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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恪捕抓到关键字,不用某某某或谁谁谁而称为“她”,果然发展到了非一般的奸情~
“这事交给我处理,你别管了。”恪故意把语气调低吓唬崔骁看他什么反应。不出所料,崔骁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放在桌上的手握成半拳。
恪趁胜追击,继续装不在乎的喃喃:“城里每天都有人失踪,多一个不多……”
崔骁腾的站起来,可能觉得突兀了便硬生生坐下,但是坐下没多久又站了起来。
“只是小事不必你出手。先回了。”
崔骁明显的找理由脱身,恪也不点破,只是人走后激动的在房间又唱又跳跟猴似的。听到里头的动静守在门外的侍卫不禁一头黑线,他们确定里面嚎叫的就是自家王爷。为了皇家声誉,只要路过的人表现出一点点好奇他们就亮刀、吓死人!
☆、第二十一章
方台正剥着瓜子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边应来了来了边往外走,刚踏出门一只大老鼠不怕死的蹿出来把方台吓得尖叫一声。
然后,大门华丽丽的塌了。一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方台身边。
“你没事吧?”
方台目瞪口呆,绕过崔骁愣愣走过去盯着破碎的大门,心里说不出的疼痛。她好不容易淘来的二手门啊,就这么与世长辞了,怎一个杯具了得~
猛地站起来,浑身散发出熊熊怒火,用高八调的女音撕心裂肺的叫喊:“姓~崔~的,你丫~~”
饶是崔骁久经历练也被震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一步,结果方台操起一木板冲上来就是顿狂抽。他跟练功用的木桩般,打哪里就得承受哪里敢反抗一下就会被十倍的力气打回去。
“够了!”崔骁忍无可忍怒喝一声。
方台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打得更狠,最后一失手,木板打到崔骁头上断成两截。
两人均愣住,然后,一股鲜血缓缓流下。
崔骁踉跄了几步,软在地上。
方台惊恐的看着崔骁倒地,良久,颤颤抖抖地挪过去蹲下,探到崔骁鼻下。
霹雳,没气了!!!!
“我,我杀人了。”方台崩溃的看向自己的手,仿佛看到布满鲜血
。
她不是故意的,谁让姓崔的不躲站在那里任她打。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
可是,残酷的现实摆在那,一条鲜活的人命嘎嘣一下就让她给弄没了,还不是出于正当防卫。
完了,她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中度过了,没有自来水、没有美食、没有床,除了整天爬来爬去的老鼠和蟑螂、什么都没有!
不!!!!
方台赶紧把崔骁的胳膊环到自己脖子上,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搬到别处,尸体放这实在太明显了。等天黑了找个袋子装上偷偷拉到乱葬岗埋掉,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不过,使了吃奶的劲人都没动半分,这男人太重而她太瘦了。
正当方台纠结万分时崔骁突然呻吟了声,吓得方台屁滚尿流爬到大门尸体边抓过一块碎木挡在胸前。过会儿只见崔骁用手按住头部,挣扎着坐起来。
咝~崔骁痛得龇牙,这女人真是疯了下手这么重,视力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你不要找我,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方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显然把崔骁的苏醒当还魂了。
“蠢货,快给我上药。”
崔骁不耐烦的吼了一声,方台连忙手脚并用地过去扶起崔骁,接触到温度时稍稍放心,原来不是鬼。
把崔骁扶上床后,方台拿出急救箱清理伤口,包扎。处理妥当,扯过薄被盖上。崔骁睁开眼睛,大热天的盖被子想热死谁啊。掀开。
“你干嘛,头受伤会觉得全身冰冷的。”方台重新盖上被子,压好。坐在床边,方台在想怎么圆满处理今天这事,她的生活不能再被这个男人搅乱了。
“我说,今天的事还是不要太声张的好。”方台动动屁股,“你本来就欠我的,以后两清了。”
“我欠你?”崔骁不悦,若非听到她的尖叫哪会破门而入,现在那扇烂木门都能抵他一条命了是吧!
