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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开药的白大夫头也不抬的道:“最好吃些果子,不过不能吃凉的,鱼虾什么的就不要吃了,肉也要少吃,平时多吃些清淡的就可以了。”
珍珠一听,这是兔子吃什么自己吃什么呀,自己虽然不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可是也不要一点都不能沾吧,这还真让她给想对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珍珠堪比出家的尼姑,任何荤腥东西都不能沾,每天都被王老汉,和王老汉几个狗腿子比如:红丝,澄妮,二蛋之流的看的是滴水不漏。以至于等珍珠病好了,大吃了一顿以后,她的胃由于久不沾荤腥,一下受了如此优待,有些受不了了,又去看医生了,医生只给了二个字儿,撑得!一时传为笑谈,让珍珠也好几天没脸出去见人。
白大夫说的很明白,她的病不严重,只是贵在休息,可是就是这个休息太贵了,她没有时间休息,她没有命休息呀!呀!呀!......这个条件很让珍珠抓狂。
白大夫也不管珍珠变幻莫测的脸色,只管开药,下医嘱,别的一概不管,写完方子,交到王老汉的手里,接过诊金,提起药箱,开门走了。
剩下屋里苦着脸的珍珠,一脸凝重的王老汉,一脸希翼的红丝,才进来,不知所谓的石头。
珍珠为了安静,住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石头一家,还有七叔一家,顺子叔一家,晨生两口子,把个院子挤了个满满当当。松花还是浑浑噩噩的,给吃就吃,给喝就喝,余下的就不闻不问,成了痴傻之人。
红丝看松花这样又急又气,哭着骂道:“你这样算什么,跟了娘子却只吃饭不干活,现在娘子病着,我和澄妮又是熬药又是照顾娘子的饮食起居,忙的脚打后脑勺儿,你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要是因为你小哥哥和父母去世怨恨娘子,就太没良心了。娘子又是为了什么,你这样算什么?”
澄妮还是比较同情松花的,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松花十几天之内连失三个挚爱亲人,怎么受的了,松花的这些行为或多或少有点迁怒娘子的意思,可是娘子什么都没说的,作为一个村子的,从小玩到大的红丝把这件事喊破就有点过分了。
“红丝,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娘子要了我们三个,如果只要了两个或者一个,难道你就不干活儿了不成?现在不是还有芳娘呢吗?你怎么就觉的累了,你如果觉的累,尽管歇着,我来替松花干就是了。”澄妮不瞒的道。
红丝吃惊的看着从来都是沉默寡言的澄妮,今天怎么说了这么多话,突然变的灵牙利齿了,“澄妮,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松花突遭变故,变成这样可以理解,可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难道你要松花这么一直下去,一直这么下去她......她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正文 一百二十七章 逼宫
红丝的话如同大锤一般,重重的打在了澄妮的心口上,“一直这么下去,她就醒不过来了!”的话回荡在澄妮的耳边。澄妮回头,仔细看了看松花,松花对红丝和澄妮的争吵听而不闻,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仿佛这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或许红丝说的是对的,松花是在逃避,不想面对这一切,她不能总这样。
“红丝,这几天就别难为松花了,我们多干些,或许她会慢慢的醒过来,如果再不行,我们再想办法。”澄妮眼里含着泪道。
“好吧,澄妮,你不能太由着她,这样是害了她,让她自己在屋里吧,我们赶紧去干活儿。”红丝深深的看了松花一眼,拉着澄妮出去了。
屋里松花的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一滴一滴的湿了前襟。
珍珠喝了白大夫的药明显的好多了,两天以后已经不在咳血了,这样王老汉和几个丫头都高兴的不得了,王老汉更是把白大夫的话执行的很彻底,天天上街去转悠,看到水果就买,买回来水果有珍珠喜欢吃的,有珍珠不喜欢吃的,珍珠喜欢吃的,就吃几口,不喜欢吃的就留给王老汉和几个丫头,还有院子里的大人孩子们。
