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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贤妃赶来与她见面,这小小的后花园她都要逛上个几百遍了,不怕不怕。
谢娴妤挺了挺胸膛,由小太监领着绕过前厅,寝宫,到了亭台水榭错落有致的后花园。谢娴妤极目望去,不大的花园内一眼能望见头,虽然花草相映成趣,格局极富巧思,却不见什么突兀的水井。
谢娴妤不禁一愣,纳闷会不会是自己昨日听错了,其实那口水井并不在后花园中。她扭头问那小太监道:“这永春宫有几个院子?”
“就、就这一个啊,前院便是大门了。”小太监急忙回答。
谢娴妤眯了眼,缓缓地踱进花园之中,四下望去,的确是没有水井的影子。看来是她考虑不周,因凤鸣宫中的水井设在后花园内,她便武断的认定永春宫便也是如此,岂料一来却扑了个空,这次一旦打草惊蛇,下次再找借口查探就更麻烦了。
谢娴妤不禁有些着急,只得又把淑妃的话仔细回想了一遍。既然是陈太医望见的黑影,那水井便必是离陈太医所经之处不远。太医、侍卫、内官和宫人都自后门走,所以她应该顺着去后门的方向找?
谢娴妤灵光一现,有了计较。只是虽然知道要走后门,只是用什么借口过去呢?身为皇后逛逛花园还说的过去,找什么后门就奇怪了。谢娴妤不禁皱眉,突然望见一边跟着她的馨竹,便小声对她说:“你回凤鸣宫帮本宫随便取个什么事物来,去后门的路上注意有没有水井。”
馨竹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便点点头应下了。
“馨竹,去替本宫将平日戴在身上的那个取来,本宫没有它在身上不习惯。”谢娴妤装模作样的命令道,心里暗暗得意自己这点小聪明。
小太监不明所以,遣人引着馨竹离开,自己仍在谢娴妤身边陪着她逛花园。谢娴妤勉强欣赏了花园中的几株盛放的多色牡丹,心思却早已随着馨竹飘远。
小太监大约也看出来谢娴妤的心不在焉,便上前试探问道:“娘娘若是逛得累了,不如回内堂歇着去用杯茶,贤妃娘娘也快要回来了。”
谢娴妤见自己也看不出什么蹊跷了,也就不再坚持,随着小太监离开了后花园。她坐在内堂品茶出神,等着贤妃或是馨竹回来。果然馨竹腿脚利索先一步到了,见到她见了个礼,双手递给她一个把玩的小玉件。
谢娴妤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馨竹,馨竹便对她用了个眼色,意思似有收获。谢娴妤舒了口气,心下隐隐有点鼓动。
“这茶怎么是温的?本宫喜欢烫一些的。”谢娴妤咳了一声。
一旁伺候的小太监急忙跑过来摸了摸杯壁,脸上颜色不太好看:“皇后娘娘觉得这茶还不够热吗?再热就要烫口了。”
谢娴妤立刻瞪了他一眼,小太监一哆嗦,忙缩着脖子道:“奴才该死,奴才立刻为皇后娘娘换一杯热的来。”
谢娴妤见小太监跑出去倒茶,忙问馨竹道:“找到水井了?”
“嗯,奴婢倒是真的在连接后门的小院子里发现了一口井,不过从表面上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没见到什么黑影吗?”谢娴妤瞪大眼睛,有些失望。
“娘娘,现在大白天的,哪找什么黑影去?”馨竹撅嘴巴。
“啊,也是。”谢娴妤的脸揪成一团,呆了。这要找黑影就要晚上来,晚上难不成她要穿上夜行衣来翻墙而入?
“不过奴婢走过水井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臭臭的。”馨竹突然埋怨道:“这帮懒奴才肯定不经常打扫清理,不知都往井里扔些什么破烂。”
谢娴妤怔住,忙揪住馨竹问:“你说水井里有奇怪的味道?”
“奴婢不知是不是水井中发出来的味道,又没有凑过去闻……”馨竹眨眨眼。
谢娴妤咬咬下唇,升起种奇怪的猜测。门外小太监端着热茶又送了进来,谢娴妤拿起来吹了吹,听到外面的宫人喊道:“贤妃娘娘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勤劳,求撒花~~
☆、53杯具的巧合
贤妃回来了……
谢娴妤忙整了整坐姿,敛了神色,正襟危坐。贤妃快步走进门来,一眼便瞧见谢娴妤坐在厅堂之内,立刻绽出一个如花笑容,走过来请安道:“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谢娴妤想着毕竟要套贤妃的话,不好表现的太过冷淡,便咳了咳,轻声道:“免礼赐坐。”
贤妃立刻在谢娴妤的身边坐了,笑容虽美,但神色间竟显出几分倨傲:“今儿个这是吹得什么风,竟然能得姐姐大驾光临这永春宫?”