方台跳下床,背对崔骁,语气掩不住的愤慨:“我不提以前的事是因为人不能老活在过去里,只有向前看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而且我不觉得你值得我付出生命,即使你对我做过禽兽不如的事情。”
回过头,脸上布满不屈与刚毅。“所以我不是在乞求你,而是建议,一个你应该听取的建议……我到你府里叫人,你很快就能离开。”
“不必。”崔骁淡淡开口,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口时顿住,头不回的说:“大门的钱稍后会送来,这才算两清。”
“随便。”方台无所谓的耸肩,她还没落魄到一扇门都买不起,不过给钱谁不要,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
这次事后,两人的生活回到各自的轨道。
☆、第二十二章
中秋佳节,东区
“是糖人耶,我要吃我要吃!!”
方台乐颠颠地冲到小摊前,和老板比划要做头猪,老板一听立马利索动手。
站后面的水凌凌和其他小哥笑意昂扬,纷纷打趣方台人老心不老,方台听了不觉得脸红还鼻子翘上天的得瑟。众人笑声更大。
拿到糖人,大家往猜谜那块走去。
“不知道今年奖什么,听说去年是一对手镯。”
“切,不就是什么妃戴过嘛白给我还不要呢。”
“嘘,小心给人听了割你舌头。”
方台不以为然觉得古人谨慎过头了,大街上人来人往吵吵闹闹谁专门听你刚才讲什么了。
“三儿,去问问今年是什么,不吸引人我就不打擂了。”
三儿扑哧一笑:“去年的题你到今年还没想透呢,打擂怕是轮不到你了就别瞎费心了。”
方台老脸挂不住,哇呀呀的扑过去对三儿左抓右挠,本来就拥挤的街道被这么一闹更觉拥挤,因此众人等差不多了便把二人架开。
趁着方台嬉闹,水凌凌遣人去打听了一番。来人回说今年奖的是西戎国进贡的七彩琉璃宫灯,还说本来不是这个的,圣上说要与民同乐便指定换成这个。
方台一听瞥瞥嘴,不就一破灯还与民同乐说得比唱的还好听,真想同乐干嘛不在城楼上撒银票,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水凌凌见方台鄙夷的表情,心里明白大半,不过仍故意问道:“还打擂吗?”
“不打了,你们随便吧。我到前面那去,这里挤死了。”
“我同你去。”
水凌凌向兔爷馆的小哥们交代一番后便跟方台朝前走。街上人多,时不时还得护着方台,偏这小妞不领情一下子蹦到这个摊一下去跳去那个摊跟八百年没放出来过似的。
一路吃过去,两人肚子都撑得圆溜溜,找了一小亭坐下歇息。
“啊~”方台抚摸着肚子,发出满意的叹声。
水凌凌忍不住一笑,打趣方台:“瞧瞧,快生了吧。”
“可不是,都怀一晚上了。”
说完,两人笑得前仆后仰,最后肚子抽筋不得不停下来。
方台突然追忆往昔种种,算算,她和凌凌认识竟快两年了。过去总以为迈不过的坎现在也都过眼云烟了。有时她在想,假如当初两人没有遇见,或者遇见了也只是擦肩而过,那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心情又是如何?
水凌凌对于方台偶尔的发呆不喜,因为每次这个时候方台脸上都会流露出不属于年纪的落寞与忧伤。她该是明媚的,就像春日里投入窗棱上的一抹阳光温暖、和煦、醉人心脾。
按住方台的肩,拉回她的思绪。“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台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笑笑。两人陷入沉默,静静欣赏月色。
远处的喧嚣若隐若现,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安详的气氛让方台产生一阵恍,仿佛这一刻就是天荒地老。
转过头,手撑着下巴,慢慢欣赏眼前美色。
水凌凌感受到炙热的目光,转头看向来源,那股热情瞬间将他俘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