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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这个女人,”冷玉邪淡淡的说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梁殊追问道。
楚之畔瞄到她勾住梁殊腰的举动,别过脸去,冷冷的说:“这个,你无需知道,我只知道,我要的东西,是什么,就够了。”
冷玉邪没有耐心的说:“楚兄,够了,别跟他废话。”
“让开……”梁殊一手将祝千澜推到一边,与他们打了起来。
一个时辰的打斗之后,梁殊已是遍体鳞伤,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血浸满了他的衣裳,他的手脚皆被打得脱臼,疼痛如潮水般一阵又一阵的袭来。
祝千澜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梁殊和他那痛苦不堪的表情才知道,他们的武功是多么的厉害,这要是落到他们手上,那可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眼见楚之畔举起长剑就要向梁殊刺去,这时,祝千澜飞速扑了过去,那利剑,笔直的插入她的胸膛,鲜血瞬间流淌,她抱着身下的梁殊默默的笑着,说了声,“太子,为了我这样,真的不值得,我……我……”
“啊……楚小姐——”梁殊怔怔的定睛,瞬间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冷玉邪连忙上前,给祝千澜喂了一颗药,瞪着楚之畔,有些愤怒的说道:“她死了可对我没什么好处。”
“那你就带她走,我要的可不是她的命,谁让她傻傻的扑上来,自作自受。”楚之畔冷冷的说着,脸上早已变了颜色,手上紧紧握着拳头。
“不要杀他……求求你。”她模糊的泪眼哀求般看着面前那个,寒冰似铁的身子,那双剑目瞬间刺入她眼,她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些,眼皮微降,突然,自身体里冲出一道暖流,她吐了一地的血,终是晕了过去。
楚之畔轻笑了一声,哼!不要杀他,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就凭他们有一点关系,她就可以保这个男人吗?真是天真。
……
繁华西梁,烟花酒巷,从不缺少风尘女子,夜夜笙歌,直到天明。
在暮奇的眼中,她来到西梁城中这最大的烟花柳巷,听梦楼,不仅仅是赚钱和快活。
夜已三更,听梦楼中的灯未媳,处处传来嬉笑醉梦之声,在角落一处不起眼的房间,清晰可见那门纱之上倒映着的两个身影,在温柔的交缠着。
不一会儿,一道寒光闪过,身影被血迹覆满,灯熄。
只见门被轻轻打开,暮奇从房间走出,整了整理错乱的鬓发,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她站在楼顶看着身下一片城中忽明忽暗的样子,心中顿生寂寞,她四岁时便被卖到妓院,十五岁时就被逼接客,直到十八岁那天,就因为弹了一首曲子,受到北国皇子青睐,将她赎了去,自此,她学会了武功,学会了调戏男子,学会了使用心计,更加学会了杀人。
这些日子来,她已经帮他杀了很多人,王公贵族数不过来……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始终是不会对一个风尘女子有什么的,就算是有,也只是利用多一点而已。
她深深叹息着,瞬间,眸光由弱转强,覆上一圈阴霾,嘴角也深深的勾起一个斜斜的酒窝来,这西梁城,在她眼中似乎变了个样般,变得顺眼多了。
……
祝千澜再次醒来时,已过两日,她睁开双眼,全身的神经都跟着苏醒过来,被刺伤的地方微微乍痛,可就是全身像被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
眼前是一张携着恐怖微笑的面孔,他端着一碗不知是药还是什么的东西,弄了一勺喂到她嘴边,温柔的说:“来,喝了它,喝了它,你就可以去见你爹爹了。”
祝千澜闷哼一声,嘴角轻颤,“你……你是什么人?”
