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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娘放心的太早了,下一秒魏云英就道:“我上次鼓起勇气去告诉他,…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一直把我当妹妹。
然后,然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他了。、,魏云英很委屈,他知道宣云躲着她。
三娘想着”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和”我一直把你当哥哥”是不是从古至今用来拒绝别人的示爱,最好用的一招?
“阿珂姐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魏云英转头问三娘道。
三娘摇头:”自巍不会,这又不是你的错。”
惠安县主敢表白是因为她性子张扬谁也不怕,魏云英敢表白却是因为她太单纯了。一个是无所畏惧,一个是无知者无畏。
魏云英抱住了三娘的胳膊:”我就知道阿珂姐姐你不会的,你是最好的。”
“只是,这件事情以后你不能与任何人说,知道吗?谁地不准提,就当是烂在了自己的肚子里。”三娘突然严肃道。
魏云英抬头:“月娥姐姐也不能告诉吗?”
三娘点头:“她在宫里,宫里是不能说秘密的。”
魏云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不说就走了。”
“阿珂姐姐,我好难过。他要娶别人了,我也要嫁别人了。我觉得这样过着很没有意思。”魏云英又将话题转了回来。
三娘想了想:“听说月老在给人牵线续时候因为线太多了,所以难免有一些会打结在一起。
我们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线头,有时候就会看错了以为与自已绑在一起的另外一头是那个人,其实不然。一根红线只能绑着两个人,你若是喜欢上的不是你命定的那一个,那就表明是你看错了。没关系,总有一人你会发现,其实那个正确的人只是暂时被其他东西挡住了,他总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魏云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和说法,不由得呆了呆:“我看错了?”
三娘很肯定的点头:“月老其实有时候也会捉弄人的,他见你可爱就想要捉弄你一把就跟今日咱们看到的那只调皮捣蛋的松鼠一样。你现在难受不过是你看错了而已,这样没什么。”
“月老真坏我以后再也不拜他了……。”魏云英喃喃道。
三娘想,不过有时候他老人家也挺靠谱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都能让他给牵到了一起。
两人断断续续地说着悄悄话,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了的,直到屋子里与外面一样都安静了下来。
只是这山里如令人多又杂,不安静的地方也总是有的。
比如说蒙古二王子乌恩其便静静地坐着听站在他前面的蒙古勇士说话,他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表示他确实是在听着,而不是坐着睡着了。
“…,二王子殿下?您有没有听到属下刚刚的话?”那位蒙古勇士有些恼怒了。
“哦我听着的。”乌恩其抬了抬眼,露出了一个安静的微笑。
蒙古勇士看到他这娘儿们似得模样,心中狠狠地鄙视了一番‘又继续道:”首领他生了点小病,大王子和三王子他们正闹着,首领怕中原人以为他真的生病了借机对我们出兵。”
乌恩其却是在心中笑了,大哥与二哥既然会打起来,那他父王生的就不可能是小病。这会儿了,也都不跟他说实话可见心里是真的没有他这个儿子的。而且他也觉得有些奇怪,蒙古那边在他伤好了之后也没有催他回去,甚至还让他在京中多待些日子,想必是怕他回去了,形势会更乱。
“父王身子无碍就好我也放心了。不知他派你过来,有什么要交代的?”乌恩其道。
蒙古王派来的蒙古勇士想了想又上拼了两步“上声道:”听说中原皇帝的小儿子又死了?”
乌恩其点了点头:“没满月就死了。”
蒙古勇士笑了:“王说要殿下想办法将中原皇帝……”他做了个刀切的手势,眼神狠厉。
乌恩其一惊。
蒙古勇士道:”中原皇帝无后,只要皇帝死了,他们一朝必定大乱。反正中原人也向来喜欢自己人斗自已人,这次就让他们斗个够。我们蒙古也正好能安稳些日子。”
乌恩其为难:”可是中原皇帝身边哪里就能那么好接近的,而且你上次也看到了,这里高手如云“…,
蒙古勇士鄙视地看了乌恩其一眼:“二王子殿下,您说这话其实就是不想下手罢?你可别忘记了,你是蒙古人,不是中原人,即便你穿的再像一个书生,在他们眼中你也是个外族。”
乌恩其心中冷笑难道在蒙古,蒙古人就把他当作自已人了?他什么人也不是,他就是他自己。
见乌恩其不说话那位勇士继续道:“王说了,只要你能杀了中原皇帝,回到草原后,他就给你与大王子一样的荣耀。王还说,别人都觉得你是个没用的王子,他这个当父亲的却从来没有这么看,在他心里,你就是他的骄傲。”
这些话以前他怎么从来没有听父王说过?要他卖命的时候就好话哄着么?
