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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顾家六少爷的可能性可是最大的。
康郡王可是皇上最信任的宗亲,比起皇上的亲叔叔恪亲王还得皇上喜欢。若是顾家真和康郡王联姻,这顾清河可就是阻止她登顶后位最大的障碍了。
如今虽然皇后还在位置上,可是安贵妃却早是不将她放在眼中。原本在安贵妃看来,这后位又犹如她囊中之物般,可偏偏先是出来一个简明珠,现在又杀出一个顾清河。
这一个两个,可真是不让她省心。不过皇后都能被我斗倒了,这两人自然更是不在话下。
苏全海回到启元宫后,给皇上复了命。不过那会皇上正在处理政务,这皇上启程南巡已是迫在眉睫,所以这做的准备却是越加繁重。
这内阁的各位大人,那是一个接一个地过来觐见皇上。就连镇守京师大营的都统刘永都被召见宫中。
待用了晚膳后,苏全海已经吩咐了司帐宫女进来伺候。可谁知皇上却是摆摆手,接着放下手中的折子,沉声说道:“摆驾重华宫。”
重华宫,苏全海一听这宫名微一恍惚,不过却是立刻回过神,尖着嗓子应了声。
此时重华宫中,简明珠已经卸了钗环,正坐在梳妆台前一下一下地梳着自己浓墨般地秀丽长发。
“娘娘,皇上来了,”碧儿掀了帘子进来,便是高兴地禀报。
简明珠梳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一抹笑,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等她出去时,就看见皇帝坐在炕上,而此时宫女正端着描金红漆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两个茶盏。
简明珠伸手接过托盘,而皇帝开口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朕有话要和皇贵妃说。”
众人依次鱼贯而出,倒是简明珠将托盘放在坑上的小桌,脸上还带着沉稳的笑容。
皇帝转头看了她一眼:“那个侍卫死了。”
简明珠正端起茶盏,听了皇上的话,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正在她将茶盏递到皇帝面前时,谁知他又说:“是朕吩咐的。”
“那臣妾岂不是要谢过皇上,臣妾……”
‘啪’,茶盏落在地上碎裂的巨大声响,而滚烫的茶水更是尽数泼在皇帝的手上,可是他掐着简明珠的脖子却是分毫未泄劲。
皇帝一手掐着她细嫩的脖颈,眼中尽是冷酷之意,而先前还颇为坦然的简明珠,此时面色涨红,手臂更是慢慢扬起。
“朕之前就有告诉过你,只要你安稳地待着,这皇贵妃之位我必是不会动你分毫,”皇帝一边说着,却是手上力道加大。
而一直表情淡定的简明珠,这次真的在皇上的眼中看见了杀机,而她更是头一次露出惊惧之色,可偏偏脖子被捏住,连说话都困难。
“看来你真的不懂人心。”皇帝说完脸上露出冷笑,:“朕不会一次又一次包庇你的。”
此时,皇帝突然手臂一挥,简明珠身子便被他摔了出去,整个人扑倒在地面之上。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色复杂。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动手,往常就算是后妃冒犯了他,可又何必要等他亲自动手。而这次他却是对简明珠忍无可忍,他不会再包庇这个女人了。
“皇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简明珠一张白皙的脸,此时涨的通红,而喉咙更是痛的几乎发不出声音,等她说出话时,略显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厉。
“这是皇上你欠我的,是你将我带到了京城,可你却不能对我做到从一而终,”说到此时,简明珠眼中却也是涌起泪珠:“一次又一次,我看着你对着别的女人笑,我看见你进了她们的房间里。我恨不得都杀了她们,凭什么,凭什么。”
“如果当初你没有来,如果当初我们全家不是因为你而灭门,那么今天我就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你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我的过错,是你逼我的,是那帮女人逼我的。她们仗着自己的家世对我趾高气扬,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在背后如何嘲笑我吗?所以我就要让她们都知道,有家世有什么,我有你的宠爱。你看,现在她们不是都得跪在我脚下嘛。”
