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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咬住唇不出声,不呼吸。眼泪滑过,咸的,浸的脸上伤口刺痛。混着血的泪肯定伤感凄厉,隐进发里,我看不见,他也看不见。
“菲尘!”
肩膀被扶起,那双手颤抖却大力,我忍了一下,终于还是痛的叫出来,“痛~”
那双手又抖了一下,力道轻了好多。虽然如此,全身伤口仍然被牵动,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不停的抽气。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靠过来,把我贴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发丝拂过脸上,痒痒的。身体相贴处,传来凉暖交替的温度,透进皮肤,穿进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畅。嘴里,被塞进了一颗芳香扑鼻的药丸。我费力的试着吞了一下,却怎么也吞不下去。
“吐出来。”
我听话的吐了出来,药丸落在地上,咚的一声。
“仰头,张嘴。”
我扬起头,张开嘴。细细的粉末落入口中。闭上嘴,费了很大力,才搜索到足够的唾沫,把药融了下去。
纤长的手指,似触非触的滑过我的脸颊。“菲尘,是谁?”
我艰难的开口,声音哑的不象话。“萧青云,还有一个,是阎罗的海堂主,只认得他的声音。”
一段时间的沉默。
“菲尘,因为四年前我救过你,所以,天池那日,你只偷了玉,却没有杀我,是吗?”
我茫然,“什么东西?”
“……江岚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穿越千年的游魂?不是焚雪烈焰?”
我答非所问,“江岚怎样了?”
南烟叹了口气,语气惆怅,“他被关了起来,明日便会被押回影风门。你想见他?”
我摇摇头,“他回家就没事了,见他会害了他,我不想失去最后一个朋友。即使不再相见。”
拥着我的胳膊突然紧了紧,我吃痛的哼了一声,他忙松开。
我想起什么似的,问:“为什么?”
“什么?”温热的风吹在耳畔,南烟的脸软软的贴在我的头测。
心里一阵乱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在江家给我治伤的是你吧?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还要对我那么冷漠?不是男子,不能做情人,真的就得陌生至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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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岚……偶放他回家休假去鸟,(别砸!别砸!那个……南烟其实也被批了假……)(放心……都跑不掉滴……偶不是答应双结了嘛……啊哈哈……两个都要,又不用犯重婚罪的说……汗……)
因为大家说滴对嘛!偶要恢复武功,受不鸟鸟!老是被扁……
偶要天下第一,偶要东方不败……错鸟错鸟……反正偶要女儿当自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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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偶说过穆菲尘会画漫画的吧,嗯,确实是几年没画过了,数位板都埋在箱子里快发霉了,最近有拿出来涂鸦的冲动。
人物形象构思中,如果周末有时间,打个草稿吧,CG彩绘暂时是不行啦,否则就耽误写文的速度鸟……
就是不知道会否和大家心中的形象相去甚远,怕拿出来被骂……
离开天龙门
又是无边的沉默。我的心不断下跌,自己找的借口,玻璃般,碎落一地。
许久,他才蹭了蹭我的头,声音轻轻的,擦过耳朵,流进心里,丝丝滑滑,却最终凝成一片雾气,看不明,摸不透。“早知道放开你,会让你伤成这样,就该狠心的把你留在身边,就算你不爱我,就算你会恨我,就算,每天只能看你一眼,和你说一句话,也好过让你在外面磕磕碰碰!我以为萧兄能对你好,选择离开,没想到会出那种事,我以为江岚能守护你,更没想到还有这种匪夷所思之事!菲尘~为何不告诉我,一开始就该告诉我啊!”
