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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胥接过来,皱眉,“谁送的。”
“不知道,一辆马车过来,马夫递过来的。”吴正胥冲卓晗挥挥手,“下去吧。”
吴正胥把信打开,看了两眼便恼了,将信往地上一扔,林秋穗本来正挽着他的臂弯,他也给甩开了。
“合着你今日是为了老相好才喊我一声夫君的,我真是担当不起。”吴正胥嘲讽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为了老相好。”林秋穗有些摸不清所以然,“这信上究竟写的什么,你莫名其妙发这么大火。”这几日林秋穗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
“你说说的什么,你今天求我办的什么事情?”吴正胥坐在石堆上。
“我求你什么了。”林秋穗想了想,难不成是蒋文川写来的信。林秋穗赶紧从地上捡起了那张纸。
吴正胥看林秋穗那个摸样,更是生气,这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着急去捡。吴正胥挥手便将林秋穗已经抓在手中的纸打向了湖中。
林秋穗偏偏要看看写了什么,这样也好跟吴正胥解释,四周也没有丫鬟和下人,她也有些恼怒,说不出话来,她打量了打量湖水,前几日还见下人赤脚下去抓死鱼呢,她定是也能下去,估计水也不深。
林秋穗穿着鞋袜就下了水,抓住了刚刚落下去字迹还没彻底散开的纸。吴正胥有些吃惊,你服服软解释解释就行了,何必下了水去,如今又不是夏季。吴正胥抓着她的胳膊要将她扯上来,谁知道她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把他的手挥开了。
林秋穗凑着旁边的灯盏的光看了看,隐约看出写的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林秋穗不用再看下面的印章,也知道是蒋文川写的了。这诗句是以前蒋文川教她读的,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水,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只不过,以前学会这首诗的时候,胸腔里满满都是情谊,现在却,满满都是讽刺。
这定不是蒋文川送过来的,若是蒋文川送过来的那不是自断后路么,今日已经都谈妥了,以他的性格,苦读诗书数十载,才不会让仕途葬送在这点□上。那定是那个梦蕊送的了。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便怪我。”林秋穗有些委屈,但是也有些紧张,毕竟欺瞒他是她的不对。
“那你就解释解释吧。”吴正胥被林秋穗贸然下水那么一吓,脾气也好了不少。
“正胥,我俩没有其他关系,只是我年少时他年少时。”林秋穗顿了顿。
“那我那次问你你还不承认,这不就是有一腿么。”吴正胥冷哼一声。
“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什么叫有一腿,现在我只跟你有一腿。”林秋穗一句话就把吴正胥逗乐了,“你倒是想和他有一腿,得看我答不答应。”
“今日我已经和他谈了,你放心,我在他眼里远远没有仕途重要,没有权势和金钱重要。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他不再提与我相识之事,我让你给他找一份京城里的事儿做。”
“我凭什么信他在京城里不会骚扰你,万一你俩再?”吴正胥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林秋穗披了上去。
“有一腿么?”林秋穗瞪向他,你没说完的话是有一腿么?
