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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涟漪,我比天下人都能分得清楚。”果断,不容置疑。
“涟漪不是百年前的天女么?童子只是十一二岁的孩童,怎能认识?”心一沉。
“既然在这里找不到紫晶还魂扣,明日一早我们便返回魂灵山。”漫不经心。
“童子,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认识涟漪?”轻颤。
“丑女,此次一回魂灵山我便告知你所有的事实。”童子上前,温情地牵起洛儿斑驳的手。“我也想通了。你记不记得起来都不重要,只要等我恢复……”止言,稚嫩的黑睦流露出不符的爱意。“你答应过我,要用你这一世在魂灵山陪伴我。”
“我是答应过你。可是…童子…你到底是谁?”低声,莫名的恐惧。
“如若你要是恢复记忆,眼下你不会如此害怕的看着我。”粉雕玉琢的脸上一抹失望。
“童子……”咬住下唇,心乱如麻。看来眼前的孩童真不同世间平凡的孩子,冷漠凶残,孤傲自持,武功盖世,华佗转世的神医,九五至尊的王爷!!!赤炎童子,他到底是谁?
“你先休息片刻。过会便同我一起去赴晚宴。”说完,童子便走到偏厅的座椅上闭眼调息。
徒留洛儿一人,傻傻地呆坐在大厅中。双眼呆滞,久久未能平复心中搏动。
不知何时橘红晚霞的光芒偷偷投映在大厅的门口处。一个脸生的宫人站立于门外,轻声道:“启禀颜王和姑娘,晚宴即将开席。请颜王现在前去欢灵殿。”
童子微微睁眼,应声答应。从偏殿走了出来,上前拉起洛儿的手便要前往。
“颜王不换身衣服?”那宫人讨好道。
“明日我便离去,不用如此繁琐。”说完,拉着一脸茫然的洛儿径直离去。
洛儿还未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待恍然大悟之时人却已在喧闹的晚宴之中。依稀还记得来时的过程,只是头脑一时糊涂,加上童子在身边。倒略有放松,怠慢。
席间歌舞昇平,热闹非凡。昊王和昊王后换了身锦袍早已在上座。不时有大臣前去敬酒。玉宁坐在童子身侧的席位,客套得与童子敬酒一杯之后,却未曾再离开席位一步。自是暗暗打量童子身后那位身披白色斗篷的女子。
洛儿本是一日未进食,眼瞅着那么多山珍海味倒也有些食欲。只是好些日子不食昏食,恐怕肠胃不适,只得挑些素食下咽。
“颜王身后的这位姑娘来自何处?好似微臣的一个故人。”玉宁微醺,借故上前示好。
“丑女本是我捡来的一个奴仆,分身卑微。只是行为乖巧,甚能照顾我,故而这次带她。”轻描淡写。
“丑女?”玉宁一愣,英眉微蹙。
“玉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丑女面容尽毁,丑陋无比。只怕玉大人见了会吓得半夜不能入睡。”童子嘴角上扬,一抹不经意的轻笑。
“这……”玉宁脸色一正,瞅到洛儿一直蒙面,加上满手的斑驳,心下不再怀疑。
“颜王和玉大人所谈何事?”虞慕飞抬眼看向两人,见童子难得面带一丝笑意,倒有些好奇。
“侄儿刚与玉大人谈论侄儿的奴婢。”童子双手作揖,漠然回答。
洛儿见席间的众人全看向自己,惊得急忙放下筷子,垂首拉紧斗篷。生怕被人瞧见那狰狞的面容。
“不过你那奴婢是有些奇怪。这大热天却一直裹着个斗篷,难道不嫌热?”虞慕飞轻笑,别有用意地看向洛儿。
“启禀皇叔,侄儿这奴婢生来丑陋。在深山里了无人烟,不用遮挡倒不怕吓着世人。这到了皇宫,一来要遵守宫里的规矩,二来怕惊了大王和王后,特此命这奴婢以斗篷遮掩。”坦言。
“哦,果真丑陋?”冠玉般的眉目闪烁,语调上升并未相信。
“如若皇叔不嫌弃,侄儿命这个奴婢亲自到您跟前儿呈现她的双手,你一看便知。”说完童子神定自若地看向洛儿。
洛儿得令容不得违抗,哭丧着一张脸,硬着头皮埋着头走到虞慕飞跟前,跪拜在地。哑着声轻颤道:“奴婢给大王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微微发颤,便将隐藏在袖口中那双伤痕累累的斑驳之手呈现在虞慕飞面前。时过境迁,他们之间的重逢竟然是如此的情景。如今她就在他的眼前,他却浑然不知。心中愁绪,不知该喜还是悲。
