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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照顾你,都是你来照顾我,我平时懒,也不干家务,都是你干,今天到了这个时候,怎么也该轮到我了,男人,就是躺下,也应该是一坐山。”我看着漆黑的解剖室,心中想着姐夫的话:“男人,就是躺下,也应该是一座山。”可是我躺哪儿啊!这漆黑的屋子,最好的办法还是走吧,对,跑吧。
想到这里我说“李姐、姐夫,咱们先出这个屋子再说吧,快走。”
回手开门,回手开门……门呢!天啊!门没了。
一面光滑的墙,冷冷的,好像尸体的皮肤。出口在哪儿,出口在哪儿,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办呢?对,打火机,打火机,掏出来,掏出来……
啪——一个火苗出现,哎!整个人顿时安静了许多,看来人对光明真的是很依赖,拿着打火机刚要照到墙上,突然,我发现我的对面站着一个满头长发,两眼空洞,赤身**,张着嘴的人,——啊!阚娜。
阚娜!她,她真的活了?“刚子退后”姐夫跑到我的身边,一拳向阚娜打去,一个职业的拳击教练,力量可想而之,可是,打在赤身的阚娜身上,根本就没有反映,阚娜突然向我这边看了过来,我想,你不会以为是我打的吧,我没那么大劲。
阚娜漫漫的向我走了过来,她的眼睛依旧很空洞,找不到一丝的思想,怎么办?拼了,我用劲混身的力气,抓住了她的头发,使劲的向她的脸上踹去,就听一声闷响,阚娜的脖子缩到了身体里,脑袋还在外面不停的晃着,我的手里,多了一大把的头发。
火灭了,屋子又黑了,黑的像墨一样,我马上又打开打火机,点燃了手里的头发,滋……一种焦糊的气味传来,真个房间顿时亮了。我看见阚娜光着半个头,一下站直了身子,迅速的向我扑来。
手里的头发烧的很快,眼看就要烫手,我把正在燃烧的头发扔到阚娜的面前,她的速度一下慢了下来,这时姐夫拿起解剖用的刀,在阚娜的后面砍了下去。
我感觉我的脸上被什么东西给糊上了,没到一秒的时间我就知道——那是阚娜的血
看来今天算是背到家了,一个警察,一个拳击教练,一个法医,三人弄不住一个死倒,还让一个死人追着跑。唉!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
想到这里,真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今天跟她拼了,我大喊:“李姐,姐夫,大家不要怕,今天跟她拼了,大家找窗户跳楼。*。跑还不行吗。”
这时李姐在黑暗中喊到“刚子,这里是解剖室,没窗户。”
啊!没窗户。靠。当初谁找的这个破屋子当解剖室的,抓住他扒他皮。
“李忆、你和刚子去找硫酸,现在黑,谁也看不见谁,李忆知道在哪里,刚子去保护,快,”关键的时候还是姐夫聪明,我抓住旁边李姐的手,马上向消毒柜那里跑去,我摸到消毒柜,一拳把消毒柜的玻璃打碎,掏出打火机点着,“李姐,哪瓶是硫酸,快找。打火机挺不了多长时间。”
就听李姐说:“刚子,我在这儿呢。”
什么?我回头一看,李姐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虽然不远,可是我牵不到她的手,啊~手,我向后一看,阚娜!我的妈呀!我牵着是她的手!
我松开手就跑,可是阚娜已经抓住我的衣领。力道大的出奇,我低头一个转身,双手抓住阚娜的手,一个大擒拿,她的手没动?这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肚子里好象进来一个东西,是什么不知道,就是感觉肚子被撕开了……
(七)
这时,走廊里传出一个声音:“刚子,你在哪儿。”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我在这里,五哥,快来,五哥救命啊~~~~~~”我的声音都变了,自己听着都恐怖。
就听五哥在外面喊:“咦?鬼打墙?破出万事空,一符定万通,破。”
听到门开的声音,心里顿时安静下来不少,“五哥、先开灯,先开灯,先把他两弄出去。”
“刚子,别怕,现在根本开不开灯,马上就好。你站在那里别动。”一会,看见五哥手里拿着一张符,慢慢的在解剖室里亮了起来。五哥,你在黑屋子里的这个造型真他*牛逼。
五哥见到阚娜,冷冷的一笑,“原来是一具行尸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刚子,你怎么了。”我借着火向自己的肚子看了下去。我的衣服已经破了,手捂着的地方不止的流血,我开始头晕了,胃里说不上怎么了,好恶心。
五哥掏出一根线,对着阚娜笔画了起来。“乾坤铁锁!定!”“牵阴绳,起尸牵魂。”短短的一分钟,阚娜被定在那里,慢慢的倒了下去。整个屋子又黑了。
我的血还在流着,五哥跑到我的身边,拿出一张符“日出东方一点油,手持金枪骑白牛,三声喝住长流水,止住红门不在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到!”顿时,感觉肚子上有了一丝冰冷的凉气。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五哥,你在晚来一会,你就准备给我收尸吧。我要为国杆屁了。五哥,你先让他们走吧!”
