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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受害者像受够了似的大叫了一声,恪立马弹开三尺远心虚大喊:“姑娘放心,本王知道是谁敲你脑袋的,一定把他抓来随你处置!”
方台再次醒来时又换了个情景,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眼前老有只手在晃,烦。转转眼珠,突然想起什么弹坐起来就要往外走,被人按住。
“姑娘莫急,本王已派人去抓拿贼人你且安心养着啊。”女人怎么那么小心眼,不就敲两下么弄得跟灭门仇似的。
“人呢?”
“本王说了派人抓去了,你快躺下,乖。”再吵着要人就丢你出去,你当王府请大夫看病上药不花钱的,有点感恩的心,女人~~
“不是。”方台不管这人是谁一把掐着胳膊不放,“我问那个躺在我身旁的男人,他受了很重的伤,他叫崔骁。”他怎样了,死了吗?
“哦,崔骁。”他知道,不过他更想知道她和他什么关系。“唉~~”找抽的叹了口长气,脸上也是一脸的惋惜。方台的心莫名就痛了起来,他死掉了,对吧。
“我要去找他。”掀开被子连鞋也不穿就下床,恪一边喊着不可以你要躺着一边扶着人家往另一间房走去。还好,人就在对面那间,不远。
要推开门时方台犹豫了,自己的感情很奇怪自己的立场也很奇怪,他死有什么不好,他死又有什么好?好与不好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想得多了手不知不觉就收了回去,一边的恪急了,暗地用脚把门踢开了把人扯了进去。
到床边后恪又哀怨的感叹:“多好的人啊,不知道熬不熬得过去?”
是啊,人脸色发青毫无血色。“他怎么了?”手,又开始犹豫着伸与不伸。
“跟你一样中毒了,救回来时就一口气了。”
“我不知道那蛇毒这么厉害。”那是因她而死了,这样算是报应了吗?
恪听了这话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鄙视,不过不是对方台。“那条蛇算个什么东西想毒死他!他是中了淬在刀上的毒。”紧盯着那个女人生怕露过任何东西“要是查不出什么毒,可就……”
“嗯。”方台没露出大喜或大悲,很普通的面无表情。“我累了。”说完撩开被子的一边就躺了进去,没有什么害羞与做作。恪见了心里乐开了花,两人躺一块还挺有夫妻相。
“那,吃饭的时候我叫你们。”
“嗯。”轻声应了句,转身靠得再里些,人也觉得暖和些。
恪很难得帮放了纱帐,蹑手蹑脚溜了出去,门不锁紧方便有人尖叫时第一时间冲入现场。
☆、第五章 (上)
“骁,你真的不去看她?”
没反应。
“多可怜的姑娘,一醒来顾不得自己先想着某个男人,谁知那个男人不解风情就算了一睁眼就把人家给踢下床~我要是那个姑娘一定羞愧而死,谁受得了这么大的委屈!”偷瞄正练枪地男人,还是舞得有板有眼没有半分被影响的意思。恪抖开扇子似无意说道:“话说那天有点奇怪,为什么一个姑娘家会趴在男人的胸前,双手把衣服抓得紧紧地差点掰不开?哎呀,那天很多人都看到那幕了这姑娘不是要落个不知羞的名声,啧啧,真可怜~~”
“扑通”长枪一扫整排兵器架摔个五马分尸,长枪主人像不过瘾似的几个连步上前把不远处的树震落一地叶。放好枪,坐在椅子上慢慢饮茶,自动忽略聒噪了一早的长舌男。
崔骁淡定的态度使恪感觉自己完全被忽略掉。好好好,恪狂扇扇子平消怒气,总有天他会“治好”崔骁的面瘫,把压抑多年的七情六欲一次释放出来。
“我走了。”某人气鼓鼓的嚷嚷,风风火火的出了崔府。
恪怒气冲冲地上了马车后,一随从特没眼力不怕死的问要去哪,本来就气的四王爷直接跳出去对他就是一通海敲,边敲边骂没脑子的整天问问问问屁点大的事都不会做主干脆切掉送宫里得了!可把那随从吓个半死脸都没色儿了,匍匐在地不停磕头求饶,马车都嘚嘚跑起来了还跟在后头边抽自己嘴巴边求饶,路人看着都觉得心酸,遇到这么个主!!所以说过节一定要去扫祖坟,不然会遭报应的~~
话说妖艳男水凌凌也正苦恼着,他总觉得眼前翘着二郎腿嗑瓜子看色书的女人有问题可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真是~~
“方小妞,你有事。”
“啊,没啊。”
“不,你有。”
“噢,我有。”
“那到底什么事?”
