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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凌凌语毕,警惕地巡查了四周,然后贴着墙疾步而去。行至一半,水凌凌停住,回头斩钉截铁的说:“我会等你,一直。”
方台紧紧抓着派大星,背靠着墙壁慢慢滑下,眼泪再次肆无忌惮的流出。
☆、第一百二十章 揭开(下)
方台看到小兔子后一直哭,小孩子看到有人哭自己也跟着哭,四王妃在旁也不住落泪,一时间三人哭成团。
“哭丧呢,都给我收声。”那木里大吼,又不是生离死别的哭什么哭,也不嫌触霉头~
方台渐渐止住泪,抱着孩子不停的亲。脸颊相贴,共同感受着滚烫的泪水。
过了半天,大人们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只是两眼还有些泪花。
“都怪我只顾着孩子,你出了那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四王妃说完又用丝帕擦了擦眼睛,那木里禁不住翻白眼。
“不知道也好,少个人烦心。”方台摸摸小兔子粉嫩的脸庞,感触:“长胖了。王妃把孩子养好我就开心了,只是没尽到阿姨的责任觉得对不起他……”
四王妃哽咽说不出话,又开始抹泪。
“冯心照你可以了,没看到你儿子又要跟着你哭吗?”那木里烦躁的提醒道,她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场面,充分显示出女人的弱势。
四王妃抬起朦胧的双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憋着嘴,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调整下情绪,对他勉强露出一笑。小家伙见自己妈妈不哭了,虽然也不是开心的样子,但是没刚才难过了。
母子连心啊~
三人为了调节气氛尽量避开不悦的话题,唠唠家常,时不时逗逗小兔子,总算没有初见时沉重的心情了。
后来到了花园里,方台抱着小兔子练习走路,可小家伙没走两步路就把腿缩起来,哄哄过后就放下腿歪歪扭扭地走几步,但是没多久他又把腿缩起来。
“他和你闹着玩呢。”四王妃好心提醒,孩子慢慢长大后一面觉得有时候和王爷一样会使坏心眼,另一方面想想才多大哪来的坏心眼,怕是多疑了。
“你和我闹着玩是不是?”方台和小兔子玩起顶牛角,每次玩这个游戏兔子都特兴奋,咯咯咯直笑。
“啊咕咕~”小兔子抓着方台的脸,嘴里叽里咕噜。
“哟哟,小兔子是不是想学说话啊,那好跟着阿姨来。阿~~姨,姨、姨。”
小兔子看着方台一张一合的嘴巴,感觉很好玩,在方台念“阿”字时伸手就放进去。方台连连吐口水,这小屁孩不声不响地就把手指塞到她嘴里,还正好戳中舌头,找打呢~
“呜呜……”小兔子感觉方台脸色变了,先哭为上。有必杀技就要用。方台见屁孩哭了只能先把帐撇到一边哄着先,心想等他睡着了再捏两屁股,嘿嘿~
用过午膳后,方台显得坐立不安,问了又说没什么事,但是眼睛总不住的看向外面。
大概快四点时,四王妃带孩子告辞了,方台借口出去相送。送完人后和随从说自己要出去走走,别跟着。
“还是派个人跟着好点吧。”一奴婢不太放心,等下出了篓子非被王妃剥皮不可。
“不必了,回去如实说,王妃不会怪罪你们的。”
随从们犹豫了片刻,不过王妃确实没限制这位夫人的行动,那他们也别多事。于是一伙人先回五王府了。
跟班们一走方台就十万火急地赶去东郊,因为走得急崴了几次,心中恨没出租车有急事不跑断腿不算完。
到了河边果真有个亭子,可亭子已经是空无一人。方台跑过去转了几圈没看到人影,禁不住骂道:“还说什么一定等我来,臭男人!”
