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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爹现在是外孙比女儿重要。”
“胡说!没有女儿,那来的外孙啊?听话啊!”蓝守海再三叮咛,才带着东方朔和儿子们去外院书房,皇帝打算传位太子,这新旧君王同朝,大周朝不曾有过前例,蓝守海需要和女婿、儿子及幕僚们好好的商议应对之策。
若说蓝守海为皇帝即将退位让贤,太子行将登基称帝而大伤脑筋,那京里的人更是已经愁煞了!
太子妃自那日反应过来,宫里的众娘娘们都要搬迁,思量数日后,找上太子说这件事。
太子喝着蔘茶,沉吟良久,“回头我去请示父皇。”当太子其实并不轻松,当皇子时还挺自由的,当了太子之后,随时都有人盯着他行事言行,但眼前的这些,相比与上头有个太上皇的皇帝来说,算是轻松的了!
父皇是被逆王伤透了心,加之身体不好,又遇上右相骤逝,才会萌生退意,不过以他对父皇的了解,父皇日后肯定是退而不休,太子露出苦笑。“待我登基,只怕你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
“殿下说什么呢?日子都是一样的,就看我们怎么过。”太子妃淡笑回道。
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良久。才点头道:“你说的是。”他顿了顿,问:“我这两天听人回报,秦王府又在闹腾了?"
太子妃点点头,叹道:“好像是秦郡王引荐了一个朋友给薛嫔,不知怎么地,他那个朋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秦郡王闹着要进宫问薛嫔。”
“引荐一个朋友,还让那人进了宫?”太子面沉如水追问。
“正是。人,是秦郡王带进宫的,他出宫时。御卫点过随行的人,无误才放行的。”太子妃暗暗叹息,这事闹腾开来。自己虽无事,但贤妃娘娘肯定是要被究责的。
太子叹气:“真是,这孩子真是不省心。”太子妃在心里暗道,不省心的可不止秦郡王一个,当下把薛嫔意图送人去宁夏的事说给太子听。太子早有耳闻,但知妻子拦了下来,也就不过问,现在妻子提起,他忍不住皱着眉头抱怨:“薛嫔现在还能蹦跶,还真是了得。”
“毕竟是父皇放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虽然父皇如今不待见她,但有孙儿们在,父皇不会一直冷着她的。”
秦王夫妻原育有嫡子二人。嫡女一人,庶子庶女各三人,孝郡王意外死亡,追根究柢,其因除了秦王妃疏失。薛嫔派去的人也有过错,儿子造反。已经伤透皇帝的心,枉死的秦王留下的子嗣,竟然还会被怠慢而夭折,皇帝嘴上不说,心里能不气吗?
只是那时,顾念着秦王妃丧夫心神俱伤,薛嫔痛失二子,处事上难免有失分寸,皇帝将孝郡王的死全怪责在奉薛嫔之命,前去秦王府侍候的宫人身上。“看来她的日子过得太闲了,你跟贤妃通个气,让她先去父皇跟前请罪。”
太子妃愣了下,随即恍悟过来,点头应诺。
隔日,太子妃趁进宫跟贤妃商议过年事宜之际,悄声的与贤妃说:“这事虽与娘娘无关,但娘娘毕竟担负六宫事务,与其让人抢在头里挑您的刺,不如您先自行请罪,然后请辞六宫事务。”
贤妃听了掩袖而笑。“正好,本宫也累了,正好借机歇歇。”
太子妃与她相视而笑。
当日午后,太子在皇帝跟前问起后宫嫔妃将如何安排,贤妃求见,皇帝皱着眉头让儿子稍待,宣贤妃进殿,见礼之后,贤妃便跪在皇帝跟前请罪。皇帝让她起来说话,贤妃不肯,哽咽着道:“都是臣妾不察,让秦郡王从宫外领了不知底细的人进宫,此人被他留在薛嫔宫里,现在这人不见了,秦郡王在府里闹腾着要进宫追问薛嫔。”
“胡闹!”皇帝早从隐龙卫处得知,秦郡王这几日在府里闹腾着,却不知事由竟是如此,他看向贤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贤妃暗自心惊,后又想,这错可不在自己,再说,自己这不是来请罪了吗?皇上这样看自己做什么?
太子在旁看着,不由上前揖礼:“父皇,此事实怪不得贤妃娘娘,秦郡王是皇孙,他带进宫的人,御卫实不好详加盘查,儿臣在宫外听闻此事后,就让人去查问,秦郡王带进宫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想来御卫们把她当成是侍候秦郡王的宫女了吧?”
