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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颤巍巍地离了弦,探入容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高低起
伏,一颗心也跟着被抛上抛下,闭上眼,只觉视野内一片血色。
容笑生了坏心,耳内听着少年的痛苦喘息,滑舌毒辣如灵蛇,四处偷袭,配以掌心或重或轻的拂拭,越攻越是快意。
少年脸颊绯红,连连倒抽数口冷气,身体紧紧绷住,嗓音颤抖着道:“别、别这样……”
容笑现下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听见敌人怯战求饶,立觉壮志在胸,怎会轻易放弃阵地?登时,软唇吮得越发狠了。
霍去病被逼到了极致,再难忍耐,猛然使力,将她拉离自己!
容笑意外被人破坏了进攻计划,有些呆怔。
朱唇旁犹垂细细一道银丝,她尴尬抬头看向对方,哑着嗓子问:“怎么了?你不喜欢?”
少年怒意满面地瞪了她半天,拉高亵裤,霍然站起!
容笑被他看得无语泪流,暗想——
看来不通乐理是不成,一定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人。
这下好了,人家翻脸了,嘤嘤嘤嘤……
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亲兵泪满襟。
伸出手指点点下巴,还在盘算怎么赔礼道歉,身体突然被人一把拽起,扛在肩头!
天旋地转中,她血液倒流,立感头昏脑胀,忙甩着胳膊腿乱叫:“干什么?放我下来!”
喊了两嗓子,没人理会。
又随人动作起伏了两步,身子突然被人像丢沙袋一样丢在软绵绵的厚褥之中。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大力推倒,身上的衣衫尽被扯开,细细的腰带也“啪”一声断裂!
“哎——”
抗议声还荡在半空,下裳早被人猛然掀高。
少年愤怒膝行,容笑两条雪白的腿立刻被迫分开。
旋即,花绽香幽,龙行泉溅。
雪白的丝被泛起波澜,乌黑的发蜿蜒迤逦其上,她粉颊透汗,眉蹙莺啼。
少年挟着一股怒意,双掌牢握柳腰,看那双冰晶香腴在重兵强攻之下乱颤,眸色越来越黯。
压伏其上,他压着嗓子厉问:“知错了么?”
容笑被他突袭得滢水溅溅,魂飘骨酥,一时回不过神。
他又重重数击,逼问不住。
她不堪风摧,眸色如水,软着嗓子哀恳道:“知错了……属下知错。”
他乌云袭面,一手压山,一手欺花,看那莹白娇躯在丝绢中倏然癫狂扭动,这才肆意冲杀,龙啸九天,雨收云散。
伏在她胸口,听着那强烈的心音,他慢慢收紧手臂,
一点一点圈住她的腰。
她阖紧黑睫,用纤细的指慢慢勾勒他汗涔涔的背。
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仰望篷顶,狐疑道:“哎?我哪里做错了?”
霍去病将脸埋在她的双峦之间,边留恋重吻,边嗤嗤发笑:“我、我也不知道!”
容笑勃然大怒,一翻身将他扭倒,玉手摁住他双肩,愤愤然痛斥:“你这纯粹是仗势欺人!我此刻若再不反抗,岂非一辈子都被你欺负到死?”
少年仰面凝眸,抬起手臂,慢慢为她将乌黑的发掠到肩后,露出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
静默良久,他突然微微一笑,笑容俊美绝伦:“嗯,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欺负你,欺负到你白发苍苍、牙齿脱落,欺负到我再也上不去马鞍、再也拉不开弓弦……”
容笑听得心一紧,胸口的酸涩之意翻江倒海。
眸底的热意几化成水,她忍得有些辛苦,身子不自觉就放低了些。
霍去病见她不备,抿抿唇,窄腰突然向上一耸……
容笑“嗷”一声尖叫!
少年冠军侯用手死死箍住她的纤腰,逼她下沉。
待容亲兵扬眸怒视,他这才墨瞳湛亮,笑吟吟,不紧不慢道:
“哎呦,对不住,本侯一个不慎——”
“势,又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一个不慎】
老尉就又更新晚了。。。。
子曾经曰过,聊天害死人——古人诚不欺我!!!!!
【感谢】
感谢33妹纸、Helen妹纸又炸俺,俺简直美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103黄沙战血映天赤:家宴
子曰;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短短数日,霍去病在大漠中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烧杀掳掠的坏名声就传到了千里之外。
对此,匈奴人民表示——
妈呀,扯呼!
