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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生疼的脸,他沮丧地往回走,还以为寇珠对自己的态度改变了,肯接受自己了,谁知道竟然是一场空啊!
“将臣!你帮我传了消息了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将臣转头,看到寇珠一手杵着肚子,一边蹙眉看着自己。
他一时有些恍惚,这到底是真的寇珠还是假的?
“你怎么啦?怎么失魂落魄的?”寇珠走过来,将臣看到她身上的白衣,还有那摇晃的马尾,猛然一醒,这个才是真的寇珠啊!
“我……”将臣突然说不出话来,怎么告诉寇珠,说这几天和他在一起的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呢?自己连那女人是谁都还没弄清,怎么和寇珠说呢?
难道告诉她,自己很享受这几天的生活,很喜欢‘她’对自己的和蔼,软言细语的样子?
“你怎么怪怪的?”寇珠摇摇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生病了?生病就去歇着吧,我自己去找人!”
“没有!”将臣霍然一醒,看到寇珠苍白的脸,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才是寇珠,是你发誓想保护的人,你想那莫名其妙,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你看的女人做什么啊!一边说:“这么晚了,你出去不安全,你歇着去,我去帮你找!”
他转身要走,寇珠一把拉住他说:“将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你陪我去找吧!”
她话还没说完,脸上豆大的汗珠就滚了下来,下意识地抓紧了将臣,就只觉得天旋地转,往地上摔去。
“小姐!”将臣看她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一把抱住她蹙眉问道:“你怎么啦?难道是刚才那死老头的药有问题?还是金针在作怪?”
“不知道……”寇珠唇发抖,身上冷得就像在冰窟里一样,片刻唇就变得乌紫了。将臣慌忙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蹬蹬地送上楼去。
将臣没看到,那女人站在院中的树影里,看着这一幕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该死的将臣……”她愤愤地在心里咒骂着,眼睁睁地看着将臣把寇珠抱上去却不能向前一步。
“我为什么要做影子?她能做的我有什么不能做的?”
女人咬着牙愤恨地看着,突然一跺脚,就往楼上跑去,一会她提了自己的包袱出来,身上已经是和寇珠一样的白衣男装,头发也扎成了马尾。
她走过院子,一路竟然没人发现她和一个客人长得一模一样。她径直走出门去,骑马直奔隆阳最繁华的街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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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臣……我好难受……我是不是不行了!”
寇珠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似刀一样在翻搅着,让她痛得抓紧了将臣的手,浑然不觉自己的手把将臣的手都捏青了。
将臣束手无策,看着寇珠受罪却帮不上什么忙,正焦急时,突然想到日间自己得到的消息,就一狠心,将寇珠背了起来说:“小姐,你再忍忍,我带你去找相爷!”
对,他刚才没告诉寇珠,其实相爷就在隆阳。莫晋的规矩很严,除了他有命令召见,否则他们不能私自去见他。
所以他刚才没把莫晋的下落告诉寇珠,此时见寇珠的痛苦不是自己能分担的,他就再也顾不上规矩了,先把小姐送去再说,事后有什么惩罚他都受了。
他背了寇珠跑下楼,找到自己的马就骑马跑了,走得太急,连翡翠他也没顾上说一声。
等巴尔回来,不见寇珠,找到翡翠的房里,才知道不止寇珠、将臣不见了,连杨问春也失去了踪迹。司斫得知这事后也急了,赶紧派人到处去找。结果正焦头烂额时,杨问春自己回来了,身上全是血,一进门就昏倒了。
司斫的人随后就送来了消息,原来杨问春她竟然跑去那家抓了她的客栈,把那给她下了药的女人杀了。
她觉得,如果不是那女人给自己下了药,她也不会被抓到交易场去卖,更不会让寇珠花一千万赎自己,所以她要杀了那个女人,为自己报仇。
这下事情就闹大了,杨问春前脚才回到司斫这,后脚澜逐的人就追上了门,要司斫把杨问春和寇珠交出来,他要杀了这两个敢折损自己威仪的女人。
杨问春杀了澜逐手下的人澜逐要抓他还算说的通,可是又关寇珠什么事呢?
