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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这做起活儿来,那地方简直都不能呆,谁愿意去就让他去吧。”
“真的?”珍珠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当然是真的。这吊脚楼有个一年半载的就全盖成了,他们是生怕不让他们住,现在来闹腾你。这好人你为什么不做?”七婶坏坏的道。
“而且尤其以三爷爷闹的厉害……”珍珠说着和七婶相视一笑,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出现了。做起好事来珍珠奋不顾身,做起坏事来,也当仁不让,迅速起身。松花立刻上前。不动声色的把柔儿挤开,轻手轻脚的把衣服展开给珍珠穿上。“柔儿看看洗脸水端来没有?”澄妮对着才蹲下身要给珍珠穿鞋的柔儿道。
松花和澄妮两人看了看,互相使了个眼色看柔儿转身去端水,一个去拿布帕,一个去收拾珍珠的东西,等松花收拾好了,伺候珍珠洗脸。珍珠才收拾利落了,就听外面有人大声道:“珍珠,珍珠丫头,你怎么还不出来,这都好几天了,你也的给个答复。我们庄户人家,可最讲究黎明起床,洒扫,耕作,这都什么时候了?山里日头出的晚,你也不能真的等着日头出来再起床,这可不是王家姑娘的做派……”
“三叔又开始倚老卖老起来,一会儿有他哭的时候,哼!”七婶在一旁嘟囔着,看珍珠穿戴好了,澄妮正在给她梳头,转眼看柔儿摆放桌椅,开窗通风,澄妮收拾床铺,她也开门出来了。
“三叔,这里就数你的辈分高了,怎么也为老不尊的在侄孙女的房门前大呼小叫起来,您也看着了,自打珍珠从山上下来,那天得闲儿了,别人不心疼她,您老可得心疼她。她也知道您着急,这不今天吃了早饭还的去哈家那边商量事儿,一会儿不见得有空,你们还都是可怜可怜她,心疼心疼她,她有了空自然就会找你们。这吊脚楼盖成,还不是让大家住的,你们急,珍珠就不急了?这么多人,还都住在这么三间小木屋里,她也急着搬过去呢。”七婶看三叔张口要说什么,一点儿也不给他机会,接着道:“好三叔,你也容她个工夫,这大早晨起来就好多事儿等着呢,也让她吃口饭,把药喝了。”
三爷爷被七婶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在外面闹就是倚老卖老,珍珠顾全大局叫他一声三爷爷,恼了他,他就什么都不是,他这不是没办法嘛?家里老老小小天天在他耳边念叨搬出山洞,住到吊脚楼去,看吊脚楼窗明几净,宽宽敞敞的,一家子搬过去住着多舒坦,强过几百人挤在这个大山洞里,东扭不得西转的。他也很渴望搬出去,原来自己是宽屋子大炕,正房好几间,自己十几口一个大院子,真的很怀念那时候的日子。
“这再忙也有说话的功夫吧,让谁搬谁就搬,我们还能说个‘不’字不成?”三爷爷不满的道,他什么心思恐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相信以珍珠的聪明睿智是早就知道他的意思,他想搬过去住,想必珍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七婶懒得理三爷爷这个这个自私自利的人,转身去了后面,不一会儿领着两个小丫头提着食盒过来,给珍珠摆早饭去了。
“这是摆的什么款儿,我们王家庄世世代代还不是给王府做奴才的,本来一个奴才秧子,也就是来到这没见过什么市面的大山里,还人五人六起来,下人丫头都围着她转,让我们大早上轻风凉气空着肚子等,她还摆起谱儿来。我看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几斤几两了……”三婶小声的嘀咕着。
这话飘进七婶的耳朵里,七婶撇了撇嘴,没理会,进去了。
“三奶奶,你说话注意点儿,这里可没有一个奴才,全是一等一的良民,不清楚的看看你们的牙牌,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愿意做你世世代代的奴才,去别的地方做去,别在我们跟前做。”端着盆出来的松花,瞪着三奶奶道。
三奶奶嘟囔的时候没人觉的如何,现在被松花疾言厉色的一说,全都明白过来,为了这个良民的身份,他们被威武镖局黑了多少,赔了多少,最后都走投无路了也不敢得罪威武镖局的,还不是就为了让威武镖局给弄个身份,为了这个,珍珠全都忍着。珍珠千辛万苦的弄了一个良民证儿来,现在被三奶奶一句话就捅破了,这个事儿能说吗,千万不能说,这是在大山里,蛮族人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什么良民证,这要是在山外被有心人知道了,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所有人全都盯着三奶奶。