“本宫听闻妹妹近日来身体抱恙,入夜后难以入睡,是以过来看看妹妹,看妹妹一切可还平安?”谢娴妤的声调本就温柔,说出来倒也动听真挚。
贤妃一听是为了这事而来,稍稍松了口气,轻笑道:“多谢姐姐关心。许是这些日子天气闷热,妹妹才有些浮躁之气,过一阵子天气爽快了也就好了,不碍事的。”
谢娴妤观察贤妃的脸色,觉得她虽然眉目间仍旧灵动凌厉,但似乎是有几分憔悴,真像是连续几夜未曾睡好的样子,便说:“妹妹还是要保重身体的。睡不着这事可大可小的,可邀太医看过了?太医怎么说?”
“啊,倒是让陈太医看了看,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开了清热泻火的方子来,叮嘱妹妹平日里要注意修身养性,不碍事的。”贤妃轻笑,表情尽量放的轻松。
“如此就好,本宫也放心了。今日带来些夏日进补的药材,也不知和妹妹调理的方子合不合,妹妹就留着吧,等问过太医再用就好。”谢娴妤让底下的宫人将药材补品递了过去。
贤妃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忙道:“姐姐太客气了,妹妹谢姐姐关心,有姐姐这么照顾臣妾,即便再大的毛病也要好了。”
谢娴妤见贤妃说话仍是那么夸张,只好微笑道:“若是真的对妹妹有帮助就好,这几日皇上可曾来看过妹妹?”
这话正戳在贤妃的脊梁骨上,她暗暗咬了咬牙,精心算计的笑容有些崩裂:“姐姐说笑了,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姐姐和皇子智才是皇上的心头肉,妹妹不过是睡不好觉,皇上哪里有空闲为这等小事跑过来?妹妹若是娇气到有事无事都去劳烦皇上,不识大体,今日也不会成为四妃之一。”
“真酸……”馨竹在谢娴妤背后偷偷啐了一句。
“咳咳。”谢娴妤忙咳了两声,干笑道:“妹妹好生养着吧。智儿恐怕这会儿也该醒了,本宫回了。”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贤妃立刻起了身。
谢娴妤看贤妃一点挽留自己的意思也没有,知道她这些日子恐怕着实嫉恨自己,是以连装装样子的表面功夫也省了,当下只好起了身,就此告辞。
等远离了永春宫,馨竹便小声问她:“娘娘,适才怎么不问水井的事?”
“真是个笨丫头,本宫怎么能让她起了防备,打草惊蛇?”谢娴妤难得精明一次,便对着馨竹连连叹气:“你去帮本宫做两件事来,第一是把常侍卫叫过来,本宫有事要他去办。第二去打听打听陈太医给贤妃开的是什么药方,若是能要来一份最好。”
馨竹转了转眼珠,应道:“娘娘,这第一件事好办。第二件事须得打通人脉,总要些时间和……嘿嘿。”
“你这鬼丫头就会和本宫讨价还价。”谢娴妤斥了她一句,不过也不是真的生气,刚板了脸又不小心露了笑意:“要用多少去账房支就是了,多出来的钱自己也留好了,别都乱花出去,这是本宫要给你做嫁妆的。”
馨竹一看谢娴妤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立刻红了脸,嘟嘴道:“娘娘说什么呢?馨竹才不嫁人,一辈子守着娘娘!”
谢娴妤却只是笑:“好,好,嫁人这事随你自己,药方你可要帮本宫尽快弄来。”
常宁在入夜后才来拜见谢娴妤,谢娴妤稳稳地坐了等常侍卫长行过礼,便笑道:“常侍卫长近来可好?”
常宁一直低着头,中规中矩的回答:“谢皇后娘娘关心,不知娘娘今日召见有何要事?”
谢娴妤见常宁态度疏离,不愿与自己寒暄,便也收了笑容,正经道:“今日找常侍卫来的确是有些事想要拜托常侍卫,只不过这件事要先对皇上保密,不知常侍卫可否先答应本宫?”
常宁惊讶抬头,望着谢娴妤的目光闪了闪,内心似是在争斗,最终还是吞了口口水,讷讷的问:“不知皇后何事不便说与皇上知道?”
谢娴妤站起身走过去,俯下了身子在常宁耳边低语了几句,常宁想躲,但又不敢,只得咬牙定住了,忍着谢娴妤在他耳边吹风带来的悸动。
常宁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