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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越握着何妈妈的手,“奶娘放心,她们若侍候的不好。我自会叫她们改,再说,现在奶娘来了,正好教教她们不是?”
“那是,那是。”
屋里头慕越主仆说的正欢,外间白露她们也没闲着。安排好何妈妈的住处,请她们去安置行李,何妈妈她们随夏香去房间后,慕越对白露和琉珑道:“何妈妈是奶大我的奶娘,与我最亲,你们要好好听她们话。”慕越刻意把何妈妈抬高。
“是。”白露她们屈膝福礼道。
慕越又交代了几句话,就有丫鬟来请她。“远大奶奶请您过去。”慕越遂起身去了远大奶奶处。
慕越一进门,远大奶奶就把她拉到跟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我听说,你和阿朔两个一起领兵进宫救驾?”见慕越点了头,又忧心的问:“可有受伤?”
“没有,大嫂放心。”
“你可别把我当外人哄,真没有?”
“真没有。回府之后,祖母也命人诊脉,还让白露她们看过,真没受伤。”慕越指着白露她们道,白露和琉珑尴尬的笑了下,点头附和慕越的话,她们不知,老夫人命她们借侍候之便,查清慕越有无受伤。
老夫人和大夫人是怕慕越受了伤,却不当回事,但私下命丫鬟查探,就未免不够光明正大,白露她们自以为做的好,没想到都让姑娘看在眼里,此时不免有些狼狈,慕越却没有揪着这个,微笑带了过去,“大嫂是知道我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可是祖母她们毕竟不了解我,总怕我是客套不肯麻烦她们,才会让丫鬟查探。”
“那是。老夫人她们也是心疼你才会这么做,你知道她们是好意就成。”
慕越点头,远大奶奶让她坐,“哥哥和以齐他们呢?”
“祖父让他过去,说有客人来见,以齐他们哥儿两个我让奶娘带他们歇下了,老夫人方才把以蘅接过去了,说我带三个孩子太辛苦,接下来又要忙你的事,所以让以蘅住她那儿。”
慕越笑盈盈的道:“瞧,大嫂一来,祖母可疼了,咱们都得靠后站。”
“你啊!”大奶奶伸手拧了慕越的俏鼻,“老夫人是怕我办砸了你的事,说到底啊!是疼你。”
慕越嘿笑着不再跟她辩,远大奶奶让银心将备下嫁奁单子给慕越过目。
“这,太多了吧?”慕越一看,有些惊呆了,这比之前世的嫁奁,可是多太多了。
“那儿多了?”远大奶奶抬手捋了捋鬓角的碎发,“这些是母亲留下的,这些是我们做兄嫂的心意,这是家里给你的嫁妆。”远大奶奶纤手一指详细说明,最后头说的是三房公中给的。
“这会不会太过?”慕越挠挠头,“要是让人怀疑父亲的清廉……”
“傻妹妹。”远大奶奶掩嘴轻笑。“还有呢!祖父母这边给的还没写上来呢!反正都是一百二十八抬,越不过谁去的。”
皇家娶媳,聘礼皆有定数,嫁奁一般都是一百二十八抬,但箱子里头的东西。就看媳妇娘家的底子厚不厚了。
慕越只求不越过太子妃就成,毕竟太子和顺王是一母同胞,与其一开始就让太子妃对她有成见,不若一开始就小心些。
远大奶奶听她说了后。觉得有道理,便道:“你考虑得很周详,太子妃是个怎么样的?好相处吗?”
“好不好相处。现在还看不出来,反正一开头别让她觉得我张狂,要压她一头就好。”
“嗯。”远大奶奶想了辙,与慕越道:“这些产业就别露出来了,你带着房契、地契过去就好,单子上写得含糊些。”
慕越笑道:“大嫂觉得怎么做好,就怎么做。”
其实旁人会比较这些。也只有成亲那会儿,过了门,外人谁会去记挂你名下有多少嫁奁?顺王毕竟是皇子,他又有生财之道,光是酿酒。就让他每年赚不少钱,还有那家酒楼。
难道他还会惦记媳妇的嫁奁?
慕越挂心的事解决了,就拉着远大奶奶说起那日遇见莫家的小姑娘,远大奶奶想到久未见面的父母兄妹,不禁泪盈睫,慕越则道:“大嫂明日可要回娘家省亲?大哥去接你那天,就送消息去莫家了,想来亲家老爷他们必望眼欲穿,亲家老夫人听我说起以齐他们。都恨不得立时见到他们呢!”
远大奶奶这才破涕为笑,“你去过我家了?”
