚定的信念吧。”
她把嘴贴在了我的脖子上。轻轻的解开我上衣的一个扣子。“现在……”
我大声说“党啊,请准许我再犯最后一次错误吧。”
话音刚落,一只绵羊还没来的及叫唤。就被我死死的抱在了怀中。紫杉在我怀中被我控制的一点也动不了。她脸色通红,痴痴的望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中吐气若兰,我慢慢的向她的嘴唇上靠去。说真的,我现在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可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开了。五哥刚伸出一个头,就被我床上的枕头砸中,我的心啊,怎么就不砸死他呢。
紫杉迅速的跑下了床,整理了一下。把门打开,五哥和梁子在门外站着。梁子拿来一些酒和吃的,五哥拿了一个枕头。五哥看我乐了“兄弟,你怎么拿枕头砸我呢。”
我笑着说“我现在还想砸死你呢,你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来不行,偏这个时候来。我狠的心都、唉。你气死我了。我恨不得把你牙打碎,腿打折,肋巴扇给你踹骨折。唉”
梁子哈哈大笑;“兄弟,别上火,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了,等你以后在有情况先告诉我们一声。呵呵,怎么样。身体强不少了吧,来,大哥给你带瓶酒,咱们喝完了,明天就去找韩六。”
唉!说真话,我根本就不愿意喝酒,这个东西谁发明的,能不能发明点好的呢。啥也别说了,喝吧。
十六
第二天。
梁子来到病房,问了我的身体情况,然后拿起电话给韩六打了过去。
“喂!韩六啊。我,梁子。”
“……”
“呵呵,什么事?你留我一条命我还想翻本呢。怎么样。找个地方吧。这次我带两个兄弟去。送你二十万,如何?”
“……”
“少他*废话,你干不干。别忘了,你挑了我的手筋就没事了吗?”
“……”
“呵呵。这还是句人话。行,今天晚上,老地方见。”说完,梁子挂断了电话对我说:“那个孙子还他*不想赌呢,呵呵,”
我问梁子“怎么样?行吗?”
“行,没事,我们约好了,今天晚上还是原先的十楼,他说,他要和我有个彻底的了断。”
“呵呵,大哥,别怕,就是死也是我去死,没事。何况,我命硬。对了,把你那死人的色子带上吧,说不上我们用的到呢。”
五哥突然问“怎么?梁子,你拿死人的骨头做色子了?色子在哪里呢。我看看。”
梁子说:“呵呵,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早就被我埋了,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我问五哥“五哥,怎么?拿死人的骨头做色子有什么问题吗”
五哥说:“你废话。你死了我拿你骨头做色子你愿意吗?”
“呵呵。我可没那么大的奉献精神。”我笑着说。
梁子说:“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别提了,刚子,你这腿最好接着装下去。这样对你有好处。”
我看了他一眼:“大哥,我的腿真坏了。”
“哈哈,你骗谁呢,你嫂子跟我说了,你的腿一点事也没有,而且,那天晚上你还拿出了枪,我就是再苯,我也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唉,这帮牲口,也是该收拾的时候了。”
我对梁子说:“呵呵,大哥,谢谢你了,啥也不说了,完事请你吃饭。”
“呵呵。行。你先在这里多呆一会吧。我们晚上再来找你,你还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
我看了看五哥,给他一个存折,叫五哥把钱取出来,别的就没什么了。
晚上九点。我穿好了衣服。把腿上的石膏重新弄好,枪也上满了子弹。放到石膏中,五哥拿着钱。梁子推着我。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到了地方,我们来到了十楼。由服务员领着,我们找到了房间。我抬头看了一眼,1020,梁子看了看说:“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又回到这里地方了,还是这个房间。唉”
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给我们开了门。梁子推着我向里面走了过去。
这是一个套房,一个大厅,里面一拐才是客房。整个房间装潢的异常阴暗,在客房中,我们见到了韩六。韩六是一个不算高的男人,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领带,黑色的衬衫,唯一露出来的就是没有血色的脸和苍白的手。
韩六走到我们的面前,打量了我们一下说:“梁子,今天是你来翻本,还是他们,如果是他们,我可不和你赌,如果是你,我可以奉陪。”
梁子想了想说:“今天是我和你赌,不过,我们三个一个赌一局,三局两胜,我们赢了,拿你二十万,外加一根手筋,我们输了,我们也可以留下一个人。不过,他们可是门外的。你小子留点德。”
韩六说:“行,如果你们输了,今天我就把你留下,他们两个走,如果我输了,我赔你二十万,外加一根筋。”说完话,韩六对着外面的保镖喊到“来人,上家伙。”
一会。韩六的人摆好了桌子,桌子上面放了小四个盒子,韩六走到桌子前说“远来是客,你们挑吧。”
我问到“你这是什么东西。”
梁子告诉我说:“兄弟,这里面四个盒子装的是赌具,你挑中哪个赌哪个。这里面有麻将、扑克、色子、牌九,四种。你先选一个吧。”
我对着韩六笑了笑说:“呵呵,没想到,你还是全能呢。呵呵,那我们三个一人选一个,你就一种赌一把吗?你行吗?呵呵,赌神。”
韩六笑着说:“我们这里的规矩就是这样,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