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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柱挨了几百下揍,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是火辣辣的,他本就瘦弱,身上衣裳又单薄,此时听见母亲一个劲儿喊着要打死自己,任凭自己怎么哭叫她都不理,眼看着这根鸡毛掸子都打断了,她竟然爬起身四处看着,一个劲儿念叨着:“刀呢?刀呢?我和你一起死了,免得便宜了那个恶毒女人……”
这一次李二柱是真的害怕到了极点,他拼尽全力爬起身,惊惧看着母亲往后面厨房去,显然是去找菜刀了,于是再也不敢呆在家里,也顾不上外面风急雨大,便呜哇大哭着冲出门去。等蓉儿从厨房里提着烧火棍子出来时,却见儿子早已经跑的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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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六月的天就是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哪想到如今都快七月末了,这天气还是这样无常,幸亏马车里备了雨伞,不然咱们都要淋成落汤鸡了。”
清云院夏清语的卧房中,白蔻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喃喃抱怨着,却听夏清语笑道:“这几日着实闷热了些,我还想着下一场大雨呢,可巧这就来了。”
娇蕊正好在屋里,听见这话便笑道:“奶奶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只这场雨可不单单是这点好处,已经近一个月没下雨了,若是再不下,田里那些本来长得好的庄稼可就要干死了,恰恰是这场雨一下,才叫一个恰到好处呢。等到了八月里,天气也渐渐凉爽,那会儿只要不是连日下雨,今年百姓们的收成就算是有保证了。”
白薇也笑道:“听娇蕊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好像这几年都是风调雨顺的,除了大前年江南那场水灾,还没听说哪里遭了大灾,就是那场水灾,其实也不算什么,这还真是老天照应。”
娇蕊道:“我听人说,这都是因为当今天子圣明,所以连老天爷都帮他,有这样的年景,何愁不能江山万代?”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一个声音道:“哎呀好大雨,真是的,走在半路上下起来了。”随着话音,一身*如同落汤鸡般的陆云逍走了进来。
白蔻和娇蕊等忙上前帮着陆云逍脱淋湿了的衣裳,又拿毛巾帮他擦头发,白蔻便笑道:“我们刚刚还说幸亏马车里带着伞,才没淋成落汤鸡,不料爷就淋成这么个模样回来了。”
这里夏清语上前看了看,摇头道:“不行,这都淋透了。娇蕊,你去弄些温水,让你们爷洗一洗,白薇,去找套干净的家居衣服出来。”
陆云逍道:“不用忙活了,这会儿雨势正大,我脱了衣裳出去就着雨水洗一洗……”不等说完,被妻子狠狠瞪了一眼,于是世子爷立刻就从善如流了。
洗完澡换了干净衣裳出来,就见夏清语正在桌上写着什么,走过去一看,陆云逍就笑了,摇头道:“你这先生做的还挺过瘾,这叫什么?备课是吧?其实你什么都知道,何必还要备什么课呢,不是多此一举吗?”
夏清语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去去去,别打扰我备课。”
“好,不打扰。”陆云逍哈哈一笑,就要去寻本书来看,刚走出几步,就听见妻子在身后道:“对了,那个……刑部死牢里,如今有没有什么十恶不赦,例如拐卖小孩儿了,变态连环杀人犯之类的死囚啊?”
“干什么?”