虞慕飞微微蹙眉,心下释然,果真如童子所言。手已至此,如若再掀开面纱目睹这女子的面容,叫其当众出丑。必定也抱有死的心态。不看也罢,温言相向,“你下去吧。”
洛儿浑身轻颤,将手藏进袖口便仓皇地逃回童子身边。垂着头,轻颤不已。童子见她如此惊慌,只当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见帝王,也属正常之态。
“我派人先将你送回颜府。只怕我一时半会儿不能先行告退。”童子拉过洛儿,将那枚金色令牌放她手中,低声轻语。
洛儿乖巧点头,正欲起身之际,大厅人声鼎沸。自是那天女姗姗来迟,换了一身绫罗绸缎的华服,粉状玉带,别有一番风情。洛儿见众人注意力在那天女身上,便悄然离去。
走到欢灵殿门口,将童子给的令牌拿给在门口值守的宫人一瞧。那宫人自是把马车牵到门口。洛儿也没多问急忙上车钻了进去。
马车载着她远离那不属于自己的喧嚣。车轮寂静地压在空旷的宫道里,叽叽呀呀的轱辘声。摇曳得她几乎昏昏欲睡。
马车吱呀一停,有个宫人替她撩起门帘。洛儿一骨碌地钻出马车,“咚”的一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倒惹得一旁的宫人捂嘴偷笑。
方抬眼才察觉自己并未到颜王府邸。迟疑,仔细一瞧那金色牌匾“安泰殿”。
“这是什么地方?”洛儿回过头,询问那宫人。
“请姑娘到殿中等候。”宫人面无表情,恭候一旁。
洛儿拉紧斗篷,心下思量。这偌大的皇宫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条人命倒也容易,她已经卑微得如此不起眼,莫非仍旧得罪了哪位权贵之人?若他们胆敢上前动手,她自是不怕。虽功力不如从前般出神入化,倒也有几分实力。真要动起手来,徒手逃离皇宫也不是难事。
思量之间,人已走进大殿之中。这里的摆设倒稍稍儒雅精致,除了价值连城的玛瑙摆设,玉脂,古董花瓶之外,再无别的奢侈摆件。
那宫人自是退了下去关上门,洛儿见问他询问不出半个字儿。只好戒备地站立在厅中,环顾四周。
不消一会儿,忽闻门外一阵窸窸窣窣地脚步声。想必来者便是要见她的人。洛儿拉紧斗篷,背对门口。料想此人或许对她并未有敌意,否则真要暗杀,刚等待的片刻便能要了她的命。
门“吱呀”一声,来者推门而进。
洛儿还未转身,便嗅到一丝酒气,当下便判定此人为男子。只是不知得罪的又会是晚宴上的哪位权贵之人?
“洛儿!”温言软语,沁入人心。
洛儿悬着一颗心,僵直着身子,却不敢回首。
“洛儿!”那第二声呼唤,更让人断肠寸断。
洛儿轻颤地回转身,跪拜在地,沙哑道:“奴婢不知是大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虞慕飞一马当前,伸出双手扶起浑身颤抖的洛儿。“你怎么会是奴婢呢?你怎么能是奴婢!”哀痛,怜悯之心。
“奴婢是颜王的随从。怎么不是奴婢!大王喝多了,颇有微醉。奴婢去外头叫宫人进来伺候。”说完,洛儿便奋力挣扎,试图离开。无奈虞慕飞手劲过大,此时在皇宫她也不敢生事而误伤了他。只得默默隐忍。
“过了那么多日子,我始终不肯相信你跌入魂灵山悬崖的事实。他们说没有在崖底找到你的尸首。玉宁告诉我天女星还在,你就不会死!”冠玉的眼炳射出灼热的光芒,手中的力道更重。
“大王,您喝多了…奴婢出去替您叫人…”抬眼,瞅着那俊朗的面容上布满伤痛,竟于心不忍。
“如今你回来了,为何不肯认我?那夜我若不曾轻易放你出城。你如何会落得眼下的遭遇!!!”哽咽,情到深处。
“大王,您喝多了。你要找的人此刻正在大厅里。”洛儿叹息,不再挣扎。
“天女?她拥有和你同样的面容又何妨。可她不能替代你?洛儿!洛儿!”一声声催泪的呼唤,颤得人心发疼。
“我是丑女!”洛儿猛然挣脱掉被禁锢的手,双眼干涩得又红又疼,残忍地一把扯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