“嗯,亲家老爷、老夫人身子都很好,大爷他们回京述职后,又上任去了,老人家知道你要带我侄儿他们回来。都高兴得不得了,前几天还问我,以齐和以平喜欢吃什么,想来他们两兄弟一去,就有好吃的。”
远大奶奶拉着慕越说话时,宫里头的汾王正在大发雷霆。
自打订下鸿胪寺主簿之女为汾王妃之后,汾王的心情就没一日好过,尤其他身边那个傅内官还时不时带来外头的消息,更是让他气愤难平!
顺王的宅子修整得差不多了,而他的宅子却还有大半个园子没修好,屋子粉刷得可以住人了,可顺王府连家具都打好送进去了,而他的家具却还有大半压在内府匠作监。
傅内官嘴角噙笑,又说了几句话撩拨汾王的火气,汾王身边侍候的宫人们低垂的脸上,不禁带着怨怼,这位傅内官真是可恶啊!他仗着自己是汾王身边的内官,常常借故出宫不说,一去就是大半天的,回来后,随口几句话,就把汾王气得半死,然后他理由一堆的告退走人,留下火气旺盛脾气暴烈的汾王给他们侍候。
连着数日已有近十个宫人被杖毙了,还有数人被汾王砸出的物什弄伤的,最严重的那个已经昏迷三天了还没醒。
尚宫局听到汾王这儿要补缺,都心惊胆颤,可是能怎么办呢?主子要人侍候,他们不能推啊?但好不容易训练好的宫人,才送过来侍候,不多时就又伤了、死了,叫人怎么不心疼,训练一个宫人是需要花时间、耐心的。
尚宫局的管事嬷嬷只得往上呈报,事情报到大病初愈的皇贵妃那儿,她立时就把丽嫔召了去。
“汾王这是怎么了?本宫好不容易为他择选了个秀外慧中、知书逹礼,出身也好的正妃,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吗?”皇贵妃不悦的扬眉冷睇着丽嫔。
丽嫔心头气恼尚宫局的不懂事,这种事不来跟她先打声招呼,直接报到皇贵妃那儿去,是怎样?故意要让皇贵妃挑自己的刺吗?
可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柔嫩的掌心里,她低着头挤出一个笑容来后,才抬头对皇贵妃僵硬的笑道:“姐姐说那儿话,姐姐帮宽儿择妃,妹妹和寛儿高兴都来不及了,怎敢有不满。”
皇贵妃听到怎敢有不满时,眼睛闪了闪,嘴角不悦的抿紧,“若无不满,汾王的脾气又怎么会这么大?动不动就砸东西,侍候的人一拨拨的进去,却是走的走去抬着出来,知道的,会体谅汾王身子不适,脾气难免大了些,要不知道的,会怎么说?”
皇贵妃正襟危坐,端肃的道:“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汾王妃是卫王嫡亲的外孙女儿,卫王是何人,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汾王要打要砸都由他,但卫王那儿要听闻一点风声,心疼外孙女不让嫁,你们母子两可得自个儿到陛下跟前去说明白,而且本宫是不会再帮汾王费心挑王妃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谋算施计 三
撂了话后,皇贵妃也不多跟丽嫔啰唆,直接端茶送客,丽嫔脸上臊热,喃道了几句后就告退出来,直奔汾王居所。
再一次走在上回遇刺的夹道里,丽嫔紧张万分的攒紧女官的手,随行的一群人也是全神贯注戒备,幸而一路平安,待走近汾王居所就听到里到嘈杂的声响,丽嫔不由皱起眉头。
原以为儿子不过是小打小闹,皇贵妃和尚宫局不过是夸大了,现在一看,似乎还太轻描淡写了些,她神色复杂的站在殿前长廊,两个内侍拉了一个已瘫软的宫女出来,宫女额上砸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不断的往外汨汨流淌着,脸上被烫得通红一片,她的双眼紧闭,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声。
内侍看到丽嫔慌忙请安,却没被那名宫女放下,那宫女听到了丽嫔的声音,勉力睁开眼睛,见到背光而立的丽嫔,绽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娘娘,奴婢有负娘娘交托,没能侍候好殿下,惹殿下生气,奴婢无能,奴婢该死。”她断断续续的说完后,就厥过去了。
丽嫔认出她是自己千挑万选,才派到儿子身边侍候的大宫女,见状不由红了眼眶,“她犯了什么事?”
内侍互看一眼,才低声道,“玉桃姐姐上茶时动作慢了些,殿下就……”说话的内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