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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慕容冽尘直到现在也没把她放在眼里,从他说话的语气里她也没有听到一丝羡慕嫉妒恨的语气。
她这次炫肚子,很失败。
慕容云恒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么一幕,他嘴角狡猾的勾起。
时间差不多了,该是他行动的时候了。
晚宴结束时,慕容璇玑的属下为了巴结慕容璇玑,又请慕容璇玑去喝花酒。慕容璇玑那浪荡的性子自然是来者不拒。这样最后便只能是傅新颜一个人乘坐着马车回去。
马车行到一座石拱桥时,对面突然冲出一辆马车,那辆马车的速度极快,只听坐在那辆马车上的人挥着鞭子大声道,“小心!这马受惊了!”
那辆马车眼看着就要刹不住车往傅新颜坐着的马车上撞来,旁边虽然有保护她的贴身侍卫,可傅新颜还是被吓的不轻,忽的半空中飞来一抹炫目的身影,电光火石之间猛的拔刀径直的往马头上砍去,那人用的力道极大,这样一刀下去,还真把马头给砍了下来。那匹马只又微微的挣扎了几小下,便萎恹下去,不再动了。
傅新颜三魂去了一魂,目光定定的望着那匹没有马头的马儿倒地了。直到她的“救命恩人”走到她的面前时,她才反应过来。
月下,慕容云恒一身白色的锦袍,正目露关心的问道,“大嫂,你没事吧?”
慕容云恒长的本就极为的英俊,月下的他更是英俊炫目到让人移不开眼睛。傅新颜怔怔的看着离她那么近的慕容云恒,双眼迷醉。
她的目光从他俊美的脸上扫过,又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然后是铮铮的胸膛,最后落到他脚上穿着的鹿皮长靴。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她抿着唇,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大嫂,你没事吧?”见她没有回应自己,慕容云恒又轻声的问了句。
傅新颜被他这么一唤,回过神,便又对上他黑亮幽邃的眸子。
“没,没事……”她有些结巴的回答着。
慕容云恒便朝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大嫂,我看你刚才被吓的不轻,等下回去还是让人给你熬点压惊汤。”
“好,好的。”傅新颜又垂着眸回答着。
慕容云恒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他抱拳,规规矩矩的向她行了个告别礼。接着便命令马车车夫重新驾马带傅新颜离开。等马车启动后,傅新颜忙又掀帘去看慕容云恒。月下,慕容云恒站在原地,正指挥着他的手下处理那匹受了惊的马。
傅新颜一颗心如鹿撞,望向他的眼神越发的焦灼。
这是她离慕容云恒最近的一次,她发现,在他的面前,她会手足无措,他身上那强烈的雄性气息霸道的弥散在她的鼻间,她对他克制不住的心动了。
傅新颜当天晚上睡觉时,竟然就梦到了慕容云恒。梦里慕容云恒慢慢的挑开她身上的衣服,在看到她滑腻的肌肤后,他毫不吝啬的夸赞着她,捧着她的脸慢慢的吻下去……
梦中,她为他沉迷,他们抵死缠绵,她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全部献给了他,而他则用他那厚实的怀抱接纳她,他像一只疯狂的狮子一样在她的身上攻城略地,挑动着她所有的感官神经。
最后,他和她在情动的高、潮时,融为一体。
傅新颜被这样的梦给吓醒的,待她在床上坐起时,丫鬟春草听到她的声音也赶忙过来伺候她。傅新颜喝了一口春草的递过来的水,面色潮红道,“春草,太子殿下回来了没有?”
春草不悦道,“回来了,不过被太子妃那里的人给拉走了。”春草是傅新颜的陪嫁丫鬟,长的虽然没有傅新颜那般让人惊艳动人,但模样也不差。她现在也是慕容璇玑的人了,所以慕容璇玑没有到他们这个院子歇息,她才不悦的。
傅新颜深看了春草一眼,又回味着自己刚才做的梦。
梦里,慕容云恒比慕容璇玑温柔好几十倍,慕容璇玑和慕容云恒比起来,就是地和天的差距。
“啊!”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她,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感,傅新颜捧着肚子突然叫了起来。春草顺着视线看过去,突然看到床单上的一片嫣红,再抬头又看了看傅新颜这突变的模样,吓的赶紧问道,“侧王妃,你怎么了?”