“刚子,没事。我先去开灯”
啊!光,真好
五哥把我扶上了停尸体的床上,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李姐和姐夫。五哥上前抓住姐夫的衣服,一拳打在姐夫的脸上,“你们挑出一个都比刚子岁数大,为什么不照顾他。我兄弟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杀了你们都不解恨。滚!”
“五哥,别难为他们了,是我自己不好,没本事,连李姐和姐夫都没保护好。当时屋子里很黑,谁也看不见谁。都能活着就不错了,而且姐夫也没少帮我,他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坐在床上说。
李姐走到我的面前“刚子,姐对不起你,姐是个女人,可是你姐夫也没保护了你。还是你这个朋友有本事,现在事情也过去了,来,姐给你看看伤口,包扎一下。”
李姐看见我的伤口泪水掉了下来“刚子。都是姐不好,都是姐不好,不让你来就好了。你看你这伤的。都快有一札长了,还好,血止住了,你说这真的要是出个什么事,我和你姐夫得欠你多大的情啊,我给你缝上吧。”
“呵呵李姐,你给我包上就行,没事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没事。五哥和我在一起,我手上还有枪呢,不怕的。”
姐夫走了过来“刚子,好样的,姐夫欠你一个情,有机会姐夫给你还回来,要不姐夫心理难受。”
“哈哈,姐夫,用不着,这样吧,我本身就胖,衣服不好买,有时间去给我买套衣服吧,你看我现在的衣服,都不行了,呵呵。对了,你一会和五哥把尸体再放上来吧,要不明天局里就热闹了,公安局乍尸了。谁信啊。五哥。五哥,你看什么呢?”
五哥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说:“刚子,这可不是乍尸,这是行尸。虽然外表一样,可是本质不一样,乍尸是尸体死后体内的电流没有释放,近而产生尸体变化,也就是尸变,或叫乍尸。而这个尸体好象是被什么邪物入体了,已经被这个邪物控制了。具体是什么,我还没看出来。”
我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李姐“李姐,不能是你说的血虱吧。”
(八)
“血虱!”五哥突然问到。
我说“是的,今天李姐让我来就是在这个尸体的血液里发现了不明的幼虫。在显微镜下一滴血里就有好几个,想一想这尸体里面恐怕上亿了吧。”
“刚子,这个尸体从死到现在多长时间了?”五哥问
我看了看李姐,李姐看了看表”到现在有12个小时了。”
五哥连忙说“刚子,你现在马上去把脸上的血洗掉,最好用消毒水,多洗几遍,千万洗干净,血虱传染力很大的。等一会我给你好好的检查一下。”
我问“五哥,你也知道血虱吗?”
“不算太知道,可是要比你们知道的多。”五哥和姐夫两个人把尸体放在床上,李姐弄来热水,放点消毒水,一点一点仔细的给我擦着脸。洗完了脸。五哥问李姐能不能把尸体的头骨打开,李姐说可以。五哥看了看尸体,指着刚才被拽掉头发的地方,“就这里吧”李姐带上手套,拿出工具,慢慢的打开了阚娜的头骨。
头骨打开,一股腥臭刺进鼻腔,阚娜的头骨内全是黑红色的,简直可以说是黑色的。李姐拿来一个小玻璃棒,向脑浆里插了下去。刚刚在大脑皮层上打开一个小口,呼的一下,一大群虱子从大脑里爬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满脑都是,我的爬到头骨上,有的爬到头发上,甚至有的已经掉到了床上。
我们全都叫了起来,大家都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是血虱”五哥拿过玻璃棒在脑浆上占了一下,放在日光等下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东西有芝麻大小,全身红色,就像一个螃蟹,有六条腿,每个腿都呈钩形,腿上有吸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