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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海君并没有把阿敏的话当回事,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将军要杀便杀,我李珲还真是空活了一大把年纪,到了这时才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也为之不晚,还求将军下手痛快一些。”
光海君的话把阿敏气得人仰马翻,作势抽刀要上来杀他,多尔衮连忙阻挡。“二哥息怒,二哥息怒,犯不着为此大动干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阿敏劝住。眼见这场面我也控制不了了,连忙叫人将光海君先带下去。我怒气冲冲的对李觉复说道:
“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现在你看看是搞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你是活腻了。”
李觉复满脸委屈的说道:“大人,小臣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去请光海君时,他死活不肯离开,要不是我好说歹说,连蒙再骗他说什么也不肯出山的。我还哪里敢再说帮他恢复王位的事啊,不知为什么,我这个叔父这些年,性格大变,再不像从前了。”
见他真么说,或许也是实情,看来工作要慢慢的作。不管怎么说,人现在是找到了,这就是好事,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你不是不肯合作么,好!我逼你合作,先借着你的名义公告天下,说光海君要重新夺回王位,望各地诸侯响应,共襄义举,这样我的部队就变成了勤王之师,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军了,想到做到,这个布告看来非李觉复不可了。
李觉复听了我的坏主意,拉长了脸,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是阿敏眉毛一皱他立刻就没招了,乖乖的就范。就这样在平壤被攻克的第三天,朝鲜各地纷纷开始出现布告。布告的大致内容是,当今朝鲜大王李倧谋逆篡夺王位,私下囚禁光海君,大金国水陆大军应光海君之邀率军勤王,现以攻克平壤,不日即将挥师南下,所过之处望个州府郡县响应配合,若有抵抗者按叛国罪惩处,严惩不贷云云。当然了,这水陆大军自然是我炮制出来的,应邀之说也牵强附会,总之为了正名,我才不在乎使用什么手段呢。
布告发出的第三天,寒流减弱,天气转暖,多尔衮和阿敏分别带部继续攻击,多尔衮一部向此时的朝鲜王京开城进军,鞭锋直指京畿道;阿敏则进军黄州、海州意图平定黄海南北道;而我则坐镇平壤,筹措粮草物资。虽然没能造出大炮,但是在阿巴亥的撺掇下,多尔衮还是抢走了平壤守城的火炮,以此充实部队,阿敏晚来了一步后悔不迭,死活要多尔衮让出一半的火炮来,二人争执不下,见这两人抢红了眼,我也只能做和事老骗阿敏,黄州、海州这样的守城炮还有不少,尽可以从敌人手中夺来,于是阿敏将怒气全部发在了即将进军的黄海道,发誓要从朝鲜守军手中夺得更多的火炮。气势汹汹的挥师南进了。
送走了两个瘟神,我总算是可以消停一会了,可却为光海君的事情发起愁来,这老头又臭又硬,死活不肯合作,实在叫人为难,不想这时阿巴亥找上门来。
这些天,由于阿敏在,阿巴亥始终不肯露面,这时她来,我当真是欣喜若狂,淡然了我可不是色迷心窍,而是想就光海君一事向他请教。
“大妃来的真是太好了,今日大妃不来,明日我也会派人请大妃的。”我连忙给她让座,此时屋里没人,我以大妃称呼她,也是要提醒自己,这个是努尔哈赤的老婆,多尔衮他妈,即使再诱人也动不得,脑子里想一想,意淫一下可以,但是实质上绝对不能出格。
“先生这话,说得违心吧,都这么多日也没见先生去看望我,今日怕是有什么难事吧,才想起我这寡居之人。”那话说来幽怨之极,好像是一个怨妇在向自己丈夫倾诉自己的苦衷一样,听得我头皮直发麻,乖乖不得了。此刻没有多尔衮,也没有阿敏在,难保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到时后悔可就晚了。
第二卷 经略朝鲜 第十一章 诱惑
这一刻我面对的是一个丈夫死了半年,险些被人殉葬而又为自己所救的美女,她那幽怨的眼神足以融化我的心,何况我并不是一个意志力很坚强的人,并且有大多数男人的通病—好色。不论怎么说,我都不该放走眼前的这个美女。
整容后的阿巴亥已经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其实就是在整容之前她也显得十分年轻。有这样的美女送到眼前,我真的是实在忍不住,离家近月,以不知肉味,我心中蠢蠢欲动,直愣愣的看着阿巴亥,目不转睛。阿巴亥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不但没有回避,反而挺起了酥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深情地注视着我,从前的种种因缘浮现在我俩眼前,或许是真的有缘吧,不约而同的我俩都开始彼此接近对方,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一种安慰。