“是吗?那朕的御卫难道在这小子出宫时,不曾清点过他随行的人数?”
“这儿臣就不知了。”
“去给朕查清楚,朕的后宫竟然任人随意进出,还任人滞留宫中,实在荒唐!”天子震怒,太子和贤妃跪伏于地请罪,贤妃自责有疏失,自请辞去代理掌管六宫事务之职,这事与太子实无关系,皇帝发过脾气后,便让二人起身,“贤妃既请辞,朕便准了!回头就让德妃一个管吧!”
出了这样的事,贤妃来请罪,德妃却毫无动静,皇帝对德妃不满,却没有表露出来,让贤妃交出代掌的凤印后,令她在宫里好好反省。
贤妃走后,皇帝盯着太子的眼睛道:“你说,好好的,她留个宫外的小丫头在宫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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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开春大吉 四
太子微抬眼悄悄看了下皇帝的脸色,“儿臣不知,也不敢妄自揣度。”
“哼!不敢?贤妃不是你给出的主意,才会来请辞宫务的?”皇帝目光锐利,屋里气氛顿时停滞住,太子垂首看着自己的手,斟酌着用词,缓缓开口道:“父皇,您是天子,所有事都瞒不过您。”
“哼!”皇帝又冷哼一声。“你的胆子不小,敢背着朕唆使贤妃做事。”
太子苦笑:“父皇明鉴,贤妃娘娘一直以来劳心劳力,德妃娘娘虽名为协理,却是诸事不理,十九皇妹的殷鉴不远,儿臣担心,贤妃娘娘若一直心有旁骛,十七皇妹的教养……”
皇帝对十九公主的事也是暗恼于心,云嫔的心思不曾放在教养女儿上头,才会纵得她,才几岁的孩子就嚷着要嫁人,要嫁人也就罢了!女大不由留,她要嫁谁不好,偏指名要嫁衡国公世孙,那是她能嫁的?虽然皇帝私心觉得自家儿女样样好,可是他并不乐见,云嫔背着他盘算着要给十四皇子寻个有力的岳家,又纵着十九要嫁掌有军权的衡国公之孙。
这是打算做什么?
太子的岳家不过是清贵的文官,虽然十二娶了个将军女,但蓝守海的军功早已可晋爵,前几次,他拿来换了儿子的前途,勤王那次,他推辞是为女儿向自己示弱,这一回征北,再要封爵,他可不好再推辞了!
蓝守海进京封爵,长子为世子,必得跟进京,西宁卫驻将就得换人,就算蓝家其余二子留在宁夏,军中威望也不如其父之盛……
“父皇?”
“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朕说就是,绕个弯做什么?”
“是。”太子低声道。
皇帝看着太子恭顺的样子,重重的叹口气,“朕知道你爱护这些弟妹,十九丫头是给她母妃娇惯坏了,衡国公已为世孙订了亲,她再在宫里嚷着要嫁人家孙子,着实不该,不过,她一个深宫养大的孩子。就算云嫔疏于管教,总不至于小小年纪便如此胡来。”
当父母的,总是不愿相信自家儿女不乖。若能找到原由推到旁人身上,便能宽慰自己,不是自家儿女不好,是被旁人拖累带坏了的,皇帝对十九公主闹着嫁人一事。就是如此想的,他说的也在理,十九公主一直养在深宫,她出宫还不似十七公主多呢!又有十四皇子陪着,思来想去,就算真让她见过衡国公世孙。怎么就一下子闹着要嫁他呢?女孩家的矜持那儿去啦?
幸好贤妃管理得当,云嫔自己也约束宫人得紧,才没让这事张扬出宫去。但宫里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太子沉吟片刻后,慢慢的说出自己的猜测,“秦郡王开始闹腾,是在十九皇妹出事之后,儿臣使人查问过。似乎是秦郡王与那女孩做了什么约定,两人互有书信往来连络。可是在云嫔、十九皇妹她们出事后,那女孩就不曾再与他连络。”
秦郡王毕竟是个孩子,好不容易结交到一个与众不同的朋友,为了显摆,他想尽方法把人弄进宫给薛嫔看,想让老人家开心,同时,秦王妃不喜儿子跟个江湖女孩亲近,他想求祖母开口说句话,好让秦王妃别再为此闹脾气。
薛嫔很高兴的留下翠玉,秦郡王心喜,却没想到翠玉就此失了音讯,使人进宫来问,只得到翠玉失踪的回音。
叫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怎不慌?怎不心惊?偏偏薛嫔被拘着,他想进宫见她,还得先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