皇帝看着她,半晌才道:“你真是疯了,不可理喻。”
“朕当初问过,如果你不愿随朕回京,我会安排好你的一生。”皇帝有些不敢相信,原来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原来就连最初都是伴随这般深的怨恨。
“你既然这么恨后宫之人,那以后你就安稳地待在重华宫中吧,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要说:双节快乐,象我这种在家看晚会的人,就不提这伤心事了
不知偶读者当中,有没有会做封面的亲啊
帮忙做个封面的,现言那个封面因为名字改了,所以要重新做
可怜的我混的凄凉,连个会做封的朋友都没有,所以现在只能求助大家了
☆、第67章
夜深之时;原本早该歇息的皇帝;却是面色复杂地坐在桌案的后面,而对面跪在地上的人;更是垂着脸庞不敢抬头。
“太皇太后果真是如此说的?”半晌;皇上才寒着一张脸问道;而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掌更是捏紧;手背泛起淡青地筋痕。
历朝历代皇帝,只怕每人在暗地里都有一支属于自己的秘密部队;这支部队也许人数并不多,可是却各个精明强干。而这支队伍最终也成为皇帝监视朝臣最有力的武器。
跪在地上的人;穿着最普通的侍卫服饰,一抬头一张面孔更是平淡无奇,属于那种过目即往的类型。此时他面目严肃,在皇帝问话后,便是微微抬起脸,烛火照在他的脸上,摇晃地烛火让他的脸颊忽明忽暗。
“回皇上,奴才所言毫无一丝虚假,而且太皇太后近日招了一个蒙古厨子进了园子。如皇上所吩咐的那般,奴才暗自观察过,这厨子虽表面没有嫌疑,可是经过奴才手下多方侦探,还是查出他与恪亲王联系的方式。”
可听到这,皇帝突然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摸过右手拇指上扳指,不紧不慢地转动了几下。他此时方开口道:“朕这位九叔可真不简单,这么多年居然还不死心。”
皇帝面露讥诮的笑意,当初先皇病危之际,太皇太后就曾经力劝先皇将皇位传于恪亲王。说什么皇子年纪尚幼,怕震慑不住蒙古贵族,引起蒙古那边的混乱。
皇考当时已经病重,连话都说不清楚,可太皇太后身为皇考之亲母,却一点不关心亲生子的死活,反而逼迫他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可皇考虽病重,可并不代表脑子糊涂了。虽然太皇太后竭力保证,就连九皇叔继位,也一定会立皇考之子为太子,这皇位最后定是还会传回皇考这一脉。
甚至朝中大臣,都为立子还是立弟争执不休。正统一脉的自然觉得这是太皇太后和恪亲王一派,在胡搅蛮缠,别说皇上现在有皇子,而且大皇子更是二十二岁,就算皇上的儿子只有两岁,都应该立皇上的儿子。关你恪亲王什么事,有你恪亲王什么事?
当然支持正统的大臣也知道,恪亲王之所以敢这般大张旗鼓,也是仗着皇太后撑腰。
好在朝中还是支持立皇上之子为帝占多数,其实要不是皇太后从中作梗,这一切本就该理所当然。
在皇考去世的两个月前,慕容永烨作为皇三子被立为东宫太子。
皇帝登基之后,也并未为难恪亲王一派。不过当初恪亲王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在登基大宝之事上得罪了皇帝,便是韬光养晦好生歇息了几年。期间更是称病有几年未参与朝务,后来还是皇帝为表大度,亲自去请了他。
皇帝没有想到原本以为的陈年旧事,可偏偏有人却是难以忘怀。大概他在对待何家一事上让太皇太后绝望,于是这位不安分的祖母,如今竟是撺掇她自己的亲生儿子来和自己争这个皇位。
“好,你只管继续监视,现在不要打草惊蛇。现在不仅是恪亲王,但凡与恪亲王有过来往的官员都要彻查一遍,但凡有不妥之处,即刻来报。”皇帝沉声吩咐下去。
随后他又说道:“此番南巡必会生出事端,但不管你一定将恪亲王的一举一动监视清楚。”
“皇上乃是万金之躯,岂能轻易涉险,奴才恳请皇上三思,”来人虽然声音冷峻,可对皇帝却是格外忠心。
“好了,这江山还是朕的江山,这些小人岂能作祟,”皇帝从未将恪亲王放在眼中,如今他拉拢的也不过是不重要的角色罢了。
而身处重位之人,他又岂敢轻易拉拢,这谋朝篡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但凡牵扯上那就是鸡犬不留。所以恪亲王如今也是更加慎重行事,只不过谁都没想到,这江南舞弊案却是将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