天雷勾地火动,不知不觉间我们俩已经靠在一起,她丰满的酥胸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鼻息间充盈着成熟女子特有的芳香,甚至隔着这么后的衣服我能感受到她灼热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声,不光是他,就连我自己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那是一种剧烈的骚动,久久不能平息,也无法压制。阿巴亥闭上了眼睛,等待这一刻的来临,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我再无法忍耐,轻轻的拥住了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很安逸,刚刚莫名的骚动和欲望也渐渐的平息了,我俩就这样紧紧地用抱着倾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很久,终于我还是狠了狠心,慢慢的将她推开,彼此的身份不允许我们再向前跨出一步,望着她企盼的眼神,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天地间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说实在的我很喜欢这种犯罪的感觉,很刺激,但是唯一的顾虑不是因为她是努尔哈赤的女人,而是她是多尔衮的母亲。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俩都意识到这种行为接下来后果的严重性,停止了进一步的行动。阿巴亥扭过头去,满脸羞红,我也一时间手足无措,到底还是阿巴亥沉稳,整理了整理衣襟,正了正色,开口说道:
“先生一定是为光海君的事情烦恼吧?”
“是啊,这个老头又臭又硬实在不好对付,可是缺了他,则我军驻扎朝鲜名不正言不顺,早晚会惹来朝鲜人的叛乱和反抗的。如今讨逆的檄文已经发出,想改也难了?”我愁眉苦脸的说道,一想到这事我刚才猎艳的兴致荡然无存。
“先生不用发愁,这事急不来的,如今我军已经占领朝鲜近半,先生该是考虑如何在朝鲜站稳脚跟的时候了,至于光海君,还要慢慢的来,如今他已经被绑到这驾战车上来了,不怕他不就范。我听说光海君有一个小女儿,今年刚刚十六,生得貌美如花,先生还不如把她收了,这样就可以以仪宾(相当于驸马)的身份出面监国了,看别人能说出什么来,看这老头还能如何。”说完阿巴亥呵呵的笑了起来。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真是不晓得,怎么会有这样的主意呢,至于那个光海君的小女儿她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大妃说笑了,我此刻并没有再娶的打算,海兰珠一人已经足够了,让我应接不暇,如何还敢再招妻纳妾!”
“先生不要骗我了,若是你不想招妻纳妾,那铭岚怎么办,你总不能不管她吧?”阿巴亥在我府养伤期间和铭岚的关系很好,她早看出我和铭岚互生情愫的事情,此刻以此来反驳我顿时让我哑口无言。提起铭岚,我头脑中浮现出她清丽的身影,是啊,铭岚怎么办啊,记得我出征的时候,她和海兰珠哭得最凶,让人不忍心抛下她。
“铭岚的事情另当别论,大妃千万不要拿这说事。”我正色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这些了,看先生说的,先生就知道护着海兰珠和铭岚,先生什么时候考虑过我。”阿巴亥冲口而出,说完了也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一时尴尬,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局面十分尴尬,想起刚才香艳的情景我差点又蠢蠢欲动。为了避免继续这样下去,我只能换一个别的话题。
“大妃依您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好?这朝鲜攻下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所谓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对此我真的是没有什么经验,大妃久在天命汗跟前,耳濡目染一定有很多东西可以教我。”当我提起努尔哈赤时,阿巴亥陷入了回忆,一个和她在一起生活了二十五年的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能让她回忆许久,我没有破坏这种气氛,和努尔哈赤比,我实在是逊色很多,真不知道阿巴亥是如何能看上我的。
努尔哈赤留给她的不光是甜蜜的回忆,也有痛苦,相比之