“我不臭的。”
有人从河边的杂草丛中冒出,方台捂住心脏退了几步,仔细一看不就是刚才骂的臭男人嘛。
“你躲那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水凌凌拨开半米高的杂草走出,笑容如沐春风。“左等右等不见你来,就找鱼儿聊天去了。”
方台脸颊有些发烫,不是因为迟迟未到,而是他的笑,很诱人。
“我……出来不容易。”
“你愿意来就证明相信了我,这场漫长的等待就显得有意义了。”
方台转向一边,不敢看向眼前人。“别高兴早了,只要我觉得不对劲立马走人。”
水凌凌又笑,请方台坐下。坐下后,水凌凌掏出一块手帕递去说是方台以前用过的,方台接过看了半天觉得很陌生,摇摇头,把手帕退回。
“还有别的证据吗?”
水凌凌沉默了一下,打算先问些一直缠绕他心头的问题。“你的肤色,不,你身体怎么和以前不一样?”
方台向后倾,眼神变得怪异。“什么意思?”
“以前你的前胸后背有明显的鞭痕,现在却如同剥了壳的鸡蛋。”
方台不悦地挪了挪,刚才的好感顿时消失。男人就是男人,骨子里游荡着好色基因,瞧问的什么问题。“不知道。”
“你眉心的红痣呢,生下来就有吗?”
“不是。崔骁说……”提到崔骁方台的面色沉了沉,声音也低了几调。“我问过,我丈夫说人会长痣很平常,只不过恰好我的痣是红色。”
水凌凌听闻丈夫二字也心中不快,但目前这些不是重点。“你和崔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什么时候?很久了,大概……”方台默算一下,大概有6年了吧。“6年前,他以为我是奸细就把我抓了。”
水凌凌突然冷笑。“你一直生活在崔骁谎言里,居然半点没察觉。方台,你不像是蠢妇。”
方台发怒,腾就站起身,食指直指水凌凌。“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们夫妻,现在我怀疑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借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不要一口一个夫妻!”水凌凌也站起身,声音比方台还大:“若不是他从中作梗你该嫁的人是我,是我!!”
“疯子。”方台毅然离去,水凌凌追着不让她走,这一走估计此生都休想再见了。
“你为什么不信我而信他?”
“因为他是我丈夫,你不是。”
“他是你丈夫就可以骗你吗?他一开始就清楚你的身份却编造了假名字来唬你。你要求他查询身世过吗,他又是给了怎样的回答,说?!”
方台答不上来。没错,她还是嘟嘟时请求崔骁查过自己的身世,可每次都是以孤儿身份具体不详来结束对话。恢复记忆后她问过理由,崔骁平静的回答确实查不到,像是突然冒出般。
她信了,因为她就是凭空冒出来的,当然没底细给人。
“那你了解我的身世吗?说白你也什么不懂。”
“至少我不会骗你。你当年是小有名气的厨子真要问起来还是很多人记得的,可每次我要深查和你有关的都会被阻拦、破坏,肯定是崔骁背后搞鬼,他怕我找到你然后带你走。”
方台哈哈大笑。“要是真的把你杀了不是一了百了吗,何必放在身边日日提心吊胆。”
水凌凌扣住方台的肩膀,拉近两人的距离。“你就这么恨我,即使被杀也不在乎。”
方台侧过头,冷冷问:“我为什么要在乎?”
水凌凌饱含悲痛,一字字答:“因为我们相爱。”两年的相濡以沫,即使不是以情人的身份开始,可也以情人的感情存在。他们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可从没真正的想过离开彼此。
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全变了。
方台只看了一眼就没能挪开。那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透过眼睛流露,好比坠落的星星,好比被弃的玫瑰,好比背叛的爱情……
“放开我!”方台哭着拳打脚踢,不能再听这个男人胡言乱语了否则不敢相信接下来自己会做什么。她是崔骁的妻子,她要对他们的婚姻和家庭保持忠诚,不可以、不可以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动摇了。
“你听我说,听我说……”水凌凌抓住暴走的方台,他不能再看着自己的爱情又一次从身边溜走,不管什么代价都要挽回。
“我不听……求求你让我走吧,我什么都忘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水凌凌泪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