三奶奶听松花一出口立刻就明白过来,她捅了马蜂窝,这个就是她死也不能说的秘密,可她一辈子嚣张跋扈指东道西的惯了,让几个平时眼角都没夹过的小丫头训,这老脸怎么抹的开。
“松花你个死丫头,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这么说怎么了,怎么了?你三奶奶当差管事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儿呢,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儿的奴才,你才跟了她几天,就学的这么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我呸!就是你死了的老子娘也不敢跟我这么说。我看你是没爹娘少管教……我今天就替你那死鬼爹妈教训教训你!”三奶奶说着上前就推了松花一把。
从三奶奶骂的那句你死了的老子娘之后,松花的脑袋就翁的一声没了意识,整个人傻呆呆的站在台阶上,连端着的木盆掉落在地上都不知道,又被三奶奶推了一把,整个人跌进屋里,后脑勺着地,满屋子都听到咚的一声。
正在给珍珠梳头的澄妮哎呦一声,柔儿放下手中的被子几步跑过去把松花扶起来,连连上下摸索松花道:“松花没有摔着吧,头疼不疼,松花你不要不说话,不要吓我们。。。。。。”柔儿吓的语无伦次,松花躺在地上翻滚不止。
珍珠在凳子上坐着,伸手拨开澄妮还握在手中的头发,蹭的站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道:“这真是欺人太甚,一个是不知死活的口无遮拦,一个是为老不尊的大吵大闹,这次松花要是有个什么好歹,那王家庄有三爷爷一家就没有我王珍珠!”
正文 第 二百八十一章可以先搬
外面三奶奶也不道歉,也不关心松花的伤势,嘟囔道:“大呼小叫什么,只不过摔了一跤罢了,那就那么娇气了。”她这是忘了,松花虽然死了老子娘可还有哥哥嫂子们,六七个兄弟都在工地上做工,女人家就跟着来看风向,平时男人们粗枝大叶的只是让几个嫂子多照顾松花。
几个女人也都一大摊子的事儿要做,那里又多余的时间来关心松花,外加她又是跟着珍珠的,按她们的想法就是照顾他们才是正常的,那就轮到她们去照顾这个吃穿不愁的小姑子。
她们不关心不照顾松花可以,她们能欺负松花,对她冷言冷语,可不能让别人欺负她,真是奇怪的逻辑。在这个逻辑下指导下,四五个女人从人群里扑出来,对着三奶奶就是一阵厮打,别说三奶奶都是快四十的老女人,就是正当年的身强力壮的青年女子一个也打不过四五个呀,没几个回合就被打倒在地上,被松花的三嫂顺势骑在身上,揪着头发打,边打边骂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是王家庄的管家媳妇呢,我呸,狗仗人势的东西,你骂谁死了老子娘没教养?看我们撕不烂你的狗嘴,你个破落户,这时候了还充大辈,出来显鼻子显眼的,你家不是要住新房子吗,我就让她们抬你去。”
这一幕说起来慢,可发生的太快,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遂不及防,三爷爷围着几个打成一团儿的女人,抖着手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哎呦呦,这是怎么说的……”女人家打架拌嘴。打的再严重那也是女人家的事儿,男人是不能插手,也不好插手,否则碰了这儿挨着那儿的说不清楚。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还不快把你娘她们拉开——哎呦,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哎呦。。。。。。”三爷爷对还在发愣的两个年轻小媳妇喊道。
听三爷爷喊,愣了一会儿,三奶奶家的两个儿媳妇才反应过来,上前把两边的人拉开。这下三奶奶可有了出气筒,对着两个儿媳妇就一人一个嘴巴,骂道:“今天可称了你们的意。看你们两个小蹄子得意的,去把老大老二叫回来,就说我管不了他们媳妇了……。”
两个媳妇委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眼泪哗哗往下流,但是立刻跪下道:“娘。你消消气,都是媳妇们的不是,你大热天的可不要气坏了身子,您先回去歇歇,要怎么罚媳妇都行!”
现在是大家都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