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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仇扫了一眼君自怜和他手下护卫:“让你护卫出去。”连多一个闲人也不想见到。
“他不是护卫,是我同伴。”君自怜脱口而出。
离仇没有二话,他的话已然说过他不喜欢说第二遍,他隔空一掌直接将君自怜的护卫打飞了出去。待护卫离开以后,离仇才抬起面容。离仇的脸上一贯没有表情,今日却有强抑的怒色。
君自怜呆了片刻以后,立刻道:“离盟主好功夫!”被打飞出去的护卫痛骂君自怜一百遍。
离仇本来不该动怒的,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而动怒。只是他今日从听说擂台事后就一直阴沉着一张脸,离仇不喜欢离三月被外人知道。要不是因为那人是江暮渔,离仇早把他给拖出去砍了。而那护卫刚好倒霉地撞上了离仇没发泄出去的怒气。
发泄过后,离仇毫无感情地看着君自怜:“那日,你送三月和江泊回来后就走了。你的身份不同常人,我正考虑该怎么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门来。”
“那日我没有准备过,仪容不佳、薄礼未备,不敢打扰到离盟主,故而离去。”君自怜谨慎地表示,“今日,我算过是吉日,才敢上门请见盟主。”
“我最憎恶中原的繁琐礼仪。”
离仇话音未落,君自怜立马准备跟离仇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有话直说。”
君自怜也猜到自己来找离仇的这一趟凶多吉少,离仇与中原皇帝交好,可他需要人马:“离盟主身为盟主,又富可敌国,我想知道离盟主与中原皇帝的交易,中原皇帝是用什么打动盟主的?”
离仇钱权都有。君自怜救了离三月和江暮渔,想用感情打动离仇。但是,离仇还是一开口就是冷淡的有话直说,感情实在太淡薄。或者是,离仇觉得君自怜救二人是天经地义。又或者,两者皆有。
若果君自怜能出得起更好的回报,离仇是不介意换一个合作同伴的:“你的父母是什么人?”
要看君自怜的家世能不能出得起回报?
“我现下没有离盟主那般的权势和富贵,但是,我才二十,若能假以时日,我想我必能为离盟主创下一番大业。”君自怜还揪着自己的身份跟离仇说,难不成是把离仇的话当成废话了么?
看着离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君自怜只好战战兢兢地道:“离盟主保重,我告辞了。今日之事,望看在我与爱徒还算有交情的面子上,切勿通报。”赶紧走赶紧走,免得走晚了,被离仇又一掌给打飞。
“你与地腿帮往来之物中有一物出于匈奴王室。”
君自怜脚步一住,没想到离仇知道的事情那么多。然而,离仇已经拒绝了他,对方是离仇,君自怜也不敢多强求,既然如此,不如早些离去。可他一听到这件事,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单于有六子,但是,没有一子叫君自怜。”
离仇只是想从他口中得到确实证明,他虽不说,脸上表情却已经表露身份。若是那身份离仇是可以提供帮助的。
君自怜,听上去是一个那么不吉利的名字。他少年得势又身家富贵、身体健康,不应该有一个那么悲哀的名字。他对地腿帮帮主十分忍耐,却看不顺眼离三月,离三月的身份背景比帮主贵重,偏偏他十分讨厌富家子弟,他自卑又自傲,忍耐又张扬。
“私生子,生母是营娼。”离仇一句话解释了上述一切。
君自怜的身子一颤。
离三月算是可怜,自小被离仇抛到边疆,可到底还是继承了离家的姓氏。君自怜他却只配有这么一个名字。
君自怜看着离仇凄然一笑,那张美丽的脸庞再配上这么楚楚动人的表情,叫人为他心碎到宁愿万劫不复,他要什么都许了他。
离仇他是这么擅长折磨人吗?离三月也是,江暮渔也是,就连君自怜也是,在他面前都得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吗?“离盟主既然知道,何必再点破?”