是啊,这就是要他卖命。什么给他与大王子一样的荣耀!他若是杀了中原皇帝,怎么还能有机会走出京城?
父王怕是也希望他再也不要回去跟自己几个兄弟争位子吧?要他死‘还不忘先利用一把。乌恩其还很幼稚的脸上突然扭曲了一下很快又平复了下来,让他面前的勇士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皇帝召见我之时,身边总是跟了人的,我的那点功夫你也是知道的,要我怎么下手杀他?”
勇士想了想,道:”听说您受伤的时候,宫里的太妃来看过您,还每日派人过来给您送东西?”
“她是我母亲的母亲。”想到那位静太妃,乌恩其心里是复杂的轻声道。
蒙古勇士笑了,献策道:“殿下或许是没有办法接近皇帝不过你的祖母可是有大把的机会的。听说中原皇帝是个孝子,总是会去给皇太后问安,这位太妃也经常在太后那里。只要你能说动太妃,找机会给皇帝下毒,那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乌恩其觉得自己的胃剧烈抽搐了两下,他猛地抬头看向那位正为这计谋洋洋得意的勇士,眼中是浓烈的杀意。
蒙古勇士被他吓了一跳:“二……,王子殿下?”
乌恩其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放缓了情绪:”你的办法很好……,是谁教你的?”
蒙古勇士很是自得:“是属下让人探听了这里的情况之后自己想出来的,不过属下把这个主意告诉了我王,我王也还好称赞了一番。”
“原来如此。”乌恩其神色淡然地点了点头。
“既然殿下巴经明白子,那属下就等着殿下地好消息了。”
乌恩其抬头道:”你过来一些,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勇士丝毫不在意地靠近了乌恩其,还蹲下了些身子。
只是下一秒当他缓缓低头,看到那柄已经没入了他胸口只剩下手柄还牢牢握在面前的少年手中的匕首的时候,他觉得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乌恩其面无表情地将礼首抽了出来又狠狠地刺了进去,狠厉而迅速。当第三刀刺入的时候,那位蒙古勇士终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乌恩其刚刚甚至一直都是坐着的,连身都没有起。这会儿终于站了起来,走到蒙古勇士身边蹲下,有补刺了他几刀。之后才慢慢地将匕首上地血迹在他身上擦拭干净。
匕首又收回了他的衣袖里乌恩其朝外头喊了一声:”塔哪。”
塔哪一直在屋子外头守着,早就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了,没有乌恩其的命令又不敢进来,这会儿听到喊声立即就推门进来了。待看到地上躺着的大块头的时候,她脸上白了白,却不是害怕的神色,只是有些着急道:“殿下,您杀了王派来的人?回去之后王若是追究起来可怎么办?”
“你害怕?”乌恩其冷冷道。
塔哪点头:”塔哪害怕,若是王要怪罪你,大王子三王子他们又在一边进谗言,那你可怎么办?所以以后王问起来你就说这人是塔哪杀的。”黝黑结实的侍女一脸的坚定道。
乌恩其看了塔哪半晌,突然笑了,眼神温柔道:”你放心,我不会有半的。我们去挖个坑,把他埋了。”
塔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塔哪去挖坑,塔哪力气大,殿下你在这里等着。”说着还将那庞大的尸体给拖到了门后,用了屋子里像是夏天换下来的一床草席子将那尸体给遮挡了起来。
临出门之兼她还不忘回头强调,“殿下,记得这是塔哪杀的人哦,你可不要记错了。”
乌思其觉得好笑,奴隶杀勇士那是死罪。只是不知为何心里那和有些奇怪的感觉却又来了,这种感觉他在见到太妃娘娘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