“嗯?谁知道什么事不是你坚持说我有事嘛,我吃你的看你的肯定听你的,不能惹你不高兴是吧。”
“你找茬是吧。”
“真是受不了了,不就在你这待了一下么唧唧歪歪唧唧歪歪烦死了!”把书扔到桌上,瓜子壳也撒了一地。
“干什么,弄脏房间不用扫的?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哟,这是你房间吗这是公共大厅,你老板了不起啊老板就能看不起人老板就能随便赶人,鸟玩意~~”
方台决定做一件事,证明她也是有脾气的。咳了一下喉咙无视水凌凌威胁的眼神果断朝地上——吐口水,然后满意的看着某人风华绝代的小脸龟裂成一块块,挑衅般地再吐第二口口水~~
片刻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完美女高音从男人喉咙中诞生,证明,这个世界还是很公平的,它能赋予女人的同时也能给予男人。
不过方台就没那么幸运了。据有关人士回忆方姑娘不知怎的被兔爷馆的老板拿厚厚的木屐鞋底狂抽,好几次要跑出大门又给揪着头发拽回来~~而且谁都不敢上前劝架,从来没见过比女人还温柔的老板这么彪悍这么暴力,吓得那些个小正太躲在角落里抱头痛哭!客人什么的早跑没影了害得收钱的宝爷一人分成几份的追了几条街才把帐收齐,一回来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差点殉职。
后来方台是被人拿两根竹竿抬回去的,来人照兔爷馆老板的吩咐把人直接丢到床上拿张席子盖着,任其自生自灭。
☆、第五章 (下)
恪风骚地摇着扇子进方台家时见到了诡异的场景。走过去揭开席子一角,唉哟惨不忍睹啊,本来就不怎样的脸现在肿成个馒头样还是被水泡开的那种。再看看嘴,哎哟跟两根熬烂的猪蹄似的合都合不上,拿扇子戳戳都抖起来了!
“我说这位姑娘,你家祖坟是不是埋错地方了怎么到哪都是一把辛酸泪。”恪再次戳戳那张馒头脸感慨到,随后招个跟班的去请府里的大夫来看看。自己在小屋里转了两圈又想起什么主意,乐颠颠地赶紧又派人把崔骁请了过来。
“骁,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嘿嘿,奸笑中~~~
崔骁在路上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心中升起非常不好的预感,根据经验每次自己有这种感觉都是和恪有关,而且都不是好事。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人来了。
恪拿出准备好的手绢,手点了点辣椒水往眼里擦瞬间美丽的眼睛水汪汪。“方姑娘啊,你是怎么了,怎么了?”翘起兰花指优雅地按按眼角,“命苦啊~”
崔骁站在门口看到屋里情景,对于恪有时孩子心性表示无奈,这次不理他下次就变本加厉的来,所以每次都得顺着。
“她怎么了?”崔骁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有点惊讶。
“她……”恪梨花带泪缓缓抬起头对上崔骁深沉的黑眸,一副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拿手绢捂着嘴巴抽泣~~
又来了!崔骁太阳穴微微跳动,大坚国的四王爷就不能深沉、内敛、成熟点,都说物以类聚他怎么就认识和自己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还成莫逆之交!难道这就叫冤孽?
深深吸了口气后崔骁走到床前探望伤患,伤得不轻,不过是外伤倒也好得快。“你弄的?”
“当然不是,本王有那么残忍吗?”
崔骁露出讥笑,眼中带了几分鄙夷。“既然和你没关系,叫我来做什么?”
“哎呀呀,”恪一脸的心痛指着某人。“枉你们同生共死过,现在居然这么冷漠无情!你看看她伤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过来估计死了都没人知道!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冷冷清清的住在这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直接点。”
“……我要你接她回去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