“把你的身世写下来,我就愿意给你人马,只要你要我就给,一直到你当上单于的那一日。”
单于毕竟已经年迈,身下六个王子却没有出息,万一哪日单于驾崩了,六王子就将面临分崩离析、抢夺遗产,离仇要利用君自怜再加大内斗吗?把他的身世写下来再交给皇帝,也算对皇帝有个交代。
好,这一切都计划得很好。可是,君自怜他不要了。
“我不靠我的身世来赚取人马。”
君自怜还是十分在意自己身世的,但他已经能说出这番话来,让离仇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离仇一生没有见过单于,但对单于一下子肃然起敬。看一个人要怎么看?看他身边围着一群怎样的人,看他有一个怎样的孩子。艾草打抱不平,江暮渔洞察人心,离三月坚韧努力。单于也有一个不靠身世的君自怜。
“你虽这样说,可我要劝你一句,战争是专门吞人马和钱财的。不管你有多少钱有多少人马,全都会被吞得一点儿渣都不剩。你能不靠身家很好,靠了身家你会得到更多,人马和钱财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土地。我不懂战争,但是我看战争就是争一块土地,攻、守、抢、输都是一块地的事情。”
君自怜他说不靠身家,就是不靠身家。
(一百三)擂台出丑
更新时间2012…6…30 10:06:57 字数:2035
“主子,怎样?”护卫紧跟上冲出来的君自怜。
“离仇很厉害。”君自怜一路奔到长廊围栏前,似要躲避开自己刚被离仇一力压倒的局面。离仇那个老狐狸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拿来耍他,令人反感至极、畏惧至极,却又佩服至极。站在围栏前狠狠呼吸一口平定心情后,君自怜都忍不住想学离仇那样淡淡地道,“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是。”护卫应道。
二人行至楼下,见许多人正议论着离开。君自怜想起什么,出门顺路往前院走去。擂台周围人群慢慢地散去,擂台上只剩下离三月一人立着,江暮渔不知何去。看样子,擂台比斗已经结束了。
君自怜问护卫:“她输了?”
护卫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好说,口齿嗫嚅犹豫了半天,对今日战局只能说两字:“难说。”
什么叫“难说”?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况且战局既然已经结束,双方就可以下台了。偏偏离三月脸色窘迫地站在那儿,也没有人上去叫她下来,身边的小婢也没一个。离三月在白云山庄受到敌视,也不必在众人面前表现内斗吧。
“她不能下台,她的圆履被江暮渔拿走了,小婢去给她找换去了。”
“什么?!”君自怜自以为自己无赖,江暮渔这回却让离三月在众人面前出了一个大丑。他不知道离三月与江暮渔约定今日要出丑,脸色惊异地看了看离三月,看了看小厮,眼神又落回到离三月身上。君自怜应该为离三月的丢脸而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老是戏弄他的小骗子也有出丑的一日。但可能大概是今日他的处境也不佳,他只是看着她,要听小厮详细的回报。
“一开始是江暮渔直逼离三月,青蛇阻碍。后来,江暮渔不知怎么了,突然一动不动。”
擂台上只管争输赢,怎会不动:“是离三月出的招?”可是,说这是招数又太古怪,君自怜几乎不能相信。
“应该是。”护卫解释,“因从开场,离三月就没有什么动作,没武器、不出招,只是站那儿念些什么。江暮渔一动不动时,她也是如此,除了不念了。”
“奇招。”君自怜从讶异中回过神来,为离三月叫了一声赞,“听说中原有一门奇术:隔空点穴,能在数里外对目标点穴令之不动,我以为巧妙,但因讲究高妙的内力,非五六十岁的高手使不出。离三月年仅十六,嘟囔几句,即便是江暮渔也避不开。比之更奇、更妙。”
“接下来才奇呢!过了一会儿,江暮渔又能动了,但是动得很奇怪。他自己将自己的剑架上脖子。我想,这也该是离三月的招,想逼他承认落败。”
‘扭曲’技能:“无须亲自动手,对手已任由操纵。”君自怜不由得鼓了一下掌,“绝妙!没想到开场无聊,后来却是我错过了一场好戏。哎,离三月奇招如此,怎么还会输?”
“可是,江暮渔有内力护体。那剑只是单纯的挥砍,离三月没内力伤不了他,他也不认输。”
“两人打和?那么,接下来就看谁的力气先耗尽。”
“照常理应是如此。可是,那台上除了他二人,还有青蛇。见江暮渔不认输,青蛇缠他迫他认输,却没想到江暮渔早先已在青蛇身上下了以备不测的陷阱,如今被江暮渔治住拿来威胁。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