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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
珍真那世读书的时候见惯了这种人,自是晓得啥时候都会有这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的人。便也没多吃惊,只是怕依着仲林的性子会和那些人对上。
倒是珍林,平日里她的话本就不多,就是和珍真也是只有说两三句,听了仲林的话,把手里的针线放下,对着伯林和仲林道:“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们。要是欺负你们,你们可得还回去。”
伯林几人都是被她的话惊到了。几人瞪大双眼,看的珍林不自在。她抓着裙子扭缠了一会,埋头做起鞋来,只当听不见他们的叫声。
珍真对着伯林笑笑,示意她也是才晓得珍林还有这一面。
“大哥,你今年真的要下场吗?”珍真怕珍林被他们瞧的恼了,一会把账都算到她头上,便转了一个话题。
伯林敛了之前的笑脸,只严肃的点点头。“要下场,先生说让我多看看关于八股文的书。”
珍真这才放心,又对着还在看图纸的仲林道:“二哥,二哥?”
哪知仲林一门心思都放在图纸上,被伯林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听了珍真的叫声抬头望着她。
珍真暗暗叹口气,“二哥,你的打算呢?是打算今年和大哥一起下场,还是以后再说?”
仲林搔了搔头,一脸茫然道:“我还没想好呢。”
“那你在想啥呀?”珍真对着他抿抿嘴。
“我想着这养鸭鹅的屋子外面是不是要引一条小溪才好。”仲林指着图纸,望着珍真问道。
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伯林和珍真俱是一愣。珍真回过神来,叫道:“二哥,我们在说下场的事呢。我是问你,你打算不打算下场去考试!”
仲林不好意思的摸摸嘴角,“我还以为你在问我新屋子布局的事呢。我想着明年再下场吧,今年大哥要下场,我明年去也是一样的。”
珍真点点头,觉得这样也不错。伯林今年下场,沈氏和李正泽自是要担心一些,要是仲林也跟着去,那两人还不是要愁白了头发呀。
“对了,我刚才说的引一条小溪,你们觉得咋样?”仲林又道。
伯林接过图纸,看了一下,道:“有一条小溪,鸭鹅便能顺着小溪游到湖里。也是不错呢。”
珍真也是觉得不错,“二哥这个主意好,只是小溪还是等着我们都搬过去了,再自己动手挖吧。爹和娘最近都累廋了不少。”
伯林起身拍拍长襟的下摆,笑着道:“珍真,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爱操心了。小心愁多了,变得和姥娘一样都是皱纹了。”
“大哥,你才是满脸皱纹呢。”珍真立即答道。
“呵呵呵,行了,夜深了,都去睡吧。有啥话,明天再说。”伯林把仲林手里的图纸收起来,拉着他回了屋里。
珍林两步冲上去,道:“大哥二哥,洗澡水我都烧好了。都在锅里呢,你们一会自己把盛起来就是了。”说罢就拿着一只快要成形的鞋回了屋去。
“珍真,珍林手里拿的是啥?”仲林刚才瞄了一眼珍林手里的针线,见不是绣绷子很是好奇。
“大姐是在给爹做鞋呢。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们的鞋了。”珍真笑了下,神神秘秘的看了眼仲林,说罢还捂嘴笑了起来。
仲林听了是给李正泽的鞋,轻轻抖了一下,只暗自祈祷,下一双鞋千万别是他的。要是给他的,他可咋穿出去见人。
伯林和珍真见他害怕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个小灵精。你去睡吧,看把你二哥吓得。”伯林说罢又是一阵无声的狂笑。
☆、第 41 章 老姜弥辣
今日天气晴好;湛蓝的天空;有朵朵白云;阳光洒在院子里。姥娘端了一只小凳子的在灶房门口坐着,晒一晒春日的阳光。
伯林和仲林在家两日都是帮着珍真和珍林忙活;做完了家事;伯林又回了书房温书。
只是珍真刚把鸡食盆子放下;仲林从外面冲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叫道:“嬷嬷和大婶来了。姥娘咋办呀?”
珍真把盆子放下,赶到院门口张望了一番;回到灶房里,把昨日剩下的鸡汤都藏起来;又把正房的门锁上。招呼珍林把银耳坠和镯子都抹下来,几人在屋里一阵忙活。
姥娘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的鸡飞狗跳,又是好笑又是为女儿不平。这婆婆来家,娃们都赶着把值钱点的东西收起来,不正好说明女儿既是日子红火半也过的不安生吗?