这可乐坏了一院子的大人娃娃,他们这个院子是伙食副食最好了的,可是也有和别的院子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院子让大家不要吵,要保持安静,这可让多动爱吵闹的孩子们难受了,最后他们来了一个集体大逃亡,每天除了吃饭的时候,其余时候都去别的院子疯了,一天不着家。不见人影,院子里自然也就安静了。
芳娘以前来珍珠这里是为了赎罪,可是现在是真的喜欢跟着珍珠了,跟着珍珠就能和晨生单独相处,伺候珍珠可比伺候她那一帮难缠的婆婆和婶娘们舒服多了。而且这里什么都比跟着婆婆好。吃的用的都是一等的,这样的生活真是太好了。
现在芳娘的脸色水灵了不少。也红润起来,整个人洋溢着青春的气息,恢复了十八九年轻女子的神采。这让晨生的叔伯婶娘看着越发不顺眼起来。可是又没办法,总不能不让芳娘和晨生跟着珍珠了,他们家能到珍珠和王老汉跟前说话的就只有芳娘和晨生了,别人珍珠理也不理。
从住到客栈里。顺子叔就开始里外忙活起来,忙着检查每一辆车。忙着修车,每天是天不亮就起床,掌灯了才休息,起早贪黑,又有责任心,又专业。
珍珠是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就经常把王老汉胡乱买来的自己不吃的水果点心送给顺子一家,看到顺子家的孩子,就给一两个铜板逗逗,这又从另一方面让顺子很感动,就更卖力的干活儿了。
这天珍珠起床以后,一开门儿就看到院子里乌压压的站了满院子的人,狠狠的吓了一跳之后,从里面走出来,还没开口说话呢,院子里的人就都跪下了。
“这是怎么了,这都是那和那呀,什么和什么呀,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说看?”珍珠也慌了手脚,不明所以,大家这是要干什么。
“珍珠娘子,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是想保住大家,让大家不要被鞑子给吃了,抢了,可是现在冬天了,天气冷了,我们这么走在路上会有很多人冻死病死的。我们就不要上路了好不好,等春暖花开以后再上路好不好,王家庄我们是回不去了,我们是逃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那我们就等暖和以后再走行吗?”跪在前面的松花的大哥痛哭流涕的道。
珍珠傻愣愣的看着一院子的人,道:“你们都是来说这事儿的,我没说要走呀。”
“珍珠娘子,你虽然没说要走,可是你每天让顺子检查车,修车,等车没问题了不就又开始上路了吗!我父母和小弟弟死了,别的叔伯家也有孩子死了,四老太爷和四老太太也死了,我们村死的人已经够多的了,我们不想更多的人死。娘子不是说鞑子会在入冬以前抢劫一票过冬吗,现在都入冬了,鞑子也没有打进来,我们想今年是不会来了。不过等天暖和了,我们会跟着娘子走的,我们除了跟你走,那里也去不了了。”送花的大哥继续道。
这一定不是松花大哥一人想的词儿,想的理由,他还想不了这么全面的理由,即阐述了不走的理由,又给自己留了面子,说明不是不走,而是等暖和再走,让这个家里死了三口的苦主来说,自己有什么不满也不会发,不看死了的,也要看活着的松花,已经呆呆傻傻的松花。
这时旁边的房门也打开了,松花目光呆滞的走出来,直挺挺的跪在珍珠一旁。珍珠看着心里就来气了,这时跟自己逼宫,来苦肉计呢,往院子里的人群里看了扫去,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头埋的更低了,生怕珍珠怀疑道自己头上。
“你们说的这些也有道理,我只是告诉你们,我们出来的并不远,如果鞑子真的打过来的话,从京城到沧州对于鞑子来说,也就是几天的路程,你们可要想好了!”珍珠道。
“我们想好了,就等暖和了再走吧!”松花大哥立刻就磕头道。
“你们先回去,等我想想再说!”珍珠挥了挥手,让大家散了,自己转身进屋去了。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呢?院子里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晨生从屋里出来道:“不管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你们没听娘子说吗?她要好好想想,想好了自然会告诉你们,你们提的要求也太突然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大家也不知道晨生到底是那边儿的了,将信将疑的陆陆续续的走了,晨生爹最后走的,到了晨生的屋子,关上门沉着脸对晨生说:“芳娘出去一下!”芳娘站起来恭敬的道:“是,爹。”芳娘给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