我听的迷糊,眼泪落的很没有道理,就像见到他,就软弱的不可理喻一样。“说出来会很荒谬,不是吗?想说的时候,你却不给我机会。”
南烟捋了捋我散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喃喃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为狠狠心,对谁都好。原来,谁都过得不好……”
和南烟偎依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枕在云里。虽然没有得到答案,却嘴角带笑的睡了过去。这样就够了,我不贪心。
从没有过的安定。
铁链磕碰出清脆的声响,我猛然惊醒。急急的拽住南烟的袖子,虚弱的叫道:“要么杀了我,要么带我离开,我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语落,开始呜咽。
南烟用袖子小心的蘸了蘸我的眼角,温柔的说:“不要瞎说,乖~现在是出不去的。我先去部署一下,待明日众人攻打阎罗总部时,我就回来带你回家。放心,我不会再让人来伤害你了,再也不会。”
南烟走后,不是没有人来,不过,没人再动手打我。周门主来过,易天带着卓烦人来过,问了些阎罗内幕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悻悻走了。走的时候,卓烦人犹豫了一下,偷偷塞给我一个梨,我嘱咐他明日小心。
汤俊也来过,傻瓜似的一来就又是搂又是抱的,痛的我龇牙咧嘴。唠唠叨叨的哭了一阵,被云雪天面不改色的狠狠拖走。
天龙门的牢门真的是不牢啊!不由得又一阵感慨。
石牢里不见天日,根本不知道何时日落,何时初曦。只有那水滴声持续不断的,秒表一般计着时。疼痛疲惫中,睡了惊醒,醒了想起他的保证,又恍惚睡去,不久又从恶梦中惊醒……如此反复,反复如此……
手脚一阵抽搐,铁链擦着地面,噹噹直响。挥汗醒来,再也不敢闭眼。生怕一闭眼,那兰衣上的血又染的多一些。使劲敲敲头,搅散那些画面,心里涌出无边的惶恐。
不知道数了多少滴一万,不知道在地上画了多少个字。南烟终于来了,冲进来的时候,还喘着粗气。我释然的笑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样子,还以为永远都是神仙模样。
南烟只轻轻一拧,铁链就错了开来。他脱了外袍给我穿上,抱起我的时候,我直呼痛。南烟滞了一下,说:“忍一下,下了山就好。”
洞里的守卫早就躺倒了,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我很奇怪,萧青云和姓海的应该不会放过我,他们也深知南烟的本意,怎么会不埋任何手段?问南烟,南烟淡笑,只说对付小人,用小把戏。我会意的笑笑,其实一点都不明白。
出了山洞,外面阳光普照。我眯起眼,下意识的伸手挡脸。脸上火辣辣的痛。一摸,抽气,好几道伤口。
“怎么办,我变丑八怪了!”我眼泪汪汪的看着南烟。南烟的脸背光,却仍然眉目清明,面若琼花。如雨直下的秀发,丝丝分明,边缘带着七彩光华,如织锦绣虹。
南烟闻言,弯眼一笑,明媚的太阳都羞去颜色,“丑一点才好。”
我蹙眉道:“什么嘛!”
南烟说:“免得宫里的下人都不安心做事了,你不知道,那段时间倪院的杯杯盘盘,摔了多少!”
我埋了埋脸,嘀咕道:“哪有那么夸张!”后面传来一声冷哼,和一串嘻嘻的笑声。我扭头一看,是白莲和黄蕊。当然,哼的是白莲,笑的是黄蕊,脚趾头都知道。
我们走的是后山的蹊径,虽然荆棘密布,也陡峭些,但对于这三人来说,不过小case而已。突然觉得遗憾,轻功还真是个好玩意,不知道为什么传着传着就没了。很难学吗?不过,就这副身体的基础而言,捡起来应该容易吧?赶明儿一定要学会,好好飙一把。古时不能飚车(自行车)、飙轮(单排轮旱冰)、飙冰(真冰),我飙飞总可以吧!
苍翠叠枝,踏于脚下,抬眼笑看流云。群鸟惊起,四散逃窜,溅落碧空万里。
回头望向快要湮于丛林的青瓦房顶,心中默道:江岚,我没事了,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你要敢出什么事,我一定逮到你,敲破你的头!
聆听着耳边的风声,惬意的闭上眼睛。一切止于颜色,却演绎出别样的风情。不经意,起落之间,突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半天,却没找出问题出在何处。
翩然落于山脚平地,四周杂草丛生,鸟兽乱窜,一片未经开垦的自然生态。回眸扫过南烟,顿时呆然。
一向温润如玉的脸上,泛起两片红云,宛若晨曦拂于雪山颠,或似朝霞扰了流云梦。红云之上,眉头微蹙,眼角带雾,顾盼之间,风情万种。唇色有些清浅,却因为他无意之中伸舌一舔,瞬间润出了莹莹光彩。
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