司斫此时还不知道寇珠闯的祸,等一柱香后,手下人报上消息来时,他才知道事情全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也不知道寇珠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跑去澜逐的赌场闹事,打伤了人家很多客人不说,还放火烧了人家的赌场。
就这半宿的功夫,澜逐已经损失了二家赌场,那些特殊的客栈则被她闹了七八家,把人家抓来的女人放跑了许多,气得澜逐一晚没睡,到处带人搜索寇珠,发誓要抓到她,让她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司斫这边被澜逐的人堵住了客栈的门口,嚷着如果司斫不把人交出来,他们就要大开杀戒,迁怒于司斫的客人。
司斫早在杨问春一身血污进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迅速让手下的人将杨问春和翡翠从暗道里送到了镇外。等被围堵时,他一口咬定杨问春和寇珠早已经退房离开,已经和客栈没关系,澜逐迁怒于他们根本没道理。
那些客人不知道司斫和寇珠的关系,更不知道司斫做的手脚,也觉得司斫说的有理,都站在司斫这边支持他。
司斫在隆阳也有势力,虽然没有澜逐的大,却也是不容小视的,双方一起争执,早有人跑到镖局那边通报。呼啦啦一叫,那些镖师就飞跑来助阵,再加上关系来往的一些客商平日也没少受澜逐的排挤,此时见澜逐欺人太甚,都纷纷赶来助阵。大有只要澜逐的人敢冲进客栈,他们也要给予还击的架势。
司斫的镖师都是高手,那些敢来隆阳开店的客商也不是什么吃素之辈,隆阳多大的地方啊?澜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厉害,只是不知道司斫这平日不起眼的客栈竟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一看赶来助阵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物,带队的就有些怯场了,赶紧让人去禀告澜逐,让澜逐定夺。
澜逐听了下面人报上来的消息后,也有些意外,还以为一个小小的客栈不过是自己手下的囊中之物,哪知道竟然如此棘手啊!他不禁为自己看走了眼而汗颜,一边庆幸杨问春的事让自己知道了眼皮下还有这样不容小视的势力,一边已经在寻思怎么除去这股势力。
在隆阳,除了自己老子,澜逐就是最大的土皇帝,他自然是不能允许有自己无法控制的人存在的。只是这时,却不是他能强硬的时候,为了一个逃跑的客人迁怒客栈,这理由站不住脚。
他虽然是土皇帝,多少也要顾忌这些客商的面子,没有他们的各种支持,也没有隆阳的繁华。所以尽管他根本不相信杨问春的下落司斫不知情的说法,却是不能再让手下迁怒客栈,迁怒客商。
澜逐权衡得失后,让自己的手下象征地搜索了客栈,找不到人后就退出了客栈,明是撤退,暗中却派人盯着客栈,寻找反扑的机会。
司斫哪会不了解澜逐的用意呢,他的本意也不是想以此就打消了澜逐的抓人的企图,只是一个缓兵之计而已。
司斫更知道,今日露了自己的实力后,只会让澜逐起了灭了自己的心,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澜逐要能容忍有人对他有威胁而不管,他就不是澜逐。
所以司斫也没放松警惕,一边派人去联系浦泽,一边赶紧去通知莫玄战来把杨问春接走。自己这边也做好了暂时撤走的准备。
司斫倒没有怪杨问春和寇珠惹祸的意思,反正自己在隆阳的势力发展太快迟早会引得澜逐注意,迟早都会有撕破脸的时候,只是这一天来得有些仓促而已。
是但也来得恰是时候,逻冥附近的藩王闹事,大都有把别人取代的想法。浦泽受澜家的气很久了,早憋了一口气想打下澜家,这次莫玄战出征平藩,他们私下就定下要借此机会打击澜家的计划。
现在澜逐自己把机会送上门,他们如果不利用这个机会岂不是可惜呢!
司斫现在已经不是息事宁人的想法,他早已经在想着怎么把事情闹大,让澜逐先出手对付自己,才好把浦泽的人以支援的名义引进来对付澜逐。这样既可以打击澜逐,又能获得其他势力的支持,还能迅速帮浦泽在隆阳站稳脚。
司斫越想越兴奋,他已经不认为寇珠这几把火是闯祸了,反而觉得寇珠这几把火烧的少了。他甚至有些惋惜,觉得要是寇珠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他还可以派人跟她一起去烧,多烧几把的话澜逐就不会这么轻易退兵了。
司斫兴奋的结果是天还没亮,澜家的铁矿又遭袭击了,还没等澜逐理出头绪来,又接到报告,说交易场那边的仓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