“冷玉邪。”他轻轻笑着,放下碗,从袖口里取出一把匕首来,用力拔出锋芒,扣在她的脖子前,声音沙哑的说:“既然不肯喝药,那就用这个吧!只是……疼了些。”
“你……”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杀她,同时她有觉得好笑,既然要杀,为何还要将她救回来,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你笑什么?”他的双眼几乎凝成一团,突然又舒展开来,“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当年,你爹率兵攻打南国,那可真是骁勇善战,一路杀到南国君都,杀死了南国皇帝,换来了军功显赫,从此,南国便成为了你们西梁的附属国,同时,一个还未满六岁的孩童被忠臣推上帝位,他得到了一个残破的国家,同时也失去了父亲母亲和兄弟姐妹,这个小孩如今就站在你的面前。”他越说越是激动,小刀毫不犹豫的刺入皮肉几分,鲜血一点一点的从破开的皮肤中流出,像一朵有一朵盛开的樱花般。
见到鲜血流出,他便笑了,满脸阴冷的看着她,说:“你还不知道吧,你已经昏迷了两天,这两天,我把你爹爹引来,终是报了二十几年的仇,但是这还不够,我的人已经赶去祝府,相信,现在祝府,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不对,还有你,不过,你马上就要死了。”
“什么?”她惊讶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摇头,祝府,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她的目光转而怒视,嘶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计划?挟持我,去要挟我的家人和太子,然后把他们都杀了,你简直就是禽兽,俗话说一命换一命,你这不叫报仇。”
他一阵冷笑,“哼,什么一命换一命,如果非要说一命换一命的话,那么当年死在你父亲刀下的南国将士,数不胜数,这比账要怎么算,恐怕是拿整座西梁城百姓的命来换,都不够。”
“住手——”楚之畔气冲冲的从门外冲了进来,将他从床榻边拽开,一来便给床上的她喂了一粒药。
楚之畔慢慢的身体便有了知觉,手脚似乎都能轻轻的动了。
“你在做什么?她是敌人——”冷玉邪高吼一声,“难道你要放了她?”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的目的达到了,她就该自由,况且,她已经没有亲人了,留下她在这个世上,比杀了她更加有效。”
他轻轻擦拭着她脖子处的血迹,把她抱了起来,往外走去,全然不顾冷玉邪的怒吼声与谩骂。
她虚弱的趴在他的胸膛,抬眼看着他那副高冷的面容,心里打了个虚晃,她以为他救她是因为对她有情,现在看来不是。
“太子怎么样了?”明明心里想问的不是这个,却在见到他这样冷淡的表情后突转话锋。
“死了。”毫不留情,斩钉截铁的一句话。
她虚叹了一声,眼皮渐渐下垂,当然了,人都被打成那副样子,怎么还活得了。
只是,她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杀太子,难道他和冷玉邪一样,和太子有仇。
“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了,”他停下步子,往她嘴里又喂了一颗药丸,并说:“明晨之前,离开西梁城,再也不要回来了。”
“为……”她刚想说什么,脑子就一片晕眩,昏了过去。
当她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处于深山一处小草屋里,身边还有黎儿和妹妹。
“你们不是……”她又惊又喜的握住她们的手,问:“你们怎么在这儿,祝府不是?”
黎儿哭着说:“二小姐,府上如今就只剩下我和三小姐了,所有人,都死了,从你失踪后,府上就收到一封恶人的信,说要老爷带着钱财去赎小姐,要不然小姐就会没命,老爷去了,可三小姐不放心,要不是三小姐担心老爷拉着我一起去找老爷,我们也不会活着站在你的面前。”
祝千韵一旁抹着眼泪边说:“我们没有找到爹爹,却收到爹爹已经死了的消息。”
“别难过了,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边安慰她们边问着,明明刚才是被楚之畔带走的,怎么现在没看见他的身影。
黎儿道:“我们也不知道,就在我们回府时发现府上的人都被杀了,不知所措时,突然感觉身后一阵磕痛,没过一会,就来这儿了,醒来之时,小姐便躺在床上。”
“小姐你还好吗?”黎儿担心的望着她,眼里一阵热泪盈眶。
祝千澜摇摇头,“身体是无恙。”
她看着伤心得跟个泪人样的祝千韵,心里满是愧疚,祝府灭门,恐怕祝千韵才最是伤心难过,要不是她,也不会造成这种惨事。
说罢,黎儿就从怀中取出什么东西来,递给她,“小姐,这是方琰师父送你的医术,我看小姐平时当个宝贝似的,所以就把它带了出来。”
祝千澜接过那本医术,“谢谢你,黎儿。”
“小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