吴正胥听林秋穗打了个喷嚏,赶紧道“先回房说吧。”
“我只跟你有一腿。”林秋穗不依不饶。
“好,好,就当是你只跟我有一腿。”吴正胥其实已经知道林秋穗对他的心意,但是他刚开始看到真的有些烦躁。
吴正胥将林秋穗带回了屋子,然后带着林秋穗去了隔壁的浴池里洗了澡,就连衣裳都是他亲手脱的,可是吃了林秋穗不少豆腐,这一夜欺负的林秋穗软着嗓子求饶好几次,原来这个大尾巴狼撒火是在这里等着她的,是想让她这样来降他的火气。
□之后,吴正胥□着胸膛,搂着林秋穗,“正胥,我小腹有点痛。”
吴正胥听了这话,还以为是刚才他操弄的太厉害了,“可是我太重了,下次我轻一些。”吴正胥转口道“我家芙蓉太迷人,饶是柳下惠怕是也会死在这销魂帐啊。”
林秋穗一笑,觉得小腹歇了歇好了些,可能真的是吴正胥所说的那样。“你还说,就你有理。”林秋穗躺在吴正胥的胸口,嘟囔了几句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起床,吴正胥已经去了朝上,他特意嘱咐庆儿不要叫醒林秋穗,所以林秋穗醒来的时候已经半晌了。
林秋穗支起身子准备起床,谁知道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头上晕沉沉的,一摸额头,竟然有些烧。林秋穗喊了庆儿。“庆儿。”
庆儿本就在门外候着,听了叫声赶紧进来。“姐姐,快起床吧,吃点早饭。”庆儿拿起衣裳正准备给她穿上衣裳。
“我自己来吧。”林秋穗从庆儿手中将衣裳接了过来。,“你去药铺找大夫,开副退烧的药来。”
庆儿听了这话,赶紧摸向了林秋穗的额头,果然烫烫的。
“姐姐,要不请大夫过来看一看吧。”庆儿担忧道。
“不必了,我又没那么娇贵,过去你不都是这样么,许是昨日掉入湖水受了凉了,你就这样跟大夫说就是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庆儿风风火火快跑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道“姐姐你自己起来,我已经吩咐了小兰把早饭端过来,你凑活着吃几口垫一下,不想吃也要吃一点。”
林秋穗笑道“好好,庆儿姐姐。”一句庆儿姐姐就把庆儿叫红了脸,三步两步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庆儿半道上遇上卓晗回府拿东西,趁着卓晗的马,更是快,没有半个时辰就去了最好的医馆拿了几服药来。
卓晗把庆儿送了回来又拿了东西回吴正胥那里,顺便把这事跟吴正胥说了,吴正胥当时正和别人讨论政事,听了这话有些担心,但还是勉强撑到了大家谈论结束,毕竟人这么多都是位高权重的,他再厉害也不能全都得罪了,等到吴正胥回了府中,已经中午。
林秋穗已经喝了一副药,吴正胥问庆儿,“药喝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了,这会儿已经不烧了,发了汗了。”庆儿道。
吴正胥点点头,“一会给你和卓晗赏儿。”庆儿乐滋滋地点了头。吴正胥慌忙进去,看见正躺在床上的林秋穗。
林秋穗正准备起身吃午饭,看见吴正胥一来便让她躺下有些哭笑不得,可心里却甜滋滋的。“你和庆儿也是的,都不让我坐起来,不过是发烧而已,而且已经退了。”
“你起来做什么,躺着吧。”吴正胥皱眉。
没错,吴正胥就是个皱眉大神。
“当然是起来吃饭啊。”林秋穗冲着一桌子饭菜努努嘴,“今天可是庆儿费心费力亲自做的。”
吴正胥瞅了一眼,果然跟往常不一样,今天一点辣的也没有,而且还特别地清淡。吴正胥过去拿了米饭,然后一样菜舀了一些,顺口喊道“庆儿,你姐姐夸你了,一会给的赏爷再给你翻一倍。”
林秋穗听见庆儿在门外笑的特别大声,她也不禁笑了。看着吴正胥一个大男人居然来喂她饭吃,这个男人真的悄悄改变了好多,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霸气冷峻的,如今却不知不觉添了许多温柔,学会了体谅她关心她。
林秋穗张口吃吴正胥勺子里的饭的时候,感动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
吴正胥赶忙放下碗筷。“可是烧的难受?”
林秋穗抹抹眼泪。“感动。”
吴正胥猛一被这真诚的人□裸的夸赞,还有些不适应,最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那你真的是烧糊涂了。”
吴正胥喂起饭来更加起劲了。
“最近我这几日有些乏,谁知今日就发烧了。”林秋穗吃完饭,吴正胥看她起来,就将她抱到了躺椅上。
“昨日下到湖里去,那么英勇,能不发烧么。”吴正胥嘲笑她。
“你还说,若不是你不信我。”林秋穗唧唧歪歪道“我还不是在乎你,怕你不高兴,才想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好向你解释的。你当时生那么大气,我还以为怎么了。”
吴正胥道“我已经收敛了,你还说,那他为何写那种诗句,就算你没其他心思,他也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