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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人所难四个字好像刺激到叶景祀似的,脸色瞬间变了,道:“我强人所难?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那你跟我说她要去投靠谁,她要是还有依靠就不会被送到庙里来。她跟着我就能护着她,我要是再不管她,你以后她能有什么好结果!”
那个什么陈渊,蚂蚁一样的小人物,动动手就能捏死,就是再有十二分的真心有什么用。就凭静楚的容貌,若是给家族招祸了,保证跑的比谁都快。
叶荞没想到叶景祀会突然发这样的脾气,顿时愣了一下。叶茜和叶荞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到刚才下车时两人神情,只怕车上就有争执,不过没有显露出来,现在就突然暴发了。
静楚一直看向湖面的眸子也终于收回来,看向叶景祀淡然道:“四爷的大恩我都晓得,今天姑娘们出来玩,四爷就就消消气吧。”
叶景祀说完也觉得话有些重,本来是高高兴兴出来玩的,不敢说这些扫气氛。但要是不说,他又觉得憋得难受。他那样的喜欢着静楚,那样想跟她在一起,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他是错的。
“劳烦菱姑娘把船靠岸,我有些晕船,想上岸走走。”静楚说着,她并不想跟叶景祀独处,但叶景祀这样跟着倒是打扰了姑娘们,叶菱马上就要出嫁,与叶茜、叶荞肯定有话说的。
叶茜却是伸手拉住静楚的胳膊,笑着道:“刚坐上船总是这样,我也有些晕,让船娘划慢一点就是了。难得我们一处坐坐说说话,你怎么能丢开我们走了呢。刚才菱姐姐还说别院有温泉,我从来没有见过,正想去看看。”
今天的叶景祀似乎是异常暴躁,安全期间还是他们集体活动好一些。就是甩不掉叶景祀,叶景祀也不会在她们面前用强,他也是忍到头了,稍不注意就可能会点暴他。野战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至少上辈子叶景祀是啥都敢干。
“就是,静言也别上岸了,一起坐船才好玩呢。”叶菱也笑着说,又笑着看向叶景祀道:“荞妹妹说话不注意,四哥是兄长就别跟妹妹计较了。”
叶景祀脸色仍然很僵,他实在很想跟静楚单独走走,却被硬架在船上了,只得道:“也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说话。”
叶荞默然听着,她现在是真不敢说话了。
环湖游了一圈,一个上午也就过去了,园中景致也算看了大概,若是用走的真要走断腿了。画舫在花园后门前停下来,丫头扶着上岸,静楚上岸却是叶景祀扶着,拉着静楚手时,叶景祀手心都有些微微出汗。
几个人的午饭在听雪楼吃的,叶菱特意给静楚准备了一桌素,叶景祀理所当然的跟着静楚一桌吃,看着静楚的侧脸,叶景祀只觉得心底那股火气怎么也压不住,他已经忍了太久,静楚只能是他的,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外心。
饭完叶菱提议到后山走走,众人附议,叫上丫头婆子连带着别院中的太监,王府一样用太监,而且是有品阶的太监。这一代全是高门大户的别院区,因为人烟稀少撞上人的可能性不大,万一撞上了,身边跟着人也好介绍身份。
四顶软轿相随,这样走累了还能歇一歇。想的很美好,不曾想刚刚打开后院门,一行人刚刚跨出门去,就听左侧马蹄声响起。
叶茜扭头看去,只见一群华服少年正在骑马围猎,前头跑着几只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四处乱窜。这里明明不是围猎之区,估摸着是下人先抓了来,让少爷们过过干瘾的,人群里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了骆思恭。
☆、99
因为离的比较远;叶茜看的也不太真切;不过这里遇上骆思恭并不奇怪。这一片应该是王爷公主的地方,庆和大长公主的孙子跑过来玩很正常。叶菱看双方离的比较远;便招呼着众人快一步走了;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也没必要特意回避他们。
后头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叶家一行也没太理会;她们这些都是女眷,懂的礼的就会自动回避。就是不懂礼的也不可能上前招呼;其实双方都假装没看到最好了。