“好了,好了。你们拾掇好没有呀?”姥娘招招手,对着屋里喊道。
几人素颜的出了屋子,刚好秦氏和小秦氏进了院子。
“哟,亲家,你在呀?”秦氏不妨姥娘在珍真家,愣了一下,随即问候到。
“是呀。亲家来快坐呀。珍真,去灶房里搬两只凳子出来给你嬷嬷和大婶坐。春日的日头不晒人,晒一晒也是能去去冬天的湿冷呢。”姥娘起身,乐呵呵的。
秦氏横了小秦氏一眼,她才漫不经心的向姥娘见了礼。
“这是大侄媳妇吧。可是好久没见了。”
珍真和珍林搬了小板凳出来,放到屋檐下面。又都是老老实实的加了嬷嬷和大婶。
秦氏点点头,见了自己的凳子在下面,而伯林姥娘的凳子在屋檐上,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珍林,你是越大越没规矩了是吧。”秦氏吊着三角眼,语声尖利,又用脚踢踢凳子。
珍林不说话,只闷在一旁,垂着脑袋,两手扭玩指头。
姥娘看了一眼珍林,收起笑容,“珍林,去给你嬷嬷倒杯水,想她平日难得走路。今日到你们院里,又说了这么些话,嘴巴一定是干的紧。”
珍林听了姥娘的话,一阵风似的跑进了灶房里,向着屋外喊道:“姥娘,没有开水了。我现在烧一点。”
秦氏脸色白了白,狠狠的瞪了一眼灶房,讪讪的坐下。
“珍真,你娘呢?”小秦氏面色不豫,横了一眼珍真,跟着秦氏坐下来。
“我娘在碧云湖那边呢。”珍真乖巧的站在姥娘身后。
“我听说你们要搬到湖边去住?”小秦氏接到秦氏的眼色,对着珍真问道。
“我娘没和我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哼,搬家你都不知道,我有那么好骗吗?”秦氏激动的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想抓住珍真。
姥娘张开双手,拿住秦氏的手道:“亲家,有话好好说。珍真才八岁,小娃娃一般的年纪,知道个啥。”
“哼,她不知道,那就找个知道的人出来说吧。伯林,仲林,你们都出来。嬷嬷来了也不知道问候呀?你们娘是咋教导你们的。”秦氏黑着脸,嘴里一直叫嚣着,而后更是在院子里叉腰大骂。
姥娘铁青着脸,双手紧紧攥起来。珍真怕姥娘被气到了,轻轻在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只等着秦氏骂完,伯林和仲林就从书房出了来,两人对着秦氏和小秦氏做了一个揖,齐声唤了嬷嬷和大婶。
秦氏欲开口再问,姥娘突然道:“自古以来,都是子教父之过,也不知亲家是从来听来做娘的还要教唆孩子做错事。再说,伯林和仲林我是看着长大的,也从不觉得他们有啥不近礼数的地方。亲家是不是想一想这倒是谁错了。”
珍真听了姥娘的话,稍稍扬了嘴角,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这话把秦氏说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气息如牛喘。她使了个眼色给小秦氏,要她上去帮着自己回嘴,却见她缩了缩肩膀,只坐在一旁。
“咋了,你的意思是我错了?你闺女没教好孩子,还是我的错。”秦氏更是火冒三丈,气的脸色通红。
“亲家,我可没说是你错了。我只说自古是孩子没有教好是父亲的错。再说,谁错了,我们都知道。”姥娘轻言细语的慢慢道来,只是一脸的不屑。
只是伯林和仲林在一旁气的头都快冒烟了,仲林只差要冲上去,被伯林从后面拉住衣裳。他犟着身子动了两下,就挣脱了出来,大步上前。
“哼,果然啥样的老鼠生啥样的崽。我……”秦氏还待再说就被仲林打断了。
“嬷嬷,我娘那里不好了。我娘勤劳,孝顺。我娘……。”仲林在站在秦氏面前,手握着拳放在两侧,梗着脖子朗声道。
“好了,仲林。去屋里看看你大妹水烧开没有。”姥娘把仲林的话截断,使了眼神给伯林,让他把仲林拉走。
“哼,就在这给我站住。怎么,嬷嬷的话都敢顶撞了?还说你娘孝顺,孝顺就是让我的孙子跟我顶嘴,给我脸子瞧。今天我就要好好代你爹管教一下你。”秦氏拉住仲林,挽起袖子,抓住仲林的胳膊。
“亲家,娃还小,难免不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