傅新颜抱着小腹开始在床上打起滚来,她痛苦的看向春草,“春草,让人通知……太子殿下……”话还未全部说完,她的额头处已经又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疼痛也把傅新颜美艳的脸折磨的狰狞可怕。
春草吓的双腿一软,赶紧的就跑太子妃殷渺渺的院子去找慕容璇玑了。慕容璇玑来时,傅新颜还在床上痛苦的嚎叫着。御医恰好这个时候被传来,慕容璇玑赶紧推着御医给傅新颜把了脉。
御医仔细的给傅新颜把了脉,最后才对站在旁边等结果的慕容璇玑回禀道,“启禀太子殿下,侧王妃出血不止,这孩子已经……流掉了。”
慕容璇玑眉头一皱,脸上的神情也跟着一痛,这可是他盼了好久,才盼来的第一个孩子,怎么就这样没有了?
“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孩子就没有了?”慕容璇玑妖娆的眼睛里露出狠戾的凶光,如果他的孩子是人为的别人给害没的,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的。
御医跪在地上,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语。
太子妃殷渺渺这时候带着几个丫鬟过来,慕容璇玑看到她,皱眉道,“你身子不舒服,这样跑过来,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殷渺渺已经知道傅新颜小产的事情。不过她并没有多高兴。她对慕容璇玑行礼道,“渺渺因为殿下的信任,才能掌管太子府的后院。现在新颜妹妹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做太子妃的怎么可以躺在自己的院子不出来呢。”
殷渺渺这话一说完,便马上转头吩咐她带过来的几个丫鬟。那几个丫鬟迅速的将闲杂人都赶出傅新颜的院子。待没人了,殷渺渺才对跪在地上的御医道,“董御医,你的医术太子和本宫都是认可的。今天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仔细说来。若是有人刚在本宫的眼皮底下设计陷害新颜妹妹,本宫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跪在地上的董御医这才轻声道,“回禀太子,太子妃,从卑职这些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侧王妃这胎不是自然受孕……是用催孕的方式……即使没有流产,以后她生下的孩子也可能是个……畸形儿。”
董御医是太医院首座,相比之前给傅新颜看病的年轻御医,董御医的声望更高些。他这话一说出来,慕容璇玑的眼睛就现出几抹猩红。他不相信道,“董御医,您是不是搞错了,新颜她不可能做这种糊涂事。”
慕容璇玑心目中的傅新颜的形象是聪明、干练,他还真不相信她会糊涂的用催孕的方式来怀孕。
殷渺渺眼珠子微闪,看向慕容璇玑,轻声安慰道,“殿下,稍安勿躁。董御医也是伺候父皇的老人了,他的医术怎样是有目共睹的。至于新颜妹妹,她有没有用催孕的方法来让自己怀孕,把她的贴身丫鬟抓来问下,这不就清楚了吗?”
殷渺渺办事果断,又命人抓来春草,对春草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恐吓威胁后,春草不得不招供道,“侧王妃她……她一直有托人打听怀孕的事情,之前也喝过一些药汤……”
连春草都这样说了,那就相当于坐实了傅新颜用旁门左道来催孕的事实了。
慕容璇玑大怒,幸好她这一胎落了,若是她真的生出来一个怪物,那他以后的名声岂不是又要一落千丈了吗?
慕容璇玑双手握紧拳头,恨不得就冲进去将傅新颜给臭骂一顿。倒是太子妃殷渺渺扯住他的胳膊。她软声道,“殿下,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您就别多闹了。省得别人看笑话去了。”
慕容璇玑最后倒是没有冲进去教训傅新颜,可也自从那次后,傅新颜在王府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慕容璇玑再也没有踏足过她的院子,两人偶尔在王府里碰上一面,慕容璇玑都嫌弃的扭头就走。有几次,她被慕容璇玑的几个侍妾围攻时,慕容璇玑看到了却是纵容那个侍妾更加欺负她。
傅新颜名声扫地,她想办法通知傅家的人来救她。可她的身旁早就被安插了耳目,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密切的注视着,她根本没有机会写信送出去。
太子妃以“遮丑”为借口,将春草调走了。然后又派了一个严厉的嬷嬷给傅新颜。傅新颜日常生活起居都有那个严厉的嬷嬷负责。嬷嬷对她很苛刻,有几次她发威,想要摆出侧王妃的架子来挽救自己,可没有慕容璇玑的宠爱,她即便是个侧王妃,也是个能被人任意踩踏的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