叶菱如此想的,对方显然不是如此想。
左侧的马蹄声越来越急;好像是直奔她们而来。叶菱眉头皱了起来,不禁停下脚步看过去,只见两匹白马直冲过来。打发太监们去拦一下,她们一群女眷这里站着,这样直奔过来算是什么。
不等太监过去,只见马上男子拉起长弓,一支弓箭呼啸着破空而来,就在众人惊呼当中,直射到叶家女眷中间,静楚的脚边上。
“啊……”静楚不自觉得惊呼出来,下意识的就要后退。
叶景祀也吓了一跳,神情更是震怒,左手搂住静楚的腰扶住他,右手却是拔起地上的弓箭,根本就不看是谁,抬手直掷出去。
只听马上男子一声尖叫,直接从马摔了下来。
叶家的姑娘们顿时看呆了,叶景祀震怒之中仍然觉得不过瘾,对旁边的太监道:“人拴到马后头,我拖着他溜几圈。”
大太监顿时呆了,先不说刚才那一下,若是把人栓到马后头溜几圈,那肯定没命的,这附近住的可都是王孙公子哥,动手打架还没什么,搞出人命就不太好了吧。
“凤曜真是养了一群废物!!”叶景祀怒声骂着,有时候他都不懂凤曜,堂堂亲王世子活的那么窝囊,这有什么好怕的。
起步就要向前去,静楚却是伸手拉住叶景祀,道:“你别去。”若是惹出大事来,难保不会连累到叶菱,她马上就要出阁了,这样真不好。
要是旁人叶景祀理都都不理就走了,看到是静楚拉他,叶景祀没抚开她,声音也轻了许多道:“敢把箭故意往这里射,我要是不整掉他半条命,他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就在静楚拉着叶景祀的功夫,左侧的马队也过来,这一行有十来个人,先头冲过来的只有两个,被叶景祀一箭扎倒在地上一个,还有一个虽然还在马上,人却是傻了,动都不敢动。直到后头人来了,这才下马来,早有公子哥下马,把倒地的那个扶起来,然后一行人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叶景祀冷笑一声,来的真好,静楚不想他惹事,现在是事惹他,他真是巴不得呢。
“你好的大狗胆,这是修国公府的骆七爷,你竟然把人弄伤了!!”手扶伤员的那个公子甲冲着叶景祀大声吼着。
叶家姑娘的脸色顿时变了,骆七爷不就是叶芙的未婚夫吗,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目光不自觉得看向骆七爷,叶景祀这一箭插的也很准,直入左侧肩胛,此时人已经完全晕迷。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去治伤,而是抬着人过来叫唤,要么是神智商,要么是跟骆七爷有仇,巴不得他死的快点。
礼亲王府的管事太监看不下去了,道:“不如先抬骆七爷回去救治,总是先救人要紧。”
叶景祀就没那样的好脾气了,伸手把静楚往身后推了推,又对姑娘们道:“你们站远些。”
话间刚落,叶景祀上前几步突然出手,一拳把扶着骆七爷的公子哥打倒在地上,那人惨叫捂着下巴倒在地上,骆七爷也跟着倒地在上。叶景祀一脚踩到骆七爷拉弓的右手上,本来已经晕迷的骆七爷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人晕晕乎乎的似乎也跟着醒了。
一群公子哥早就吓傻了,没一个敢上前的。
叶景祀犹嫌不过瘾,伸手把地上打滚的骆七爷拎着领子揪了起来,质问道:“我没招你没惹你,你却拿弓箭射我,这是何道理?”
经过两次伤害的骆七爷,此时眼睛早就直了,虽然不再尖叫,神情却是十分涣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着眼看着叶景祀。
“叶四爷!!四爷手下留情。”骆思恭人在马上,正在往这边狂奔。骆七爷真是会惹,没理去惹叶景祀。庆和大长公主是公主,安宁长公主也是是公主,同样是享亲王待遇。两家的孩子地位却是截然不同,京城的公子哥,除了永昌皇帝的亲生儿子外,哪个敢惹叶景祀。永昌皇帝的亲外甥,圣母皇太后的宝贝外孙。
骑马到人前,下马拱手道歉道:“家中弟弟不懂事,扰了四爷以及众位姑娘们。”
叶景祀看看手里半死不活烂泥一样的骆七爷,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便甩手扔给了骆思恭。骆思恭接过骆七爷,赶紧吩咐道:“还不快抬进去救治!”
“等等,我的话还没问完。”叶景祀冷声说着,道:“我带着妹妹们出来游玩,骆七爷无故拉弓射我,这是何道理。今天这事要是说不清楚,那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