陆云逍哭笑不得的问了一句,别的女人听见这种话都吓得打哆嗦,他这妻子可好,一脸坦然的说出来,就跟说今晚吃什么饭似得。
夏清语苦恼道:“嗯,你也知道了,这种西洋医学还是要结合人体实际教学。现在这图画的再怎么逼真,总是不如真的人体啊,更何况我还画不出来更逼真的图。”
“哦,明白了,你是想要这种死囚尸体做解剖对吧?”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因为在江南的时候世子爷已经亲眼见过两次,所以此时完全不觉得惊讶。
“对啊,就是不知道皇上和刑部官员会不会答应。我原本想秘密收两具义庄的无主尸体来的,可那么多学生看,又怕走漏了风声就麻烦了。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
夏清语也是无奈:在古代教解剖学,这听上去就那么刺激,透着一股浓浓的天方夜谭异想天开的味儿。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可是做梦都没想过能够走到这一步。
“成,没问题,这事儿我和皇上说一说。到时皇上肯定会说:哼!这些畜生不如的渣子,活着就没干过好事儿,死后能用他们的尸体为百姓后人做贡献,还算是给他们积德了呢,也许就能从十八层地狱上升一层,到十七层地狱去服刑。”
陆云逍模仿着萧关的声音,倒也是惟妙惟肖,只把夏清语逗得笑弯了腰,正要再说话,忽然就听外面一个惊慌的声音道:“奶奶,柱儿来了,好像是挨了打,披头散发的。”
夏清语和陆云逍闻言都是一惊,连忙抢出门外,就见春儿正带着李二柱进来,原本干净漂亮的小男孩儿,这会儿却是头发散乱鼻青脸肿,身上穿着的单薄衣衫也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上全是青肿痕迹,这何止是挨了打?分明就是挨了一顿毒打。
ps:可怜的柱儿,放心,这顿打不会白挨的,会因祸得福的。
☆、第四百零九章:往事
夏清语看见这情景,心疼的不行。上前一把就将全身湿透的柱儿抱在怀里,那边陆云逍已经咬牙切齿叫道:“反了反了,对一个孩子下这样毒手,是哪个混账东西干的?”
“柱儿,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夏清语也出离愤怒了,心中第一个浮现出来的嫌疑人就是去年冬天那个诬陷李二柱偷树枝的大孩子。
“奶奶……救我,我娘……我娘……要杀我呢……”李二柱泣不成声的叫着,他是真的被吓坏了,身子到现在还瑟瑟发着抖。
“你……你娘?”
夏清语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一时间不由得愣住,转头看向陆云逍,却见他也是一脸震惊,失声道:“你娘?你娘为什么要下这样毒手打你?”
李二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回去,就看见我娘不对劲儿,她打我,还……还说要杀我,去厨房找刀了,我……我害怕,就……就跑了出来。不知道……不知道我娘是不是中了邪?呜呜呜,世子爷,您……您派个人去看看我娘吧。”
“好好好,你别着急。”陆云逍见李二柱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关心自己母亲,颇感欣慰,连连点头答应他,然后对春儿道:“你去找朝云暮云,让他们去看看柱儿的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柱儿,你娘是谁?家在哪里?”
李二柱还不等回答,这边春儿就道:“爷,我认识柱儿家里,不如我带着朝云暮云过去吧。”
陆云逍一听,这也好。于是点点头道:“也好,那你就过去吧,了解了情况,赶紧回来向我和奶奶报告,看看柱儿的娘究竟怎么了?是不是需要送去医馆治疗?”
“好。”春儿点头,接着也顾不得外面大雨,拿了把伞便出门去了。这里夏清语赶紧命人烧热水熬姜汤。李二柱受了毒打。又在这样大的风雨中跑过来,他身子原本还瘦弱,这一场病恐怕是跑不了的。若是处理不当,一个不谨慎,还容易落下病根儿。
当下用温水给李二柱洗了洗,又给他换上干净柔软衣裳。清云院中没有小孩儿衣服,所以就把陆云逍的内衣剪了长短。肥就肥一些,用了腰带系住也勉强可以穿。
果然,喝了姜汤后,李二柱就慢慢有些迷糊了。夏清语将家中常备的预防伤风感冒的药拿出来给他服下,接着又用药酒替他擦拭身上那些瘀伤。陆云逍在旁边看着,越发怒火攻心。恨恨道:“我们是想要一个孩子而不得,这些父母呢?有了这样伶俐聪明漂亮的孩子还不知道珍惜。每日里动辄打骂,看看这是打孩子吗?就是打一个畜生,也不能下这样死手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凭她也配做母亲?这一回让朝云暮云去打听打听,若那是个不着调的,干脆就让柱儿在我们这里住着吧,也省的那毒妇毁了一个大好苗子。”
夏清语沉默为李二柱擦拭着药酒,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他母亲……大概从前受过真正夏清语的迫害,前段时间,柱儿就曾经来找过我,言语中吐露出不能再来清云院的意思,虽然他说是为了照顾母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