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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根本不信,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闹剧。如果不是成舟就是救回他女儿的人,他连同意都不会同意这个荒谬的冥婚。
“这只是平常灰土,如果你不信可以拿去让人化验。”还好那工作人员没有缺德到家,用别人的骨灰来冒充。
三姓村村民是亲眼看到郑丹青尸骨化作黑烟的,所以他们一听成舟这样说,立刻就都信了,纷纷让刘子把地上的灰烬带回去化验。
“可是没有尸骨,这个冥婚要怎么进行?”郑山青老人担心地问道。
“用这个。”成舟口中念念有词,双手捏诀,装模作样地对着地上一指。
早就做好准备的列车长和刘玉茹两位立刻跟着行动。
于是成舟口中声音刚落,三家宗祠堂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两套完整的衣服。
一套列车员的老款制服,一套那个年代最流行的素色连衣裙。
郑山青老人看到那套列车员制服立刻惊讶地轻声叫起来,这是他唯一收藏的一套他哥的制服,一直被他压在箱子最底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老人惊问,众村民一起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成舟——好厉害的五鬼搬运术!
成舟抿唇严肃状,生受了这些目光。
列车长认出了地上那套连衣裙,惊讶地看向刘玉茹。
刘玉茹对列车长羞涩的笑,这是对方刚工作时为她买的,她一直珍藏着。
列车长握紧了刘玉茹的手。
有了这两套替代尸骨的衣服,冥婚得以顺利进行。
虽说出门前往墓地时,后面除了人还跟了一大群鬼魂有点悚人,但好在成舟有他儿子和司徒护航,途中虽小有惊扰,但还是顺利把冥婚的步骤走完了。
两套衣服合葬在一副小小的棺木里,坟头土合上,一对苦命鸳鸯终于死同穴。
三姓村人也宛如完成了一件重大事情般,齐齐舒了口气。
红叶斜眼看那些人,嘲笑道:“他们只不过怕列车长和刘玉茹报复,才会这么积极地搞冥婚。”
“嘘,明摆的事,没必要说出来。”这次轮到成舟嘘儿子了。
“他们给你多少报酬?”
“八千。”
“这么少?”
“司徒说这个价格已经算不错了。”
村人们对成舟行礼后渐渐散去,郑山青过来客气地请成舟去喝酒,被成舟婉拒。
“呼,终于结束了。”成舟伸了个懒腰,对着夜空吐出了一口长气。
“谁说的?”红叶冷笑。
成舟打了个抖,低头可怜兮兮地道:“儿子,大晚上的,你别吓我。”
红叶奸笑,“何生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说……那天在池州火车站附近的那个医院三楼里,你曾经在睡着后再次进入过检查室,但那段时间他却什么都没有察觉,而且如果不是后来刘玉茹和列车长提及此事,他甚至都不知道你起来到检查室走了一个来回。”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个让你梦游的人手段高明,他不但知道你生魂离体后的威力,而且也知道你随身携带了何生和司徒的灵牌,所以那人提前想办法割断了外界和灵牌之间的联系,或者说弄出了一个假象,让灵牌中的何生无法察觉。”
“你是说……”
“那个人应该就是在你再次进入检查室的那一小段时间内在你身上做了手脚,让你无法生魂离体,也就是让你失去了最大的自保手段。”
成舟闻言深深皱起眉头,“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对付我?还有他在我身上做的手脚能解开吗?”
红叶没有立刻回答成舟的问题,他想了想,忽然抬头对成舟笑了一笑,特可爱地道:“爸爸,这周末我们去看奶奶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上午十点更新^^
谢谢萌主们的厚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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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楔子
晚上八点,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1905室,全明星娱乐公司。
助理小张急急忙忙地走到经理室门口敲门。
“什么事?”里面传来不耐烦的询问声。
小张语气焦急地快速说道:“杜总,那几个模特的经纪人找上门来了。”
门里安静了一下,不到五秒钟,木门打开,年约三十后半、中等身材的杜总皱眉道:“你不会跟他说我不在?”
“我跟他说了,可他不相信,死活要进来,要不是胡哥拦住他,他就闯进来了,而且他还说……”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你再不给钱,他就上法院告你。”小张偷偷观察了下杜总的表情。
杜总嗤笑,“切!那你让他去告!总之老子没钱给他!”
“可是……”
“没有可是!你去跟他说我不在,他要敢闹,你就打电话叫大厦保安,我们管理费白交的吗?”
小张鼓起勇气快速道:“可是除了那个姓李的经纪人,我们旗下四名艺人也来了,问拖欠他们半年的各项演出费和保底工资到底什么时候能给他们……”
“给个屁!”杜总突然发怒,“妈/的,几个五流都算不上的破艺人,如果不是老子,他们别说演出费,看他们到哪个地方,人家愿意给他们出镜!给他们露脸的机会就不错了,还想要演出费?还保底工资?我呸!”
杜总一指小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要学聪明点,看什么人说什么话,就那几个五流货色,你理都不用理他们!要钱?哼,他们的合约还在我手上呢,老子就是一年不付钱给他们,他们也只能等着!”
“可是他们说我们不付酬劳已经违约……”
“那就让他们去告我啊!在法院判决没下来之前,我看哪个公司敢收留他们?老子非搞臭他们不可!而且老子的公司在海外,他们就算想告我,也得到国外告才行!哼,敢跟老子要钱,老子拖不死他!”
杜总一挥手,“去,告诉他们,我们公司已经下班了,让他们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另外你跟他们说我已经出差去A国,没个一、两个月不会回来。”
“哦哦。”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关灯走人!”
“那杜总您……”
“你他妈笨哪!我不能等你们都走了我再走?快去快去!赶紧下班!”
小张背过身撇了下嘴,小张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她爸和杜总认识,他不敢欠她工资,恐怕她也会变成那些讨债者中的一员。
公司里因为发不出工资已经走了好些个员工,现在全公司就只有她、杜总心腹胡哥和杜总三个人在装面子,而她不确定杜总什么时候会卷款跑路,所以她只打算工作到这个月底,等拿到这个月工资就离开。
可惜这年头欠钱的才是大爷,而且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们杜总显然已经超过了不要脸的境界,达到了“我就是不讲理还要空手套白狼”的超级无耻无赖地步。
小张一边在心中为那些悲催的债主默哀,一边过去先把电脑关了,然后拿出手提包,走到门口把空调和电灯一一都关了,这才打开公司大门走出去应付那几位焦急又愤怒的债主。
抱歉,我也不想骗你们,可谁叫我也是拿人工资吃饭的呢,我现在只能先求自保。
杜总转身关门,一关门他就开始骂。
骂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等会儿那些人下楼很可能会抬头看见他房间里的灯,于是他反手就把门边上的电灯开关按了下去。
“啪!”
就在灯管灭掉的一瞬间,一道残影清晰地映入杜总眼帘。
那是一个人,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吊死在天花板上的残影!
残影一晃而过,再仔细看时,那里什么都没有留下。
可是刚才的景象又清晰得让人无法忽视。
“啪!”杜总吓得立刻重新打开电灯。
屋里什么都没有,跟原来一样,除了办公家具和电器,就只有他一个大活人在。
没有吊在天花板上的男人,窗外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倒影。
杜总手捂住心脏,不敢再关灯,就这么慢慢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屁股在老板椅上坐下。
电脑因为长时间没用自动变成了黑屏。
杜总伸手摸向鼠标,自然看向屏幕,他准备关机回家了。
屏幕里有一张脸。
杜总……突然站起后退,一下把身后的椅子撞倒。
刚才残影中吊死男人的脸和屏幕中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