一时之间,偌大的沙漠里鸡飞狗跳;人人扛着行李卷到处乱跑。
大父被人砍了脑袋,叔父被人捉去做了俘虏;伊稚斜感到很是蛋碎欲裂。
大单于的蛋一碎,有人就跟着倒霉。
这回的倒霉鬼是堂堂自次王;赵信。
因为就是这个赵信,在归降匈奴后,曾经啃羊腿啃得满嘴流油;拍胸脯打包票说,汉军从来不敢深入追击,你们只管在百里开外的地方休养生息,放心放心,绝对安全!
结果,相国等老实孩子听了他的话,被人一锅端。
大单于不怪他,怪谁?
说起来,人家赵信其实很冤。
虽说这位前任翕侯刚从大汉学术交流回来,对汉朝几乎所有的将军都知根知底,就连谁前几个月收了房小妾、谁刚生的孩子一眼大一眼小都了如指掌,更别说每个人的作战特点了。
对付个把汉将,那就是胸有成竹,那就是手到擒来啊!
可惜,“几乎”二字代表了有例外。
此例外,就是从前名不见经传的霍去病。
因为这个例外,近两天半夜,赵信膀大腰圆的媳妇——大单于他姐——总是给新婚夫婿脸色看,看得自次王萎靡不振雄风不起,结果沦落到和老太监中行说惺惺相惜。
夜深人静,真假太监两个凑到一起,拍桌子砸凳子,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稳扎稳打的卫青卫大将军怎会有那么一个熊孩子做外甥?这姓霍的小子平时看起来挺像个人,可是打起架来,怎么就那么不是人?人家相国阖府上下,好端端地待在离定襄数百里之遥的地方,吃着火锅唱着歌,熊孩子一去,脑袋唰唰落……
真真是人间惨剧。
更人间惨剧的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自己对霍去病毫无认识,对他半点也摸不到头脑,那小子的思路和打法明明就违背了汉军约定俗成的所有惯例么!匈奴这边是打输了不假,可自己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大单于怎么可以因此而怪罪自己?
两个人聚在一处臭骂了几夜,抱头痛哭了几场,突然灵机一动,为大单于想出个极好的对策。
打不过,咱们还躲不过么?
咱们别的没有,地盘
有的是啊!
汉庭在南边,匈奴在北边,沙漠这么大,咱们往北搬家呗,就不信那个姓霍的小子这回还找得到咱们,哼!
听了智囊团的最新建议,伊稚斜抽搐着嘴角道,这样不好吧?传出去,多没名啊!想当年,咱们打大月氏的时候多威风啊,把他家大王的脑袋都揪了下来当酒杯,吓得大月氏的女王带着部族有多远逃多远,后来大汉的皇帝派使者张骞去联兵,他们连考虑都不敢考虑!现在汉庭不过是多了个姓霍的臭小子,咱们就撒丫子跑?消息传到西边,会让大月氏他们笑掉大牙的!
赵信和中行说微笑着对视一眼,齐声道,咱不叫逃跑,咱叫战略转移,引诱汉军,以逸待劳啊,大单于!
伊稚斜略一思考,满意颌首。嗯,这个说法,我喜欢。好,转移!
大单于的铁拳往几案上一砸,此事就算定了音。
于是,一声令下,匈奴各部北撤千里。
于是,一夜过去,霍去病的日子变得很难过。
找不到敌人,就像突然丢了恋人一样魂不守舍。
这真应了句古话,可叹无敌最寂寞。
寂寞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卫青和众位将军商量了一下,既然把人打没影了,那就还朝吧。
毕竟大军驻守在外,实是劳民伤财至极,听说大司农府库都已经枯竭了,军需品也迟迟供应不上。愁得陛下颁了诏书,正式允许百姓出金买爵、以钱易罪、破财免灾。也就是说,只要有钱,人人皆可做赏官。哪怕是平民,只要购买武功爵至“千夫”一级,就可以优先被任命,在朝为官为吏。
容笑听了谕旨,大为忧虑。
有钱就有权,看来古已有之。
贪心的小脑袋,非要坐个能够生杀予夺的大位置。
最终深受其害的,还不是仰人鼻息的老百姓?
霍去病怕容笑太过忧心,于是装作高兴的样子劝慰,这下你的乱军之罪更不足道哉!
本侯别的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